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暗戀着的東朝焰,真的有得和拼啊。
可惜……東朝焰愛的是思甜,而她,從來不屑當第三者,而周元元也明白,自己並不是愛上東朝焰,只是單純的喜歡和欣賞。
與愛無關。
愛,是那種讓人非嫁不可的衝動,是讓人盲目的失去理智地去追求——至少,大部分的人都會這樣。
周元元很理智,並沒有去做那些破壞思甜和東朝焰的事。
儘管她和他還是沒走到一起,但是周元元明白,思甜避開東朝焰,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
不過,就這樣,周元元第二次和雲墨風一起開了房。
雲墨風果然是弄來了一大疊的彩紙,讓周元元一個個地折,折一晚上,就一千塊。
周元元頓時來了精神,一千,可是她要幹好幾天的呀。
不過周元元從來沒想到過,摺紙鶴也需要一定的耐心,當她折到一百個的時候,雲墨風倒是挑了挑眉。
“來給我洗臉。”
洗臉?
周元元瞪大眼睛,騰地站起來,“雲墨風,你有種,不是叫我來摺紙鶴的麼,居然當我是下人了?”
雲墨風驚訝地挑挑眉,眼珠碌碌,“喲,我什麼時候說過只讓你摺紙鶴了?”
周元元一聽,哦,這也是,他也沒有說過,但這正是他的高明之處。
想着法子來折磨她,折辱她。
“一千塊,要是你不幹,或者只差一分鐘——明天八點之前,你沒有做到我要求的,一千塊就沒了。”
雲墨風淡笑着說,周元元忍下了氣,現在都差不多是六點了,八點……只兩個小時,就一千塊。
好讓人心動!
周元元的眼睛,又是閃了閃光,她只好忍氣吞聲地站了起來,到浴巾找來了一次性的毛巾,溼了之後出來,給雲墨風用力地擦了擦。
雲墨風被擦痛了臉,不由得急急地抓住了周元元的手,“喂,野蠻女,你小心點行不行?”
周元元脣邊噙着諷刺的笑容,“不好意思,我一向都這樣,沒想到你臉皮薄,一下子就痛了。”
“哼,你更薄,那晚……”
“你還說?”
周元元另一手倏地擡起了雲墨風的下巴,死死地捏住,雙眼噴出火來,那一晚可是她最後悔的一夜,現在這傢伙,居然將她最後悔的一晚搬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