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個大姐姐哎,你不知道的事情,我還是請你不要亂猜了,我三哥纔不是那樣的人呢,這不是前些時候,和我三嫂鬧了一些矛盾,我三嫂一起一下,就是將他家錢庫的鑰匙都是帶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一點的消息沒有,可是急壞了我三哥了。”
封軒看來很是看重,他這個三哥的樣子,見莫夕夕一陣的瞎猜,不由是開始爲人家開始辯護起來了。
神色焦急的小摸樣,說的頭頭是道的,真心是讓莫夕夕一陣的嗤笑。
“噗哧,這樣的人呀最可惡了,這要是沒有拿走錢庫的鑰匙,他還不着急咯?”
“哎呀,不是不是,他不是着急錢,和你說了也是白說,我還是呀,給我三哥送錢去吧,省的他這個月,又是的吃鹹菜了。”
封軒好像是和莫夕夕解釋不清楚了一樣,頓時就是一陣的焦急,揮了揮手,就是急急忙忙的向外走去。
看着封軒這個模樣,真心是夠着笑的了,還有他的三哥,這麼富裕的一個家庭,還能吃鹹菜?別開玩笑了。
這事情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所以莫夕夕聽聽笑笑之後,也就沒有在意,順手也就將自己的那一份錢,給鎖了起來。
可是莫夕夕掏鑰匙的時候,心中不由是咯噔了一下,因爲不巧的事,她好像也是將奕王府錢庫的鑰匙,給帶出來了。
“不會這麼巧合吧!”
想到了鳳凌奕,很有可能就是封軒口中的三哥,莫夕夕不由是一陣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愣愣的抓着鑰匙,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了,面色也是急速的慘白起來,一點點的回憶,一次次的相守,都好像是歷歷在目一樣,讓她不曾想起,也不曾忘記。
可是轉念莫夕夕又是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嘴角不由是掛上了一抹自嘲的苦笑來。
“呵呵,又再瞎想了,封軒的三哥怎麼可能是他呢?再巧合,也不可能是這樣的巧合吧!”
莫夕夕搖了搖頭,當即就是將自己的想法,給拋出了腦袋,本來嘛,鳳凌奕要是封軒的三哥的話,那封軒不也是一個皇子了嗎?
天下哪來的那麼多皇子呀,還都是這麼巧的,都是給她碰到了,還都對她不錯。
再說了就鳳凌奕,他的日子能過不下去,吃鹹菜?
“無稽之談,無稽之談!”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鳳凌奕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是靠吃鹹菜過日子吧。
想到了這裡,莫夕夕便沒有在糾結這麼一個問題了,因爲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奕王府,錢庫的鑰匙,被帶走了,就無計可施了,這也太扯蛋了吧。
不得不說,雖然莫夕夕並沒有將封軒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但是心中對鳳凌奕的思念,卻是向現在兩人的距離一樣,越發的明顯起來了。
原本在蕪城的時候,還不怎麼覺得,畢竟想要見面的時候,那也不太可能,可是現在卻是不同了。
只要莫夕夕願意的話,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她完全可以站在奕王府的門前。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見與不見好像只能是緩解一下相思之苦,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麼。
那見與不見,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估計是莫夕夕最爲頭疼的一件事情了,也是之後幾天,不斷在想的一件事情。
想到了鳳凌奕,不免是要想到初芳菲的,想到了初芳菲,莫夕夕又是想到了初雪菲。
自從上次,在街上碰到過之後,她好像就是爲了留下一句狠話一樣,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最近又是一陣的忙碌,莫夕夕倒是直接將這一件事,給忘記了,可是現在想來,又是讓莫夕夕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就像是初雪菲留下的那一句話一樣,她的人生,對於莫夕夕來說,好像也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鳳靈堂的生意好了,來往的人多了,莫夕夕天天坐診,還真聽到了不少,自己離開京城之後,所發生的一些事情。
作爲讓人津津樂道的,那還是皇家的事情,聽說皇上現在已經是身體不適了,正在張貼榜文,尋求天下名醫。
對於這件事情,莫夕夕倒是看得很開,畢竟不管是誰,都逃不開生老病死,皇上那又怎麼樣,還是的有用到大夫的一天。
莫夕夕也是看過那榜文,條件倒是誘人,百萬的賞金,另外還官封太醫。
可是說,莫夕夕也是有些心動的,太醫的名頭,她早就獲得了,並不在意,可是那一百萬兩銀子,那可是真金白銀。
也有人和莫夕夕提過這件事情,畢竟莫夕夕那死要錢的形象,都已經深入人心了。
而且她的醫術在那裡擺着,可以說那一百萬兩,就像是爲莫夕夕準備的一樣,放在那裡,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去拿。
可是對於這些人的好意,莫夕夕都是笑而不語,因爲已經是從是非的旋渦中出來了,難道還要在捲進去?
