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王妃好。”
莫夕夕是誰,這些奴才估計也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自家的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可是太清楚。
今天這個舉動,那一定是需要的冤家對頭,這如果不按照她的意思來辦的話,後果那就不好說了。
被初雪菲這麼一說,四個奴才,兩個侍女,哪裡還敢怠慢呀,當即就是對着莫夕夕行禮問安了。
看得到這裡,莫夕夕就是明白了,初雪菲對於以前的事情,那是耿耿於懷,今天算是她自己想多了。
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初雪菲主動的走過來,又是這樣一副嘴臉的話,那今天的事情,還真心是不能善了了。
對着那些下人,莫夕夕倒是不會爲難他們,對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也就算了。
但是對於初雪菲,莫夕夕的心中,還真心是有些生氣了,本來嘛,君莫邪那裡已經是說的很清楚了,初雪菲還要這樣不依不饒的話,那還真心是讓莫夕夕不可能有好脾氣對她了。
那些下人也是識相,莫夕夕一揮手,他們就都是回到了初雪菲的身後。
這不由是讓初雪菲那一臉的陰笑,又是出現在了莫夕夕的面前,莫夕夕好像是沒有聽懂她的話一樣,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便是一臉疑惑的和她說道。
“這個稱呼,可是好久沒有人叫了,也不知道君莫邪給了你一個什麼名份,這樣吧,陳風,叫姐姐。”
“姐姐。”
陳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呀,可是一貫的激靈,看着初雪菲那一臉的不懷好意,不由是讓他感覺到了瀰漫在空氣中的**味了。
不做怠慢,當即就是走到了初雪菲的面前,乾乾淨淨的喊了她一聲姐姐。
初雪菲沒有在意陳風那一句姐姐,因爲早在莫夕夕提到君莫邪的時候,她的臉色就唰的一下給變了。
那一張顯得很是粉嫩的小臉上,頓時就是陰沉了下來,帶着一些恨意,咬牙切齒的像是要將莫夕夕給生吞了一樣。
見她的臉色這樣一變,莫夕夕的心中,不由是嗤笑了一聲,“看來君莫邪,還真沒有給她,好果子吃呀。”
顯然莫夕夕的話是深深的刺痛了初雪菲,可是這好像也是她自己自找的結果。
如果她沒有提到莫王妃的話,莫夕夕還真心不想在她的面前,提到君莫邪。
不過現在戰爭已經開始了,莫夕夕還真心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心中一陣的冷笑,臉上的神色,卻是變得哀怨了起來。
對着初雪菲,便是顯得很心疼的說道,“哎呀,妹妹你這是怎麼了,在南越國吃苦了吧,哪有咱們京城好呀,我看呀,你回來了也是好事,就不要再回南越國去了嘛。”
不得不說,單單是看莫夕夕的樣子的話,那還真心是有些覺得,她是在心疼初雪菲呢。
兩人的關係,好像也是多年沒見的閨蜜,再次閒聊起來一樣。
不過再看初雪菲的時候,那就顯得有些說不過去了,因爲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已經是由怨恨,便成了一陣的死灰。
初雪菲當然是不願有人提到到君莫邪,那就好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了她的心裡。
不過她沒說話,莫夕夕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不過看着她身後的奴才,聽到自己這麼一說,卻是在暗暗的偷笑。
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難道初雪菲和南越國,牽扯在了一起,就是一個笑話不成?
莫夕夕的心中,不由是開始猜想了起來,也沒有在說話,只是挑着眼睛,看着初雪菲,好像是再等待她的回答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讓初雪菲說什麼呢?如果一定要說些什麼的話,那一定是要讓莫夕夕去死!
莫夕夕可能不知道規矩,但是其他人,卻是深深的明白,初雪菲已經是遠嫁南越國了,作爲聯姻的犧牲品,哪有這麼容易,像是回孃家一樣,說回來就回來了,和初相國吃一頓團圓飯,再回南越國這麼簡單?
“好你個莫夕夕,你是真不知道,還假不知道!”
初雪菲已經是咬牙切齒了,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一話出來。
這不由是將莫夕夕給問了愣住了,一臉的疑惑,更是顯得不解的看着初雪菲。
“知道什麼,又不知道什麼?難道真的應該知道嗎?”
