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歐西爾走出了地窖,李月走上前去問:“你相信她?”
“不得不相信。”他不能他們在場的十幾個兄弟的命開玩笑,要是真被抓住,後果可想而之,要是那個女人真的能幫助他們,又能把人救出來,他們自己也不用搭上。
就算不行,下次還有機會。
“撤離吧。”
衆人一致的點頭。
歐西爾提着裙子,一點一點的往酒店前面走去,哼哼,今天不錯,送上門的一個組織給她撞見了,可好了,倒是可以了了她的心願了。
一排的警員們看到獨自一人並非招到綁架的新娘子時,同時一愣,卻也馬上的回過神來,隊長連忙上前來,恭敬的對歐西爾道:“夫人,將軍正在找您呢。”
“他在哪?帶我去。”
那隊長又看了看她的後面,歐西爾也跟着他一起看了看,才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着急了,剛纔我在房間裡呆膩了就出去走了走,麻煩你們了哈。”說完,提着婚紗繼續往前走,看得出來她的心情很好現在。
剛已走到大廳就看到薄葉穿着燕尾服冷着臉在對於斯說着什麼,看到歐西爾驚豔出現,趕緊又對於斯說了幾句,才加快腳步走過來。
“有沒有受傷?”人未到,聲已經先來了。
把人摟到了懷裡,仔細的查看起來。
“我沒事啊,挺好的。”歐西爾笑笑着,還安然無恙的轉了一個圈圈。
見她沒事,薄葉才稍稍的放下心,今天是他們的大喜的日子,薄葉也沒心思去管別的,他的新娘子完好無損的回來便好,摟着歐西爾的腰身,俯身到她脣上親了一口,纔對其他人道:“準備上車去教堂。”
於斯點頭,開始準備一切的事宜。
幫歐西爾把頭紗放下,薄葉笑了笑,才牽着她的手,在衆人仰慕的目光之下慢慢的走出了酒店的大廳。
於斯已經打開了婚車,正帶着笑意迎接他們。
歐西爾在薄葉的幫助下進入了車內,捧着婚紗坐到一邊,薄葉也坐了進來,車門被關上,一列的迎親車隊便開始了行駛。
車內,歐西爾扭頭問:“薄葉,我漂亮嗎?”
薄葉眼裡含着笑,捧住她的臉,真誠的說:“我的西子很美麗。”美的讓他都要傾倒了。
歐西爾滿意的點頭,得意洋洋的說:“你能娶到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你要知道,這是你上天對你恩賜!”
“不錯,是上天的恩賜!”要不然漫漫人海中,他怎麼會遇上了她,認定了她!
“上天賜予你的新娘子,你必須要加護疼愛,不許打不許罵,要任勞任怨,爲老婆惟命是從,要以老婆爲中心,老婆說對的,那就是對的,老婆說錯的,再怎麼樣它還是錯的。不能惹老婆生氣,生氣了得哄,哄不好繼續哄。不能反駁老婆說的每句話,老婆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理。婚後不許夜不歸宿,不許抽菸不許喝酒。每天多看老婆幾眼,眼裡只准有你老婆,別的女人瞄一下不行。還有,哎呀你別笑,不許笑,我還沒說完呢。還有就是什麼什麼最好的都要給老婆,另外,每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要給老婆一個親吻!”歐西爾得意的列出了一大推作爲新新好老公標準出來,似有些爲難的意味。
薄葉聽着她稀里嘩啦說出來的這些,笑得都掩飾不住笑暴了,天哪,這那裡蹦出來的女人,條件都列得這麼可愛!
隔着頭紗,狠狠的嗟了她一個吻,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愛到心坎裡的歡喜,“真個是寶貝!”怎麼幾句話下來就惹得開心到這副樣子了,看來娶這個女人不虧啊。
“你聽到沒有?”抓着他的衣服,歐西爾勢必要讓他聽到不可。
“聽到了。”薄葉笑得眼睛都眯在一起了。
“那做得到做不到?不管,你得做到!”
“好好,做得到行了嗎?”現在的薄葉那裡管得了那麼多,先把她給安撫下來了再說其他的了。
歐西爾得意得要搖尾巴,“這還差不多,晚上我回去就列出一張本世紀最好丈夫標準出來給你,你得給我簽字!”
“本世紀最好丈夫標準?”薄葉笑得直喘氣,道:“你這腦袋瓜子裡面都是什麼東西?還想我怎麼樣?”
