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擔心牌匾送來會趕不上明日濟民堂開張大吉呢,秀兒,你就安排着小蜜、依依她們清掃醫館吧,我出去看看牌匾。”季琉璃自內室的方桌上站起身,直直的走出了內堂來到了正堂,看向了正堂正中央站着的一名中年男子,卻未看到牌匾。“額……這位大叔,我怎麼沒看到牌匾呢?”
“牌匾還在高階之下並未搬上來,不過不用擔心,有我的兩個徒弟看守着呢。”阿強回答了季琉璃的問題,也知道了眼前的季琉璃便是薛老伯幾天前跟他提到的那名女子。“姑娘便是薛老伯提到的六梨大夫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哪,沒想到這幾日街坊鄰里議論紛紛的神醫竟是如此年輕的一個小姑娘。”
“大叔過獎了。”季琉璃微微一笑。
“六梨大夫還是別叫我大叔了,聽着有些彆扭,不妨就喚我一聲阿強吧。”阿強如此說道,實則萬不敢被季琉璃喚作‘叔’,因爲……他所擔任掌櫃的牌匾鋪子的幕後主子就是東臨國三王爺耶律卿。
四天前的那一天傍晚,也就是季琉璃離開王府的那一天,耶律卿就召集過一次所有名下商鋪的負責人在其中一間商鋪中位置隱蔽的雅閣中會面,不僅當場將璃主子的畫像給了人手一份,還囑咐着所有人說‘璃兒若是出現在了店鋪之中,定要以最恭敬的態度待她,而且她的腹中還懷了本王的骨肉,容不得半點閃失,只要璃兒進入了你們的地盤兒,你們就必須給本王保證她的安全,要是讓我知道璃兒在你們的地盤兒上受了欺負,就別怪本王不客氣!’
自家主子耶律卿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就表明季琉璃就是他們唯一的女主子,所以啊,他又怎敢承下季琉璃的一聲‘大叔’呢?
“不可,不可,我怎麼能直稱長輩的名字呢?”季琉璃忙不迭的搖了搖頭,轉而心中有了決定。“不如……我就喚你強叔?”
“那就如六梨大夫之意吧。”阿強不好拒絕季琉璃的稱呼也就只有接受了,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稱呼啊,而是現下還在醫館高階下方的金貴牌匾。“啊,對了,六梨大夫,你跟我一起下去看看牌匾吧,我帶了修改牌匾的器具來,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就現場給你改過來。”
季琉璃頗爲讚許的笑了笑。“如此那就多謝強叔的周到考慮了。”
“六梨大夫客氣了,這是我們經商之人的分內之事罷了。”阿強恭敬無比的朝着季琉璃鞠了一躬,隨即便領着季琉璃走出醫館去看高階下方被一塊金色絲綢遮住的牌匾,待走到了牌匾前方,阿強彎身掀開了絲綢一角給季琉璃看牌匾的全貌。“怎樣?六梨大夫,這牌匾還滿意嗎?”
“滿意,太滿意了。”季琉璃的眼底盡是對眼前金燦牌匾的驚豔,可驚豔歸驚豔,她怎麼覺得……“只是這‘濟民堂’三個字的字跡怎麼看着有些眼熟呢?”
“咳,咳咳咳。”阿強神色閃躲的乾咳了幾聲,可他當然是不能跟季琉璃說這牌匾上的‘濟民堂’三個大字是耶律卿親自題寫的吧?阿強微皺着眉頭想了想,隨即想到了一個說法。“這是咱們店裡書寫最好的一位大師所寫,皇城之中許多店鋪牌匾的書寫都是由這位大師完成,可能季大夫就是看多了店鋪的牌坊纔會覺得這字跡眼熟吧?”
“啊~~原來是這樣啊。”季琉璃恍然大悟的驚歎一聲,緊接着眉開眼笑的說道。“強叔,這牌匾我特別特別特別滿意,沒有任何需要修改的地方。”
“六梨大夫滿意就好,滿意就好啊,我這就命我倆徒弟把牌匾掛上。”阿強放下了手中牽起的絲綢一角,看向了一旁皆是雙手扶着牌匾的兩名年輕男子。“大大,小小,你們倆去把牌匾掛好,掛不好回去就都給我等着捱揍!”
‘大大’嘴角狠狠一抽,咬着牙狠狠的瞪着阿強。“是,師父。”
相對於‘大大’的面相兇惡,‘小小’則是靦腆的笑了笑。“徒兒遵命。”
“噗嗤……大大和小小,強叔你這倆徒弟的名字可真有趣。”季琉璃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爲眼前這倆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被冠上了‘大大’‘小小’這樣的名字確實是有些讓人意想不到。
“嘿嘿嘿,讓六梨大夫見笑了,我這倆徒弟性子向來桀驁不馴,所以我給這倆徒弟取個相當於乳名的稱喚就是想讓他們倆樸實一些。”阿強憨厚一笑。
聽着阿強如此說道,季琉璃擡起眼看向了已將牌匾搬到了高階之上正準備懸掛在正門上方位置的大大和小小,不免疑惑的偏過頭詢問阿強。“強叔,牌匾那麼重,要懸掛牌匾的位置又那麼高,大大、小小該如何懸掛牌匾?咱們醫館之內並未準備竹梯,要不我去對面五味柒爾去借借?”
‘大大’嘴角狠狠一抽,咬着牙狠狠的瞪着阿強。“是,師父。”
相對於‘大大’的面相兇惡,‘小小’則是靦腆的笑了笑。“徒兒遵命。”
“噗嗤……大大和小小,強叔你這倆徒弟的名字可真有趣。”季琉璃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爲眼前這倆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被冠上了‘大大’‘小小’這樣的名字確實是有些讓人意想不到。
“嘿嘿嘿,讓六梨大夫見笑了,我這倆徒弟性子向來桀驁不馴,所以我給這倆徒弟取個相當於乳名的稱喚就是想讓他們倆樸實一些。”阿強憨厚一笑。
聽着阿強如此說道,季琉璃擡起眼看向了已將牌匾搬到了高階之上正準備懸掛在正門上方位置的大大和小小,不免疑惑的偏過頭詢問阿強。“強叔,牌匾那麼重,要懸掛牌匾的位置又那麼高,大大、小小該如何懸掛牌匾?咱們醫館之內並未準備竹梯,要不我去對面五味柒爾去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