莫夕夕的嘴角一勾,初雪菲生顯然已經是氣急敗壞了,但是她卻是笑的很甜。
雖然不知道初雪菲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本來就沒有可能善了了,那就用初雪菲這樣一個樣子,來做一道開胃菜,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難道君莫邪沒有給你名份嗎?那真是太過份了,有機會我見到他的時候,我一定替你好好的罵罵他,你放心吧,我莫夕夕說道做到,你先消消氣哈。”
莫夕夕不予餘力的勸解初雪菲,可是這好像沒有,更像是給火上澆油一樣,讓初雪菲聽了,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是不夠用了一樣,胸口開始急速的起伏起來。
“莫夕夕,我們走着瞧!”
初雪菲越是看莫夕夕微笑的樣子,便越是生氣,莫夕夕樣裝好人,無疑是在嘲笑她一樣。
狠狠的瞪了莫夕夕一眼之後,初雪菲便是憤然離開,經過莫夕夕身邊的時候,卻是面露邪光的壓低了聲音,在莫夕夕的耳邊說了一句。
“你還敢回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什麼放過我了?還有你能回來,我爲什麼就不能?”
面對初雪菲這麼露骨的要挾,莫夕夕當然也不甘示弱,當即就是壓低了聲音,回了她一句。
聽莫夕夕這樣一說,初雪菲又是被氣得半死的樣子,一雙拳頭,捏得死死的,不住的在顫抖着。
可是最終,初雪菲都是忍住了,並沒有像兩年前一樣,在大街上就對莫夕夕喊打喊殺,因爲她也是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她根本對莫夕夕做不了什麼,只會是自取其辱罷了。
自始至終,莫夕夕的臉上都是帶着笑容,直到初雪菲徹底的消失在眼前,她的臉色這才漸漸的冰冷了起來。
兩年前的教訓,她不可能忘記,可是心存善念,已經是不想在和初雪菲計較了,對她也構不成威脅了,她還是不願放下仇怨的話,那莫夕夕還真心是得小心了。
既然初雪菲都不可能放手的話,那初芳菲就更不會善罷甘休了吧!
“看來以後,一定是要小心了!”
莫夕夕沒有想過去報仇,可是很顯然,初雪菲與初芳菲倆姐妹知道自己回到了京城,估計又是一陣的陰謀算計。
“姐姐,你怎麼了。”
看着莫夕夕漸漸變得陰沉的臉色,陳風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不由是吞了吞口水,試探的問了她一句。
莫夕夕回神,將所有不好的想法,都是拋在了腦後,對着陳風展顏一笑,不管以後會怎麼樣,還是不想將陳風,也捲到這一場是非之中。
“沒事,只是一個熟人而已,我們回去吧,說不定鳳靈堂有生意了呢。”
莫夕夕將心中的陰霾壓了下去,又是一個美好的樣子,看得陳風不由是一個勁的撓頭,只當剛剛莫夕夕那陰沉的下人的臉色,是自己的一時錯覺。
雖然不去向以後將要面對的陰謀算計,但是有心事的莫夕夕,也沒有心情,再去逛街了,帶着陳風直接的回到了鳳靈堂中。
希望總是美好的,但是現實依舊非常的殘酷,鳳靈堂門窗緊閉,那裡會有一個客人呢?
雖然顯得有些沮喪,但是這也算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了,莫夕夕倒是也沒有在意,又是將鳳靈堂的大門打開,坐在椅子上,發了一下午的呆。
第二天還是一樣,一個客人都是沒有,第三天,第四天,就不用多說了,還是一個前來看病的人都是沒有。
這不由是讓莫夕夕一陣的頭疼,真心是有些覺得,這京城中居住的都是一些神仙不成,都已經是超脫了生老病死了嗎?
就連那個三天之後要來找麻煩的花柳病,都像是病發身亡了一樣。
知道第五天的時候,情況纔開始有些好轉了,莫夕夕總算是迎來了一個很是正經的病人。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不住的咳嗽,莫夕夕一眼就是看出了,她是因爲年老體弱,偶感風寒了,就是傳說中的感冒。
這陳風都能夠醫治的病,倒是讓這麼多天沒有開張的莫夕夕,還一陣的開心。
原本陳風要給老太太診治的,但是由於這段時間,真心是閒的慌了,莫夕夕直接將陳風給推到了一旁,自己認認真真的過了一把治病救人的癮。
望聞問切,統統在老太太的身上招呼了一邊,單是把脈,莫夕夕就花了將近一個鐘頭。
看得陳風都是膛目結舌的樣子,以爲莫夕夕是給人掉包了呢。
那老太太就不用多說了,看着莫夕夕一邊給自己把脈,一邊望着屋頂,好像都開始有些發呆了一樣,不由是不住對她翻白眼。
這當然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幾天一個病人都是沒有,可不是把莫夕夕給憋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