“哼,回去後我寫出來了你就知道了。”要是拿不下這廝的,她也別混了。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於斯聽到他們兩人的歡聲笑語,不自覺被他們感染,嘴角也勾了起來。
車子行駛到了上海市最大教堂門口,不少邀約而來的人都已經聚集在了教堂大門口外面,看到婚車停下了,全部都矚目了過來。薄葉把歐西爾從車子裡面牽了出來,瞬間引爆起一陣陣的熱烈的掌聲。
下了車,透過教堂門口的大鐵門可以看到裡面寬廣的草坪上擺放的各種餐桌上的各色小吃,沿着到教堂門口的直線路上鋪蓋着一條長長的紅地毯,從大門到教堂門口足足有一百米左右,而裡面地毯旁邊也站滿了人,歡歡喜喜,皆是看着這一對準備要入場的新人。
這場景都是按照歐西爾的標準來做的,薄葉也下了心思,優雅不失尊貴,奢華不失浪漫,典雅當中帶着不容小視的高貴所在,佈施雖簡單,可讓人一眼看過去,卻是滿意至極。
雙手放進了薄葉的臂彎裡,朝他笑着,一起都進了會場內。
腳踩在紅地毯上,路過每一個帶滿了祝福神情的人,不知道真假,但是歐西爾都真心的接受了,這是她結婚的日子,她只管自己,不管別人。
“薄葉,你幸福嗎?”歐西爾稍稍擡頭,月牙狀的雙眼無不在表露着她此刻的心情。
薄葉深深的凝望着她,“幸福!”怎麼會不幸福,他身邊的新娘子可是他一早就認定的女人啊。
“你快問我幸不幸福!”
“那西子,你幸福嗎?”雖然有點幼稚,但是現在的薄葉將軍管不了這麼多了,心理面壓抑了太多的歡喜於開心,要不爆發一點出來,會憋得胸口疼痛。
“很幸福!”歐西爾大聲的回答她。
聽到她搞怪的叫聲,周邊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來,還從沒有見過新娘子在和新郎走紅地毯時發出這樣的怪叫聲呢,倒也稀奇。
歐西爾仰着頭,一邊走,一邊笑着。
到了教堂跟前,金澤真白兄弟五人穿着正式的西裝站在門口迎接他們,一個粉白白的小傢伙抱着一大束的滿天星走了過去,擡起他那短短的手臂,遞給了歐西爾。
歐西爾俯身接過,真想在這個小傢伙臉上親一口,可礙於自己還有‘正事’要做,只是在用眼光多看了小傢伙一眼。
“都已經準備就緒。”金澤真白微笑的說,但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看向歐西爾。
不僅是他在看,其他四人也都再看。不難看出來,現在的歐西爾根本就不認識他們,看來將軍的藥物還是厲害,不僅讓她忘記了往事,人都弄到手了。
“嗯。”低沉的應了一句,薄葉帶着歐西爾一起走了進去。
教堂裡面並沒有坐人,周邊站滿了教徒,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本書,兩人一起都在教父的面前,接受儀式。
婚禮正式開始,教父對着他們面前,唸了一大推的東西,還詢問了他們問題,回答完畢之後,就是交換戒指這一項了。
這個是歐
西爾提出來的,並且還和薄葉一起去定製了一對白金對戒。
教徒端着一對戒指走上來,歐西爾伸出手,房到薄葉的手心中。
薄葉微笑着,拿起一個較小的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中。歐西爾同樣的,拿起另外一枚戒指,套進了他的無名指中,對他說:“不準拿下來,這是你結婚的證明!”
“好!”薄葉笑着,然後伸手來,把她的頭紗掀了起來。
外面也響起了一陣陣的掌聲。
薄葉俯身,吻上她的脣。
儀式告尾之後,薄葉和歐西爾早到了教堂門口,接受着衆人的祝福。
“祝將軍和嫂夫人恩恩愛愛,白首一生,幸福美滿!”前園千明帶頭說道。
鬆版沙良眉目一挑,忙搶在了金澤真白前頭,道:“我祝嫂子青春常在,越來越會折騰人!”
薄葉蹙眉一蹙,警告的看着鬆版沙良。歐西爾聽着倒是很開心的點頭。
可是鬆版沙良這會那裡還記得怕薄葉,他就想去和這位失去記憶的嫂子說說話。
金澤真白注意到了薄葉的不滿,忙不露聲色的把鬆版沙良往身後一拽,上前祝福道:“祝將軍和嫂子婚姻美滿。”
“祝你們早生貴子!”
松田純的話音剛落,歐西爾就詫異的看着他。在這樣的眼光之下,松田純以爲自己說錯話了,忙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兄弟。
歐西爾認真的說道:“這位兄弟,你很不厚道!”
