“過來!”忽的,走在前面的殷離轉過身,拉着我的手快速的躲到了一邊的柴堆的後面。
而就在下一秒,不遠處的黑暗裡傳來一陣重物捶地的腳步聲。
緊接着,一個穿着盔甲的巨大泥人從我們剛纔站過的地方走了過去,我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下意識的抓緊了殷離的手。
白天聽阿魯講的時候,就覺得很可怕,現在親眼看到泥人,更是覺得詭異極了。
“我只知道動物會成精,爲什麼泥人都可以成怪物成精,還會吃人。”泥人走了以後,我又害怕又新奇的問殷離。
“這泥人有蹊蹺。”殷離低聲道,他說,“之前聽那個阿魯的描述,我不能確定,如今親眼所見,我能確定這泥人不但是成精的怪物,還成了某個邪物的棲身的器皿,泥人是被操縱的傀儡。”
聽殷離的意思,那棲身在泥人身上的邪物,比這個泥人更加的厲害。
我嚥了咽口水,心生怯意。
“跟上它。”殷離起身,饒有興趣的道,“我倒要看看,這傢伙的真面目。”
漆黑的古村之中,我什麼都看不清,只靠殷離牽引行走。
雖然那泥人怪物已經走遠了,可是他的腳步聲,還有那震耳撕裂的吼聲我們都聽的一清二楚。
而殷離便聽着這聲音,一路找到了泥人去往的地方,那泥人繞過白天那個村長的古宅,來到了古宅的後面。
看見這一幕,我不由得猜測,這個泥人怪物是不是和村長家有關。
說來奇怪,古村裡陸續發生年輕人失蹤的事情,這個村長不但不調查,還不許村裡的人對外說出這件事。這太奇怪,很明顯就是村長有問題。
當我們來到後院的時候,那裡有一盞燈,照亮了一方天地,而剛纔浩蕩來此地的泥人正像個木頭人一樣僵硬的站在燈光底下,好像在等什麼人。
殷離握住我的腰肢,帶着我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上,大樹上的視線很好,能很清楚的看見下面發生的事情。
我屏息看着下面巨大的怪物泥人,沒多久以後一個男人出現在古宅的後面,那男人一見到泥人怪物,就敬畏的跪了下來。我訝異的看着那個男人發現,他竟然是白天見過的村長。他不是坐在輪椅上的嗎?原來他不是殘疾人需要坐輪椅,而是在假裝。
“夔牛神上,您找小的來,有何吩咐?”跪在地下面的村長,有些慌張的問着,看得出他很害怕那泥人。
我聽見村長的話,驚訝的捂住嘴巴。夔牛!不就是白天在古宅門口的那個鎮宅邪獸像嗎?原來殷離所說棲身在泥人怪物身上的邪物,竟然就是那隻邪惡的夔牛!
“今天到你家裡的那個女人,你想辦法把她弄到我那裡,村子裡的年輕人都被我吃光了。今日來見你的那個女人是個難得的陽女,我要是吃了她便可直接修煉出肉身,不必再一直吃食活人,那麼麻煩的修煉。”巨大泥人發出魔獸粗噶的聲音,很是可怕。
聽見那泥人說出這話來,我渾身一個激靈,那說的不就是我嗎?
原來今天在村長家看到這個夔牛的時候,它就惦記上我了,現在竟然讓那個村長想辦法弄給他吃。
“這件事情,你務必要給我做到,否則,我就殺光你全家,收掉我曾經給你的財富。”泥人威脅道。
村長聞言,連聲答應不敢怠慢,等泥人怪物下完命令離開之後。村長才面色發白站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汗,回到了古宅裡面。
殷離帶着我下來,我望着殷離,詢問道,“現在怎麼辦?”
“回去再說。”
良久之後,回到川青客棧。
殷離說,當年夔牛被黃帝扒皮賜死,夔牛邪獸的魂靈被鎮壓,因爲邪獸的魂靈也是有很大的邪惡力量,必須鎮壓以免他禍害世間。
現在夔牛的魂靈白日附在村長古宅的夔牛像上,黑夜便附身在泥人怪物的身上,出來吃食人類,想要修煉出肉身。
而那村長之前一直壓制這件事情,竟然是因爲他在其中助紂爲虐,他爲了自己能夠榮華富貴,就放縱夔牛吃人。也許,夔牛的魂靈就是被這村長放出來的。
不過說到這裡,我還很想確認一件事,便問殷離,“我真的那麼神奇嗎,你們這些需要修煉的人,吃了我,就能功力大增?他在修煉肉身,你也在修煉人身,夔牛說吃了我就能直接修煉出肉身,你要是吃了我是不是也可以直接修煉出人身啊?”問這話的時候,我很是忐忑。
殷離聞言,點頭,擡手撫摸着我的臉,“有時候看你這麼嫩,味道一定很好,我還真的挺想吃掉你的。”
殷離淡然的話,頓時讓我呼吸一緊,我嚥了咽口水又緊張的問他,“那你不會吃掉我吧?”
