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眼睛沒瞎能好就成!
因此他心裡也愉快的跟着鐘山智走出木屋,來到木屋旁的河邊。
河水清澈的可以看見底部的石子,水中的魚往來嬉戲。
此時正午的陽光正烈,照的水面波光粼粼,葉賢德感受着難得的風帶來的水汽,他脫下已經破成兩截的衣服,扔在一旁。想,若不是他眼睛不好,說不定能學學遠古人用骨針縫衣。
不過也就是想想罷了,縫衣服哪裡是男人能做的!
況且在骨針上穿個小洞也是很費事的,而且骨針長什麼樣,怎麼做葉賢德都不知道,更枉談有針還得有線啊。
不過反正這裡的氣候四季如春,除去夏天炎熱了一點,沒有冬季,就是他做個野人遛鳥在森林裡奔跑都不會有人說你有礙市容……也不會覺得冷。
這麼想着,林賢德看了一眼一片藍色的河水,河水並不深,也不過到小腿而已。他閉上眼睛,蹲下身子撿起衣服的下半截,手勁用力,撕吧撕吧就成了碎片片,他約摸的撕出一塊長條蒙在了眼睛上,雙手伸到後腦勺繫了個蝴蝶結。
反正眼睛也一片漆黑了,說不定閉上眼睛好的快一點,想讓一個眼睛正常了20年的人閉上眼睛剋制着睜開它的衝動,還是綁上比較好。
他也沒捲起褲腿就下水了,水裡面的魚驚的四處遊走。林賢德開口道:“前輩,你去找點果子和樹枝,我抓些魚來烤。”
天氣炎熱,林賢德更是睡了沒幾個點就被鐘山智從春夢裡叫醒了,他簡直各種慾求不滿,此刻在如此舒服的水裡只想整個身子都浸到裡面。
但是洗澡的時候有別人看着,雖然他上輩子也是經常去公共澡堂的,但是被人不洗澡就幹看着還是有些尷尬的,雖然都是男人。
鐘山智聽見林賢德對他的吩咐,哼了一聲。
“向來是我指使別人,小子你是第一個指使我做事的啊!……”雖然如此,葉賢德還是知道鐘山智已經離開了。
走的時候鐘山智看了一眼葉賢德,明知這小子無緣無故支開他指定不止說的那麼簡單,但是想來也沒什麼大事。
葉賢德見鐘山智走了,三兩下就脫下褲子和鞋子,因爲此刻什麼也看不見,他只是潦草的搓了幾下褲子和草鞋,又擔心鐘山智回來的快。
三兩下搓完之後扔在樹上,記住位置後就搓身子好好洗個澡。直到他將身上搓掉一層皮之後才穿着草鞋爬上樹把布靴和褲子拿在手裡,一蹦跳下了幾米高的樹。
葉賢德穿好褲子,又將還溼噠噠的布靴放在木屋裡,出來的時候鐘山智已經抱着一堆果子和木材回來了,他看了一眼空空的地上,口氣不悅的開口問道。
“小子,魚呢?”
葉賢德沒想到他速度這麼快,頓時有些尷尬,他解釋說。
“洗了個澡,還沒抓呢。”
好在鐘山智沒在意,他也沒欺負葉賢德半個殘疾戶把他踢下去抓魚,只見他往水裡看了看,水依舊是那樣的清澈,清澈的除了石子連條魚都沒有!他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鐘山智吼道:“老子的魚都被你嚇跑了!”
葉賢德一聽更不好意思了,他撓了撓頭,聲音頓了頓說。
“那…那我去上邊抓去!”
“哼,算了吧,等你抓到魚太陽都下山了,在這等着!”鐘山智冷哼一聲,甩袖轉頭就走。
葉賢德心想,雖然眼睛看到,但是他開心眼後五感特別敏感,雖然還因爲他沒有任何修爲的身體聽不見水裡的聲音,但也沒那麼糟糕吧!
葉賢德和鐘山智用過午飯,輕車熟路的就去摘株距草食用了。
和昨天一樣,雖然依舊疼的死去活來的,葉賢德還是咬着牙停了下來,沒有昏過去。等株距草的藥效一過,天還不到五點,葉賢德又吃了一頓不是中午也不是晚飯的飯。因爲眼睛不便,而外面除去懸崖就是森林,他決定做俯臥撐。
鐘山智見他動作奇怪,不由得的出聲問道。
“小子,這是什麼功法?”
葉賢德此刻已經能一口氣做不少俯臥撐了,聽鐘山智這麼問,他滿頭汗水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嘿嘿一笑。
“這是我那邊人的鍛鍊身體的方法…”還有個功法叫青少年廣播體操,不過好多年不做了,早想不起來了。
鐘山智啐了一口,道:“狗屁鍛鍊方法,一點內力循環都沒有。也就適合你這樣不能修煉的身體,我傳授你一套口訣,照着口訣運氣!聽好了啊!……”
只聽鐘山智說出了一些讓人晦暗難明的法決,更
說什麼氣沉丹田。
從鐘山智那裡繼承到的記憶讓葉賢德知道了丹田在哪裡,和一些人體的基本經脈,他此刻照做,可畢竟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內力什麼的實在有些不科學。更加上他身體的潛力還未完全開發出來,坐了一個時辰,腿都麻了也沒感覺到什麼內力。
鐘山智就在他旁邊架火烤肉,此刻見葉賢德坐起來了,他走過去按上葉賢德的肩膀,一隻手又挪到他的腹部,葉賢德頓時有些迥然,這人不會真是同性戀吧!?不要啊,他還沒娶媳婦呢,他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
鐘山智探了探葉賢德的脈象,又將真氣投入他的氣海檢查了一遍,沉思道。
“恩…是有那麼一點了啊!……”
葉賢德驚喜,連忙問。
“真的嗎前輩?”就算有一點,也是一個好的開端啊。
“我騙你做什麼!”鐘山智不滿瞪了他一眼,放開葉賢德。
葉賢德摸了摸鼻子,心想。
我怎麼知道你騙我做什麼?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從篝火旁散發出來,似乎是什麼東西烤焦了的味道,有些帶着烤肉的香氣。
他嗅了嗅鼻子,說:“什麼味道?”
“我的烤肉!”鐘山智回頭,連忙到篝火處將烤的有些微糊的鳥肉拿起來,心疼的說:“都是你小子,害的我烤肉糊了!”
葉賢德剛剛做完俯臥撐,和廢精神的打坐,雖然之前吃了不少東西,此刻也是餓了。
他嘿嘿一笑,屁股蹭着蹭着挪動到篝火旁,摸索着拿起穿在樹枝上的鳥肉。也不怕燙的就往嘴裡送,說。
“反正這肉糊了,待會我給你烤新的!”話沒說完,一個石頭就砸在了葉賢德頭上,他差點嗆到,咳了幾聲,擡頭看向鐘山智的方向。
“前輩……你謀殺啊!”
鐘山智沒理會他的不滿哀嚎,冷哼了一聲,才用帶着幾分惱怒的聲音說:“你小子又來這套,等你抓到鳥烤上肉,天都亮了!”
葉賢德此刻細細的吃着有着微微鹹味的鳥肉,只覺得美味無比,好半晌纔開口。
“前輩你太誇張了……”
而此刻躺在吊牀上的鐘山智又是一個石子打在林賢德的後腦勺,葉賢德吃痛叫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