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鏡一臉的無辜,苦笑道:“我被她的病人騷~擾,這是無關緊要的事嗎?”
秦常林肯定的點點頭,說:“是!”
月如鏡雙眼在冒火,這活兒沒法幹了。
好吧,爲了不節外生枝,先忍者,等師兄一回來,他就着人把那黏人的糖塊兒嫁出去。
……
轉眼間靳子矜已經走了大半個月,最近幾日,顧悠悠總是睡得不安穩,老覺得半夜裡,這屋子周圍有人如鬼魅一般的走動。
黑暗中,顧悠悠瞪大了眼睛,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
今夜她定要聽個所以然出來不可。
那呼呼的聲音不是風,像是有人在房子周圍飛,近了。
我去,這幾天她這房子周圍絕對不太平,聽這周圍的動靜,貌似與前幾天又不太一樣,心裡慌慌的,感覺今夜要出大事啊!
顧悠悠不由得緊張起來,下意識的就裹緊了被子。
但轉臉一想,這棉被,萬一遇上那些拿刀帶棍的人能有啥用,要跑還不利索,所以她又把被子從身上扯下來,小心的起身,穿好衣服鞋襪,把她放在枕頭下的手術刀拿了出來。
這時,聽到住在對面書房的月如鏡急切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了,顧悠悠一驚,他也發現了?
月如鏡沒有敲門,而是嘣的一聲踹開了門,上前就一把抓起顧悠悠,道:“快跟我走,這裡不安全了。”
雖說在顧悠悠心裡,月如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同樣信不過。但她想起靳子矜走前的囑咐,還是願意相信他,只猶豫了一瞬,便跟着他走了。
顧悠悠雖說現在像個正常人了,但還是很瘦。月如鏡一把撈起她,幾下就竄出了屋子。
就在他們出屋的一瞬間,顧悠悠所在的臥室房頂瞬間就破了個大洞,兩個黑衣人從那大洞跳下來,想也沒想的就挑開了被子。
被子空蕩蕩的,但還有顧悠悠留下的微弱體溫。
“在外面,追!”
其中一個黑衣人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面的月如鏡與顧悠悠。
黑衣人動作很快,須臾間就追了出來。
月如鏡看了一眼後面追上來的人,嘴角勾起一個極淡的笑,低聲對顧悠悠道:“抓緊了!”
“啊……?”顧悠悠還未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跟着月如鏡騰空而起。
被人帶着飛的感覺不是第一次,可這種感覺真是不好受啊,胃裡翻江倒海似的。
總算有機會整治她一翻,顧悠悠這廂越是難受害怕,月如鏡那廂越是得意忘形,跑得更快,還故意一蹦一跳的,時不時的還要來個三百六十度大空翻。
“哈哈……你也知道害怕!怎樣?不好受吧!”
“月如鏡,你大爺的!”居然趁機報復。
要不是身後那兩個黑衣人真如鬼魅似的在狂追,她一定撓死他。
不稍片刻,他們已經遠離了清水鎮,到了空曠的郊外。
月如鏡停下來,給顧悠悠丟在一棵大樹後,道:“自己好好在這裡躲着,靈活點兒。”
顧悠悠扶着樹幹嘩啦啦的吐了好一大堆,臉色蒼白,晚上吃的東西全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