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朝焰冷哼一聲,“我纔不屑要別人的幫忙。”
東朝燼無奈地點頭,俊美的輪廓上有一層陰霾,“好,你不屑就不屑,我也不屑留在這裡,你保重,哦……對了,你上不了廁所,得叫護士送你上,否則你的傷……”
東朝燼撇了東朝焰那隻受傷的手一下,無語笑笑,離開了。
病房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東朝焰靜靜坐在那裡,有美貌的護士不住地在外面探頭。
時不時有路過的腳步聲。
東朝焰豎起了耳朵,緊張地看向門,總是希望着那扇門突然打開,探進來的,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張臉……
然而沒有,東朝焰足足坐在那裡安靜地等了一下上午,都沒有看到思甜的背影。
她沒有出現。
東朝焰還保持着的那妖冶笑容,還是慢慢地消失,表情慢慢地僵硬了。
他裝不下去了,淡定不了了,思甜一定知道他受傷了,可是竟然冷血到連看都不來看他一下?
東朝焰抽抽嘴角,無力地躺下,眉宇之間全是失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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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甜住到周元元那裡去了。
小地方雖然擠,但是兩個女人年齡相當,還是挺合得來的,周元元也大大咧咧,最近因爲思甜的婚禮,從而和雲墨風又有着扯不斷的聯繫。
一大早的,思甜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櫻靜的來電。
“思甜,你還在睡呀?睡飽了沒有、”櫻靜的聲音有些含糊,那邊隱約有孩子的哭聲。
“怎麼了?”
思甜聽到櫻靜的聲調有些怪怪的,不由得坐起來,這幾天她都處於昏睡的狀態,離開東家之後,思甜開始懶散起來。
“阿焰進醫生了,昨晚摔了一個酒瓶,剛剛好他將手弄上去了……”櫻靜本來也不知道東朝焰是怎麼傷到手的,也就隨便說了一下。
思甜怔了怔,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那一刻,心裡有些疼,他始終……還是和她生活了十幾年的親人——
至少,在思甜的心裡他是親人。
“不了……我有些忙,他也不想見到我。”
思甜淡淡地說。
“你現在搬出去了嗎?”櫻靜低聲地問。
“嗯,搬了,他沒有阻止,態度也比之前好……我是決定了搬出來住,不想和他糾纏下去了。”
“那也行,反正……焰的手是沒什麼事,你不來就不來,東爸爸媽媽那邊,應該也沒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