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是從張丞相哪兒來,難道……
顧武就是從張丞相哪了來,跟顧悠悠關係好的親戚們都得到了顧悠悠的照顧呢,除非是原本就跟她關係不好的人,比如顧武。
哼哼……
香椿突然想起昨日裡王妃的教導,她說她之所以留下顧武,就是想見這麻煩抓在自己手上,免得被人利用。
她作爲王妃身邊的大丫鬟,自然也要有這種覺悟,不然她怎麼服侍主子?
所以她香椿今日幫顧悠悠做了個決定,將這個麻煩的親戚也給抓了起來,跟顧武關到一處。
“抓進來,帶走!”香椿冷冷的道。
顧水生被香椿讓人丟進那間關着顧武的漆黑石屋裡,才知道這些日子顧武居然過着犯人一般的日子。
可是他們不是說寧王妃認了顧武這個爹,接他回王府裡享福了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
“爹!”顧水生看着蹲在角落裡的人驚訝道。
顧武緩緩擡起頭,又餓又渴,顯得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
“你怎麼來了?”看清來人後他也是驚訝萬分。
香椿在後面冷聲笑道:“讓你們父子團聚,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顧武認得香椿,她是顧悠悠身邊的丫鬟,看起來還很得顧悠悠信任似的。
他忙道:“你們不能將水生關起來,他可是這一屆秋闈的狀元!”
“呵!”香椿冷笑一聲,說:“與你這種人,還有張家那些人狼狽爲奸的人能做狀元?你當皇上糊塗呢?”
“你,你別狗眼看人底,你個賤婢,有什麼資格關了水生?去叫顧悠悠來,我要見顧悠悠!”
香椿氣得跺腳大罵,道:“你省省吧,我告訴我老傢伙,到了這兒你就別想出去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哼,以前被關在這裡的人,十個有九個瘋了,剩下的一個自殺了!”
顧武后怕不已,千算萬算沒算到顧悠悠已經變成了這樣的人。
她居然敢設私牢,濫用私刑?
話說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除非他不要命的,不然還真不該惹上顧悠悠。
“你……你們欺人太甚,告訴顧悠悠,我是她爹,她敢這麼對我,是想被天打雷劈嗎?”
到底是不是爹香椿是不知道,但是看顧悠悠對顧武的態度就知道多半不是。
顧悠悠並不是那種能對自己親爹嚇得了手的人,除非這個人就是個不要臉的無賴。
香椿唾了一口,呸道:“不要臉的老東西,就你這樣子也敢冒充我們王妃的爹?哼,看我們王爺回來怎麼收拾你。”
“靳子衿?好,我就看靳子衿回來怎麼說。”在顧武的印象中,靳子衿還是一個老實憨厚,不怎麼愛說話的獵戶呢。
香椿趾高氣昂的帶着人出去了,可是顧武被關着就算了,現在又多一個顧水生,與顧悠悠這一場鬥法,感覺就像賠了夫人又折兵。
顧武急得不行,哎呀呀的大聲道:“你說你怎麼來了?哎呀,這個怎麼辦?我被她關了也就關了,你要是被關了,萬一有機會殿試,你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