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禮部侍郎,給寧王妃與張丞相說說,何爲合巹之禮?當初寧王妃與寧王的關係,又算不算是夫妻。”
禮部侍郎硬生生被揪出來,先向皇上行了禮,又分別向顧悠悠與張丞相行了禮,纔對顧悠悠問道:“敢問寧王妃,當初您與寧王成親的時候,可有拜堂?”
顧悠悠道:“沒有,當年我正病重,直接跳過了這一段。”
衆人面露詫異之色,見着禮部侍郎又問:“那可用什麼東西代替了寧王妃拜堂。”
“也沒有!”
衆人眼中的神色越發怪異。
張丞相慢慢沉下臉來,面色不太好看。
“那可有喝合巹酒,行周公之禮?”
“沒有!”顧悠悠繼續搖頭。
大夥兒越發覺得這事奇怪得很,什麼都沒有,卻以夫妻的名義住到一起又算什麼?
這廂禮部侍郎已經明瞭,衝顧悠悠點了點頭,又轉身對皇上道:“回稟皇上,若是真如寧王妃說的這般,那她與寧王當年的關係就算不上是夫妻。”
解渙之哈哈知道:“既然不是夫妻,那便算不上欺騙,是不是呢張丞相。”
張丞相冷哼道:“怎麼就不算了,既然禮部侍郎都說了他們的關係不算是夫妻,那敢問寧王妃又爲何認爲是夫妻?”
顧悠悠似笑非笑的反問張丞相:“那張丞相又爲何聽了幾句市井傳言就確定我與寧王以前的關係是夫妻呢?難道張丞相是知道些什麼?”
張丞相有些心虛,卻是道:“我能知道什麼?你可不要亂說。”
“有沒有亂說,我想張丞相心裡清楚得很。”顧悠悠淡笑道。
“哼……”張丞相冷哼一聲說:“就算你們以前的關係算不上是夫妻,你們共同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事實?”
顧悠悠眉頭一挑,淡道:“是!”
看他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顧悠悠還不信了,怎麼能辯不過張丞相這無賴潑皮。
他折騰來折騰去的,不過是因爲他那些嫁不出去的女兒,娶不到妻的兒子罷了。
本來想着他的子女們也挺可憐的,但細想之下,也怪他們倒黴,碰到這樣的爹媽。
張丞相得到顧悠悠的肯定的答覆又笑了起來,道:“你承認就好,不管你們算不算真夫妻,但在外人看來,你們就是夫妻關係,不知本相說得對還是不對?”
“對!”顧悠悠淡淡的說:“當年是爲了治病,這些情況同村的鄰居們都十分清楚的。不知道張丞相的消息是從哪裡傳來,那傳言之人似乎並不瞭解當年的情況啊,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顧悠悠意有所指,別人聽不懂,張丞相卻是十分的清楚。
當然,張丞相家住着的乞丐是顧悠悠的叔叔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
張丞相冷笑道:“寧王妃,就算你有千張嘴,也不能否認了你欺騙了世人這個事實。你與寧王本來就早認識,寧王拋出那樣的條件選妃,大家都以爲是皇家嗯則,卻不想,那是爲了你罷了,當初的大皇子妃之位早就被內定了,你們卻忽悠了那麼多女子去競爭,你敢說他們沒有欺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