“我,我那裡不厚道了?”祝他們早生貴子有錯嗎?這每個結婚的人都會說這句話的啊。
“我和薄葉纔剛結婚,你就讓我們生孩子!你按的什麼好心?”哼,想讓她身體走樣啊?門都沒有。
“你不想生?”薄葉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被松田純這麼一提倒也是想起來了,而聽歐西爾這語氣,這好像是不願意和他生孩子啊。
歐西爾又是一怔,連忙的解釋,“沒有沒有,薄葉你別聽別人胡說。我只是不想那麼早有人來打擾我們兩人世界!”
“兩人世界?”薄葉好看的眉頭又挑起,顯然意見,他對這四個字很敢興趣,也很是喜歡!
歐西爾連忙點頭,“嗯的。孩子這事,咱們不急。”國家再過幾年就要提抗晚婚晚孕,她這是提前爲國家做生育計劃準備的。
薄葉點頭,要是爲了他們二人世界,孩子這事倒也是可以放一放的。
因爲松田純的說錯話,薄葉不打算再聽他們那胡說八道的祝詞了,帶着歐西爾就往另外一邊的換衣間走去。
再出來時,兩人身上都已經換了另外一身的衣服。
礙於歐西爾真的不喜歡旗袍,她特別定製一件紅色的披肩禮服,髮飾也挽起,和穿着西裝的薄葉站在一起,讓人想到了‘天造地設’這四個字。
草坪的一顆屬下,一道修長的身影背靠着樹,手段這酒杯,眼光盯着歐西爾這邊。
薄葉拿過了一杯香檳,遞給了歐西爾,囑咐她不需多喝,便帶着她走進了流水席裡面。
大家都互相說着些討好的話,即便是不喜言說的薄葉,在今天自己這大好的日子裡,也微笑的接受着衆人的追捧,特別是人家在說他和歐西爾怎麼樣怎麼樣般配時,那嘴角都裂到後腦跟了。
他們也看中了他的這一點,專往這方面來討好。
歐西爾也努力的保持着笑容,從最開始的由而發的微笑,到後面的逼着自己笑。沒辦法,今天是自己結婚的日子,人家過來捧場,總不能讓人家面上不好看了。她雖愛無理取鬧,可不該鬧的地方她還是不會鬧的。
“聽說夫人是東國人。”一個女人走到歐西爾身邊詢問。
歐西爾也大方的點頭,“是的。”
“哦,不知道是那個地方的呢?”女人好像也來了興趣,興奮的詢問了起來。
說起來,歐西爾該說自己是那裡人好呢?好像說那裡都不太對哦,想了想,歐西爾還是決定了一個地方,“京城。”京城現在雖然沒有上海亂,也確實一國之都,什麼人都有,所以那裡最爲合適了。
聽到歐西爾說到京城兩個字時,薄葉狐疑的轉過頭看了她一下,確定她沒有其他的意思後才稍稍放了心。
“原來是這樣。我是齊家的大少奶奶,我叫張琳,夫人要是在家裡悶可以過來我們一起去說說話打打牌。”
客套話誰不會說,歐西爾也會,“啊,可以嗎?我剛和將軍來到上海這邊,也並不認識什麼人,將軍也忙顧不上我,在家裡都要悶得發黴了。”客套是客套,可歐西爾說得也是真心話,在這麼待下去,真的會發黴的。
張琳微笑,“以後慢慢就熟悉了,夫人沒事了就儘管來找我,這上海我熟悉,什麼好玩的地方都知道。只要夫人不嫌棄我這個朋友便好。”
“那裡那裡,少奶奶過謙了。是我打擾你了纔對啊。”歐西爾笑眯眯着。
“要不然我們過去和她們都認識認識吧,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很好相處的。”張琳貼心的說了起來,手指了指另外一邊。
歐西爾看了一那邊一眼,要是想在這裡生活,就得去認識那些貴婦人,千金小姐,要不然以後這樣的舞會這麼多,都要自己站在一邊嗎?歐西爾是愛熱鬧的人,是決定不能忍受這樣的情景的。
“好啊。”伸手拉了拉薄葉,用北國語道:“我過去一下那邊。”
薄葉點點頭,“別走遠。”
“嗯好。”
張琳也給家人裡一個放心的眼神,帶着歐西爾便朝着另一邊走了過去。
一進入那圈子裡,歐西爾一下子就成爲了話題,受衆人的追捧。
歐西爾明白,這是她們討好自己的表現,可是天知道她們心裡的真實想法!可能正在鄙視她嫁給一個北國男人呢,也可能在嘲笑她不知道過多久就會被拋棄,也有可能根本就看不起她這樣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呢。
不管是什麼,歐西爾都不會去理會,想法是自己的,同時也是能夠改變的。他不會傻到第一面就讓抱有一個好的心態,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能從面上看得出來的,她不能爲自己的行爲解釋什麼,也不能說她嫁給薄葉是另有原因。
嫁給他,沒有原因,全都是因爲自己喜歡他罷了。她遵從了自己的心在做事,至於別人怎麼想的,她管不着,更加不想去管!和她都沒有關係,她只要和薄葉活活日子,有空沒空和他鬧鬧或者給他找點麻煩,就是這樣,沒有多於的了。
每個人都在虛僞的笑着,討好的嘴上總是說着讓人開心的話,真實的想法,她們自己知道。
“薄葉夫人真是好福氣,嫁給了薄葉將軍這麼好的男人。”一位貴婦面帶笑意的說着。
薄葉好?歐西爾也朝着她微笑,薄葉好不好她知道,可她也知道,在外面的薄葉可是冷酷到極點了的,從沒有見他真心實意的笑過,除了今天這個重大日子。
外人的人見到薄葉走過來都恨不得繞路走,誰會他好?
