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的劍雖然架在沈安的脖子,但沈安的短刃已經刺穿了秦晟的衣服,也正是因爲如此,秦晟的暗衛始終不敢放箭。
秦晟說完那話的時候,只聽嗖嗖嗖的一陣陣的聲音,他身邊圍靠的那些暗衛大多數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便一個個的倒了下去,只有於良反應很是機敏,一直保護在秦晟的身邊。
看着自己帶來的人一個個的都躺了下去,秦晟也顧不得沈安了,立即同於良背靠背。
這不可能!沒有一點點動靜,但是那些暗衛竟然全都倒了下去。
沈安也趁此機會回頭朝牢房裡的人使眼色,孫大娘他們立即帶着孩子們逃了出去,最後只剩下他們夫妻倆留在原地。
“怎麼?四哥是不是很好?好我這樣不行的一個人爲什麼還能將你帶的親暗衛全都給滅掉?”一道譏諷的聲音從門口處響了起來,於良在聽見這聲音的時候,面色不免有些驚訝,他趕忙護住了秦晟,今天的狀況變化的着實有些快,晉王現在不是應該在京城麼?爲何竟然還在這裡?難道皇沒有派人將他給抓起來?
一時之間,於良的心裡閃過不少的可能性,這些問題,秦晟同樣在思考。
”怎麼不說話呢?“秦晉前走了幾步,馮遇抱着壯壯跟在後面。一看見沈安握着短刃的左手,壯壯立馬高興的揮舞着小爪爪,一臉歡喜的朝沈安夫妻倆嗷嗷的叫着。
“兒子,安靜點,我正在跟你四伯講話呢!”秦晉聽見兒子嗷嗷的聲音,轉頭瞪了他一眼。
聽見秦晉的話,壯壯立即乖乖了下來,可小腦袋還是止不住的朝沈安的胳膊看。
“你那座山的事情,父皇是不是早知道了?”秦晟此時也回味過一些什麼來了。
秦晉在京城本來不討喜,如今那瓷器已經在京城有價無市了。他背地裡將新科狀元林東城和野心頗大的晉王給扯了一條線,了一封摺子說他們二人勾結,謀財。
瓷山這樣的好處,朝廷恨不得自己握在這裡,這可是金山銀山啊。朝廷那邊一聽,大家都急了,全都要求立即處置晉王和林東城,所以纔有了昨天的那一出。
“那地是我買的沒錯,但我用的是沈安的名義,地剛買好的時候我命人去送信給了京兆尹,附帶證明,四哥想要除掉我直說,何必彎彎繞繞的牽連別人?“秦晉站在那裡,絲毫不提自己買山用來練兵的事情,而他這樣一說,宋瑤才知道,原來他竟是做的這樣周到。
“你……”秦晟對事情向來很靈敏,他察覺到了秦晉語氣的不對,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可秦晉是不讓他說話。
秦晟只說了一個字,秦晉提了提腳下的石子,很是好笑的道:“這不遠萬里的,四哥爲了抓我的小尾巴想必是費了不少心思吧?我又威脅不到你,你要找不快,乾脆去找太子大哥啊!還真以爲我是軟柿子呢!”
“不對!!”秦晟越聽越覺得不對,秦晉這人最是孤傲,他的真實內心定然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可爲何說出口卻這樣官方。
“祥公公,剛剛的事情你可都聽清了?聽清了的話趕緊在外面找個地兒好好呆着,我待會兒可能要打架了!誤傷了你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