我以爲殷離根本不會吃我,挺想吃也只是想想吧,卻不想這廝卻點頭,將我直接攔腰抱起放到了牀上,“我現在就吃了你。”
“啊!不要,我不好吃的。”本以爲他突然起意想吃到我,卻不想他直接將我的衣服一一脫了下來,沒有做前戲和愛撫就這樣進來了。
我頓時羞憤的囧紅了臉,承受着疼痛不適之後的愉悅感,原來這男人說得吃掉,就是這樣的吃掉。
“苗月月,你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你靠近其他男人。”他一邊發狠的用力,一邊質問着我。他好像在爲我今天和夙夜單獨在一起的事情,而生氣,在懲罰我。
“嗯,我沒有啊,是他,是他設了迷境引我入內的。”夾雜着嬌喘的解釋,斷斷續續的從嘴巴里面傳來,心裡很是委屈。
“真的是這樣?哼,他明明就只見過你幾次,爲什麼要纏着你?你還說你們之間沒什麼?我告訴你,只要你一天是我的護法,我成婚的妻子,就不能有想要紅杏出牆的念頭!”他說着,附身發狠似的咬着我的脖頸。
我吃痛的嗚咽着,雙手握成拳頭捶打他的肩膀,“殷離你真討厭,真霸道。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又不喜歡我。反正我們早晚都會有分開的那天,你至於這樣認真嗎?你真自私。”雖然我嘴上是這樣說,可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可因爲某種勝負欲,我就不想這樣懦弱的屈服於他。
而這賭氣的話,卻讓殷離更加怒了,他的頻率和動作讓我受不住,尖叫聲不斷的涌出嫣紅的櫻脣裡,我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你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苗月月你下次在敢揹着我胡來,我對你的懲罰可就不是這樣簡單了。”他對我做着最火熱的情事,說出來的言語卻那麼冰冷,他在威脅我。
“沒有,我沒有,我不喜歡夙夜的。”被他誤會,心中氣憤的同時,還是忍不住跟他求饒,“不要誤會我,也不要吃我。”
殷離嗤冷的笑了一聲,“女人,乖一點。”
他將我的身子抱在了懷中讓我與他面對面對視,他神色迷離的望着我,沙啞的聲音帶着潮溼的性感,冰冷命令着“苗月月,吻我。”
一直沉迷於亢奮的愉快之中,聽見他的話,慢慢擡起窩在他肩膀裡的腦袋。
望着殷離俊美無儔猶若謫仙的臉龐,心跳在那瞬間加速的跳動着,雖然和他吻過但每次都是他主動。
“快點!”他催促,下面的動作不停,星眸深深的望着我。
我壯着膽子,臉紅心跳的把自己的脣貼在殷離的薄脣上,雙手攀附在他的肩頭。
雙脣觸碰在一起的時候,徹底觸發了暗藏的激情,下面的一切,都快要將我燃燒了。
本來是再說夔牛邪獸的事情,最後卻做了這種難以啓齒的事。
次日醒來,望着胸前的曖昧的痕跡,想起昨晚的事又是一陣臉紅。想起昨晚自己主動的那個親吻,我的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脣,上面好像還有殷離的氣息。
“既然不喜歡我,又何必在乎我和別的男人怎麼樣,那麼霸道自我。”我獨自坐在牀上吐槽着,心中沉悶。
穿好衣服之後,殷離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道,“等會兒川青村的村長會來找你,你準備一下跟他走,等他把你獻給夔牛邪獸再探出他藏身的地方。”
我聞言愣在牀上,有點懵的重複殷離剛纔對我說得話,“把我獻給夔牛邪獸,什麼叫,把我獻給夔牛?”
“不是真的把你獻給夔牛,那個村長會把你送到夔牛藏身的地方,我們才能徹底解決夔牛邪獸。”他跟我解釋着。
這很危險的好嗎,我努了努嘴巴,又不敢頂撞拒絕他。
我還沒答應殷離,下面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最後,在殷離的淫威之下,我還是跟村長離開了。
剛出了門,我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一塊帶着藥味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的腦子很暈,慢慢的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塊冰柱子上,寒氣纏身我凍的打了個寒顫。
我現在置身一個陰冷到處佈滿了冰塊的山洞,這簡直就是一個冰庫,頓了幾秒才意識到。
我現在可能在那個夔牛藏身的地方,思及此,我掙扎着身上的繩子。
“咔咔咔~”就在這個時候,山洞外面傳來了一陣女人高跟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