“是啊,我的先生很好。”這個世上,是允許任何一個人睜眼說瞎話的,薄葉就是再不好,也不能讓她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來說評。
“薄葉夫人可好看好了,將軍長得這般好看,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惦記着呢。
這男人啊,都是一個樣,受不住誘/惑的。”說着,她端着高腳杯咯咯的笑了起來。
張琳低頭到歐西爾耳邊輕聲道:“她是總參謀長的續絃,叫羅曼,嘴巴不擾人。”
礙於人在這裡,張琳也不好說其他,只是這麼告知了一句。
歐西爾也朝着這叫羅曼的貴婦微笑,“是啊,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只好自認命格不好咯。”
她說完這句話,張琳都愣了愣,下意識的去看了看突然止住笑意,略帶着怒意的看着歐西爾。她這句話什麼意思?說她的命格不好?
“這男人好與不好,都是靠女人來維持的不是?這女人要是做得不好,男人出去找女人,也就變得裡所應當了。”歐西爾溫和的笑着,似是在講述一件不大的玩笑話。
羅曼很想不客氣的罵人,可轉眼又想到這個女人是今天的新娘子,出門時自己男人一再囑咐不要得罪這個人,她本也就想試試看這個所謂的將軍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軟柿子最好,要不是,探聽一下虛實對自己總歸沒有壞處。可沒想到這個女人非但不是歌軟柿子,就連話都那般的刺耳,好像她的男人出去鬼混是她的錯一樣。
她面色一凌,冷哼,“沒想到將軍夫人是個自視清高的人!”
“哎呀,人嘛,不清高點,貌似擡不起身價啊。是不?總參謀的填房夫人?呵呵呵。”歐西爾說着,看來羅曼那越來越難看的那張臉,樂的‘咯咯’的笑了起來。
誰都知道羅曼的痛處是什麼,沒有人會向歐西爾這樣敢直指出來,畢竟大家都要臉面,要是羅曼撒起潑來,誰臉上的都不好看。
歐西爾可不怕她,一個總參謀長的夫人?那又怎麼樣?薄葉惹了她都得過來哄着,就這個女人她還不放在心上。
“總參謀填房夫人,要記得,不是所有的人你都能惹的!”歐西爾意外分明的看着她,微笑。
羅曼再怎麼伶俐此刻也知道歐西爾的意思,‘哼’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
衆人叫她走了,也絲毫不掩飾的掩脣底笑。
“夫人,只怕她不會就這樣了事的。”張琳笑完,便有些擔心的說。
“不怕她。”怕一個女人,她就是歐西爾大人!
