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出去吃自助餐……吃撐了tt,一個人58塊錢誒!不吃回本來好意思???
高氵朝,令人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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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突然又想起了那個傢伙,那個無形的跟蹤者,現在的他應該在某個地方盯着自己吧,卻怎麼也發現不了,不過算了,今天,一定要整你一把。
男人掏出了口袋裡面的鑰匙,在苗玲加班的昨天,男人就潛進了她的家裡,還偷出了她的備份鑰匙,給自己配了一把之後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又放了回去。
現在,他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輕輕地旋轉,細不可聞地“咔嚓”聲之後,男人扳動了把手,門就開了。
房間不是很大,佈置得很簡潔,想必在白天的時候一定非常明亮乾淨,客廳是小小的,小小的電視,矮矮的桌子,還有兩三塊小小的沙發,可惜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顏色。
男人也沒空多看,關上了門之後,靜靜地站在了原地開始平抑自己有些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他對自己的潛入能力有着強大的自信,剛剛的他沒有發出任何可能引起人注意的聲響,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他重新變得冷靜。
只是這冷靜卻如同一座沉默地火山一般,隨時可能噴發。
他知道自己身後有一個無形的跟蹤者,但是卻絲毫沒有給他留門的意思,事實上,在今天,他才能感受到那個跟蹤者的存在,在之前的幾天,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很確定那個跟蹤者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那麼,這道緊閉的門就是第一個考驗。
一道緊閉的門當然攔不住那個傢伙,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我把這樣的一個東西放在門後吧?男人嘴角的奸笑隱隱約約,他狠狠地把可樂瓶晃了幾下,才輕輕地用膠帶把可樂瓶貼在了門和牆壁的夾縫裡。
事實上,在平時,他並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一向都是以很快的速度完事,然後離開的,畢竟多呆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只是今天和平時不一樣,今天他要算計一下那個無形的跟蹤者。
他走向了苗玲的房間,在身後丟下了夾雜着薯片和糖果的陷阱道路,在黑暗的環境裡,一不小心就會着了道,踩到薯片會發出響聲,踩到糖果會吃痛,甚至可能會摔倒。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男人才得意地推開了苗玲房間的門。
女人睡覺之前似乎剛剛洗過澡,整個房間裡除了閨房特有的香味之外還帶着些沐浴露的清香。
這樣很好,乾淨,完美。
真是個好女人。
陽光,向上,乾淨,完美。
我喜歡。
男人難以自已地舔了舔嘴脣。
女人睡得很熟,大概實在是太累了,又是在自己家裡,毫無防範地沉睡着。
真好,男人讚歎着。
輕輕地靠近那張牀,女人安謐地躺着,男人先用膠帶把苗玲的嘴巴黏住,女人被異動驚醒,睜開眼睛才發現一個穿着棕色大衣的男人站在自己的牀前,苗玲嚇壞了!
她想喊,卻發現開不了口。
男人對她笑了一下,彷彿在嘲笑着她的處境,她用盡全力地掙扎,全身都被男人緊緊地按住,她的掙扎毫無效用,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而已。
男人猙獰的笑着,用膠帶緊緊地把苗玲困得緊緊的,對用盡全力掙扎的她所暴露出來的春光毫無興趣,苗玲驚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知這一次是逃不掉了。
要被侮辱了麼?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被這麼一個連臉都看不見的男人了麼?
不,不想,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男人雖然不知道她心裡的問題,但是卻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他從那棕色的大衣下面,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反射着從窗外照進來的淡淡月光,男人手上的刀一下子就扎進了苗玲的心口!
呃……
這是什麼,痛苦?
他不是要姦污自己麼?
爲什麼會被刀子捅?
好疼……
男人臉上的扭曲笑容映入了苗玲那慢慢變得無神的眼簾,他激動得渾身戰抖,捅了一下,拔出來,血箭迸出,又捅下去,又拔出來……
男人從激動變成了瘋狂,彷彿在他刀下慢慢變得不在抖動的女人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他瘋狂地,一次次地重複着抽插的動作。
突然,他停了下來,臉上的扭曲笑容也慢慢變得正常,又毫無感情地看了一眼身下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女人,男人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悄悄地躲到了旁邊的女人大大的衣櫃的陰暗角落,沒有開燈的話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果不其然,女人白色的木頭房門輕輕地被再次推開了,一個穿着怪異的“人”走了進來,暫且把它叫做人吧,因爲它就是個人形,看左半邊的臉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但是他右半邊的臉卻是一片黑霧,它的頭上帶着一個女式貝雷帽,身上穿着一件高檔西裝,褲子卻是一件運動褲,腳上卻是穿着一雙人字拖,真真是怪異之極。
男人嚇了一跳,上一次只是驚鴻一瞥,沒有看清楚這個自己身後的無形的跟蹤者居然連人都不是!怪不得自己發現不了他的存在,男人死死地壓住自己衝出去逃跑的衝動,緊盯着它的動作。
它徑直地走向了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黑暗中死在牀上的苗玲,或許沒在看着。突然,男人感覺眼前一花,好像看到了一條金色的絲線一閃而過,男人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它突然擡起了頭,似有若無地看向了女人的衣櫃,左半邊的嘴角勾了起來,彷彿是在對男人露出笑臉,但是由於他右邊的半臉完全是一片黑暗所以男人感覺一點也不好笑,甚至是可怕。
男人的手摸到了腰間的硬物,心裡想着它要是衝過來的話就跟它拼命,雖然不知道對非人的生物有沒有用,但是總歸不能坐以待斃不是?
但是它卻沒有向着男人走過來,只是對着這個方向古怪地笑了一下,或許是想表達友善,或許是別的什麼含義,總之它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緊接着又從房間裡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
男人有些震驚於它的安靜,但是隨後想想也是這樣,畢竟上一次“做事”的時候,它也是跟在自己身後的,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當時看到的它也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裡而已,只是自己急着跑路纔沒注意那麼多的。
不過不管那是什麼東西,只要它不找自己的麻煩就好,男人才懶得管那麼多,他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開始收拾起了現場,他是個完美主義者,自然是不能留下把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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