說起來皇上也是一個人,莫夕夕作爲一個大夫,理所應當的去看一看。
這當然也是莫夕夕想要做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洞房花燭夜的那一晚,皇上對於鳳凌奕的嚴苛。
莫夕夕不難看出,皇上他老人家,對她也是一件頗深呀,又是海捕文書,這讓莫夕夕還想要去救他?
那還是算了吧,天下那麼多人,生活在疾病中的人,她還忙不過來呢,就別去瞎參合了吧。
除了皇上的病情,算是京城中的一件大事了,也可以說,莫夕夕料定封軒不可能和皇家有關係的原因。
也就是這一點,封軒如果也是一個隱姓埋名的皇子的話,他能不讓莫夕夕去救皇上,而是滿世界的爲他的三哥改善生活,而不停的奔波?
當然了,莫夕夕也是聽說了,很多關於鳳凌奕的事情,可是相對於因爲皇上病危,朝廷中漸漸浮出水面的陰謀來看,鳳凌奕在其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真正說起來的話,鳳凌奕在明間的呼聲,還是很高的,畢竟一個好皇上不多得。
可是太子雖然從小體弱,但是也不可否認他的存在,而野心家的預謀,也相當的明顯。
據說大皇子已經和初相國走到了一起,準備在最後的時候,讓皇上改變主意,立大皇子爲儲君。
這樣的事情,穿的街頭巷尾都是,顯然也不僅僅是空穴來風,以訛傳訛那麼簡單了。
而相對於這一件事的沸沸揚揚,相反的,鳳凌奕好像並沒有動靜,好像一直都是恪盡職守一樣,在忙着自己份內的那一畝三分地。
這倒是讓百姓挺是爲他喊冤的,不過人家高高在上的一個王爺,又豈是一幫子平民百姓所能夠左右的呢?
對於這樣的事情,莫夕夕也是聽過撂過,也沒有往心裡去,不過美美聽到有人在談論鳳凌奕的時候。
一次兩次,倒是還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多了起來,也難免在莫夕夕的心中蕩起了漣漪來。
就像是一塊小石頭,被扔進了水塘裡一樣,一直平靜的湖面,頓時就激盪了起來。
而對於鳳凌奕的思念,在莫夕夕的心中,卻越來越是洶涌了起來,甚至到了現在,已經是有些剋制不住的樣子了。
平時忙碌的時候,不經意的想起,沒有人的時候,就更加的控制不住了起來。
莫夕夕也不想要怎麼樣,就是單純的想要去看他一眼,前塵往事不記,心中的那一股子執念,卻是那般的執着。
可是最終,莫夕夕還是沒有勇氣,去遠遠的看他一眼,因爲莫夕夕的心中,他那顯得那麼冰冷的樣子,還是讓她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就像是現在的潔癖一樣,莫夕夕明明知道,並沒有什麼,但是心理上,就是邁不過那一道坎。
去不去見,可以說現在的莫夕夕還沒有想好,一直盤旋在腦海中,還是會不自覺的去想。
相對於對鳳凌奕的糾結,莫夕夕還是初雪菲的傳聞,更加的能夠讓人欣悅一些。
不可否認,作爲一個旁觀者一樣,聽到初雪菲是從南越國逃回京城的事情,莫夕夕還是笑了。
而且笑的很是開心,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覺得不開心的了。
尤其是對初雪菲,明明已經是給她一個緩解的臺階了,可是她非要選擇站在莫夕夕的對立面上,那又怎麼能夠不讓莫夕夕因爲她的窘迫,而感到不暗爽呢?
看來君莫邪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她,按照傳聞上說的一樣,莫夕夕與君莫邪離別之後。
就初雪菲要對她動殺手的事情上,已經是讓君莫邪對初雪菲產生的反感,甚至一度要問初雪菲的罪。
這不由是讓初雪菲慌了神,人生地不熟的南越國,她又是孤身一人,不害怕的話,那還真心是讓人佩服了。
不過她也是夠機敏,最終還是逃出了南越國,不過死裡逃生,好像也沒能夠改變她的命運。
她與君君莫邪的婚姻,可不是像一般人的一樣,其中還有國家之間的利益。
就算是放在一般的家庭中,那也是一件臉上無光的事情,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離婚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