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這位將軍夫人不是泛泛之輩了,有的留下,也有的找事走開了。
歐西爾和張琳坐在一張桌子前,另外一邊,鬆版沙良端着酒杯就走了過來。
“嫂子,我是鬆版沙良,還記得我嗎?”鬆版沙良很紳士有禮的朝歐西爾稍稍屈神,彬彬有禮的模樣。
因爲他說的是北國語,張琳聽不懂,也不想插話。
歐西爾挑眉,“我不記得你。”這男人很陌生啊,毫無印象。
意料之中的事鬆版沙良也並沒有多失望,只道:“我們之前見過面的,只是後來嫂子出了一些事,把我們都給忘記了罷了。”
歐西爾點點頭,最近她是越來越相信自己是真的失憶過。要不然,就是她這副身子不是她的。
不管怎麼樣啦,反正人活着就好了。聳聳肩,歐西爾很遺憾的說,“那也真是沒辦法的事了。”
“那麼請您現在記好的我的名字,我叫鬆版沙良,您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在北國,只有身邊最親密的人才能夠喊對方的名字,薄葉那廝都讓她喊他名字,可歐西爾覺得沒意思,還不如叫他薄葉更好玩呢。
“嗯好。”歐西爾點頭應允。
金澤真白看到鬆版沙良在這邊和歐西爾說話,擔心那孩子不知道又要說出什麼來,趕緊跑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歐西爾說道,“嫂子,要是沙良說了什麼話,請別介意,他這人就是這樣的。”
“他沒說什麼。”
金澤真白已經注意到那邊薄葉將軍那陰冷的氣息,連忙輕咳一聲,拉着鬆版沙良就要離開,“嫂子,我們那邊還有點事,就連離開了。”
被拉走的鬆版沙良不放棄的朝着歐西爾喊道,“嫂子,你有什麼疑問可以來問我,沙良一定跟您據實交代!”
還真是奇怪的人,歐西爾心想。
歐西爾作爲今天的女主角,自然是要去跟衆人敬酒的,不過礙於薄葉不喜歐西爾喝多酒,乾脆就把她放到一邊,自己則是在喝那些人敬酒。
歐西爾也沒有閒着,很多女眷都過來找她說話喝酒,只是都沒有喝太多。
“西子,過來。”薄葉朝着無聊的歐西爾招了招手。
歐西爾忙起身朝他走了過去,剛一到就被他摟到了他的臂彎裡,一股股酒味從他身上散發而來,薄葉很少喝酒,就是喝也只是一點點,絕不像今天這樣滿身的酒味。
薄葉俯身到她頸邊聞了一下,輕聲笑道,“西子,我今天很開心。“從來沒有這般的開心,彷彿全世界都在向他祝賀他娶到了一名叫做歐西爾的女子。
“哎呀,你站好了站好了。”這廝真是不知羞,當着這麼多的人和她親暱。
“老婆,我們先回家?”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歐西爾。
歐西爾白了他一眼,手肘戳了他一下,“你丫的,等會還有晚宴呢!”別以爲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那檔子事。
“沒事,有於斯他們在。”說着,一口熱氣吹在了歐西爾的耳上。
“別亂來你。”
“回去。”
“你,你能別撒嬌嘛。”歐西爾只覺得慎得慌,一個大男人撒嬌,可以想象這場景有多慎人了,強大的歐西爾大人此刻都受不了了。
“西子。”
“叫貞子都是假的!”歐西爾也跌了新了,爲嘛她要聽他這麼無理的要求呢?爲嘛嗎?結婚了還是有人權的。
“薄葉夫人!”薄葉繼續低聲喚着。
歐西爾擡手摸了摸被他吹得熱乎乎的耳朵,然後對薄葉將軍進行了無視處理,這廝今天估計是喝高了,跟個小孩子一樣在撒嬌着。
“走開啦你。”歐西爾一手推着他要靠過來的身體,不滿的叫着。
兩人這邊正鬧着,一個唐突的聲音突然闖了進來。
“將軍,夫人。”
兩夫妻扭過頭,歐西爾頓時一驚,這個男人,不就是那天在舞會上遇到的那個奇怪的服務生?他還說他叫齊迦什麼的。
齊迦見歐西爾那面色,知道她是認出了自己,笑了笑,朝薄葉伸出了手,“將軍你好,我叫齊迦。”
歐西爾也很意外,這個公子哥居然還會北國語啊。
薄葉也收回了剛纔的溫柔,伸出手和他的握在一起,“你好。”
“再次祝賀二位新婚快樂。”
歐西爾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然後,她總結出來了四個字:衣冠禽獸!
她可沒有忘記這貨之前是怎麼和自己搭訕的,第一印象很不好,這次也很差。總的來說,齊迦很悲催的被歐西爾討厭了。
“謝謝了啊。”歐西爾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那裡,夫人客氣了。”齊迦微笑的看着歐西爾,也跟着笑了起來。
“你是齊家的少爺?”薄葉疑惑的詢問出聲。
齊迦聞言點頭,“是的,剛纔和夫人一起的那位夫人是我的大嫂。”說着,他又看向了歐西爾,此女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