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爾很是厭煩的皺眉,看着眼前這個男子,很是懷疑他是對自己有興趣,要不然爲嘛一直盯着她看個不停。這要是讓薄葉撞見了,還不以爲她出牆啊?
真是,她可是正正經經的良家婦女,這世上也很難找到像薄葉這樣好欺負的男人了,她纔不會捨棄她投入到別的男人的懷抱呢。
陳裴霖一點也不在意歐西爾這樣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這樣的氣氛很奇怪,歐西爾滿臉的不滿,陳裴霖一個勁的盯着看。怎麼看怎麼怪異。
李月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繼續下去了,輕咳了好幾聲也沒讓這兩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乾脆起身,道:“那個,你們有話好好聊,我出去逛逛。”說完腳底打油走人。
要是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她纔不會答應約歐西爾出來呢。不過她也確確實實是好奇歐西爾的身份,根據陳裴霖所說,她是京城內最大最廣的底下組織的領導者,雖然有些震驚,但卻一點都不奇怪,歐西爾這樣的女人,要是有個人過來說她是某某有名的任務她都信。
她是很想坐在哪裡聽啦,但那兩人一點都沒有開口的跡象,她想,可能是因爲她這個第三人在,他們都不好意思說吧,於是她就很開明的找事先出來了。
李月走了,歐西爾忍耐不住的開口道:“喂喂,別一直盯着我看,我會以爲你暗戀我!”切,反正她是不會暗戀他的了,她有薄葉呢。
要說來也奇怪,開始的時候死活不願意嫁給薄葉,可嫁給他之後滿腦子滿布心思都是他。那人不知道是給她下了什麼毒了。
“小果,你真的不記得了?”陳裴霖不確定的問,擔心她是不是因爲恨他而編的謊言。
歐西爾皺眉,“不記得了!怎麼?咱們之前認識?那你是誰?”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自己有沒有失憶過這一回事,不過她覺得失憶不失憶都沒什麼兩樣,腦子裡也沒缺什麼,身邊還有個薄葉逗她開心,記憶神馬的,可以先放一邊了。
直到這個叫陳裴霖的人出現,嗯?莫非和她有着
什麼牽連?呀,這可不好了,這要是她以前的情夫,這會找人過來,而她嫁給了薄葉,他和薄葉不會就此開戰吧?
正當歐西爾腦子正在天馬行空的想着,陳裴霖皺起眉,道:“我聽說你嫁給了薄葉惑修。”
歐西爾腦子裡的東西瞬間飛走,點頭,“是啊,我早就嫁給他啦。”難不成真是來搶人的?哎呀,這可怎麼辦?薄葉有情敵了。
“你到底是誰?”歐西爾再問。
陳裴霖沉默了半響,才嘆息道:“要是你沒有失憶,你會恨我的。”
“什麼?你是我的仇人!”歐西爾吃驚的說,“殺父還是殺母?還是都殺了?”這可大條了,平白無故,來了個仇人,這可讓歐西爾大人如何接招啊。
陳裴霖嘴角一抽,“不是。”再怎麼算也算不到她的父母上去,頂多算去了就是殺她的仇人麼。
“你可不要騙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歐西爾一副大老爺的神情審問着陳某人。
陳裴霖看着,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後笑聲越來越大,她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人小鬼大,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在別人看來都是那麼的搞笑。
“不準笑,給我嚴肅點!”
陳裴霖笑了半響才止了笑,氣氛也沒有剛纔的凝重了,喝了口水,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已經和京城那邊聯繫,相信不久就會有你熟悉的人過來。我不能回答的問題,他們可以回答。”包括他是如何讓她受冤的。
“這樣啊。那你說,我之前叫什麼名字?”
陳裴霖搖頭,“你只告訴你叫小果,並沒有告訴我你的真名。”
“你是說,我之前有在京城呆過?”
陳裴霖點頭。
歐西爾察覺到不對勁了,她記得薄葉那廝說過,她沒有去過京城,不認識那邊的人,爲此不帶她去。唔,她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來,那廝,肯定是騙了她什麼。
“那你說,我是爲什麼失憶的!”歐西爾很老大氣勢的發問。
陳裴霖忍着笑,搖
頭,“我不知道。”
“看來就只有薄葉知道了?”歐西爾眨眨眼,唉,她還是沒有信心能從薄葉那廝嘴裡套出什麼來了,即便她利用某些讓他沉迷的事情上他還是不會鬆口半分。真是沒轍呢。
說道薄葉,陳裴霖臉色凝重起來,“小果,我雖然不太清楚你的事情。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失憶之前和薄葉一定不是一路的!”按照她當時的處境,可以用兵匪兩字來概括,歐西爾一心只爲國家,薄葉又是另外一國的,以她的性格不可能會和他有所牽連。
“爲什麼?”薄葉那麼好看,她覺得,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還是會喜歡他的臉的。她也相信,薄葉對她沒有一絲作假,真是把她疼到骨子裡了。
“我第一次遇見是在京城下面的縣城裡,你當時告訴我,你在躲一個人,那個很危險,完全可以危機到我叫我離你遠點。後來我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你躲的人是薄葉惑修,具體的情況我不瞭解,但你在躲他,沒錯。”
歐西爾一怔,不敢置信的說:“陳裴霖,你…你不會是來挑撥離間的吧?你想挑撥我和薄葉之間的夫妻感情,你說,你想幹嘛!我纔不會喜歡你呢。”
陳裴霖被質問得哭笑不得,爲什麼她不能和正常人一樣對待事情的嚴重性?這時候了,還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他承認開始是真的很喜歡她,到現在心裡還是有喜歡的成分的,但更多的,是愧疚。他永遠都欠她的。
歐西爾鬆了口氣,“你沒有喜歡我就好,要不然讓薄葉知道我給他帶來情敵,他不滅了我。”那廝吃醋起來,和她不一樣,她會吵會鬧,他是直接拿眼神殺你,用眼睛殺完她,接着就會真刀真槍去殺了那個‘情敵’了。
陳裴霖真覺得沒辦法和她溝通了。“小果,爲什麼我說了這麼多,你都沒有懷疑一下薄葉對你的用心呢?”正常人,不都會往他是不是有所圖而拐走她的嗎?爲什麼她都沒有那種的事大的神態?
他很想問,這個女人腫麼回事!腦子壞掉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