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倒是起風了,屋子外面傳來了一陣陣的風聲,吹得窗戶凌子一陣陣的響。
夏天的風,突然的刮的如此的猛烈,預示着一場大雨將會突然而至,風不知道把什麼旌旗還是衣物颳得獵獵作響。
後窗戶下面的芭蕉樹葉,也被颳得拍打着窗戶,很快的,就聽見了雨點打落在芭蕉葉上,那噼裡啪啦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中,顯得如此的清晰。
外面傳來了丫鬟們跑來跑去的聲音,收拾着外面的東西,關‘門’關窗,小聲的囑咐着,吩咐着明天早上起來的準備。
屋裡。
楊若嫣騎坐在朱鏗寒的腰上,宛如瀑布一般的秀髮披在肩上,一張美麗的臉上始終帶着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樣子,朦朧深邃的眸子好似潭水一般深不見底,白皙的肌膚晶瑩透明,小巧的嘴‘脣’,嘴角微微的翹着。
朱鏗寒從沒有感覺這麼生受不得過,也從沒有發現過,原來自己的娘子也有這麼‘壞’的時候,忍受着‘欲’|火焚身的難受,他‘舔’着嘴‘脣’正在老實的‘交’代着:“洛貴人……你這麼樣一說我終於想起來了,她叫阮鳳洛……你知道她是什麼人?”
楊若嫣小巧的嘴‘脣’微微的翹着,很有股子‘逼’供的味道,聞言白他一眼:“我哪知道?反正就知道很囂張。”
朱鏗寒點點頭:“可不囂張麼,你該知道,現在的皇太后並非皇上的親生母親,只是先皇的皇后罷了,皇上的親生母親,是已經故去的蕭貴妃……而阮鳳洛,是蕭貴妃的姐姐晴元夫人的小‘女’兒,蕭太后原本就和這個姐姐晴元夫人關係最好,而皇上以前是皇子的時候,先皇定太子,就是蕭太后和晴元夫人婆家一力保舉如今的皇上登上了太子位……”
楊若嫣這才恍然了,難怪,這個洛貴人如此的囂張。
“既然這麼特殊的身份,爲什麼進宮在皇后的宮殿裡做個宮‘女’?應該是宮‘女’吧?不然怎麼能是皇后輔殿的貴人?”想了想,馬上想出來奇怪的地方,問道:“蕭太后姐姐的‘女’兒……蕭太后都去世了,皇上都五十了,這位晴元夫人得多大了?還能生出來這十幾歲的‘女’兒?還能……”
“這個你聽我慢慢講,”朱鏗寒說道,突然詭異的朝她邪笑:“不過先說一句,這個阮鳳洛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別聽她說的那麼,她是故意的……氣你。”
楊若嫣聽了這話,又被他臉上那詭異的邪笑看住了,奇怪的剛想着,笑什麼?突然的就天昏地轉了一下!她剛剛小聲驚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了下面,而被自己捆住了手腳的朱鏗寒,卻已經不知道怎麼掙脫了手上的束縛,此時三兩下便將腳上捆的也給解開了,在楊若嫣剛要起身的時候,轉身已經把她壓住了,邪邪的笑:“我才發現你這麼壞,撩撥了我……就看着?”
楊若嫣滿臉通紅,掙扎着想要起來:“不准你碰我,解釋清楚了我纔要考慮要不要原諒你……”
朱鏗寒嗤的笑,聲音低低的:“由不得你了……”
修長的手指已經‘摸’到了她的身上,絲綢內衫的帶子隨便一扯便鬆脫了,內衫脫落,裡面白底繡蓮‘花’輕紗主腰‘露’了出來,因爲此時已經是夏天了,輕紗的主腰掩藏不住裡面的一點紅梅……
雪白嫩滑的肩膀和平坦‘誘’人的小腹全都‘露’了出來,他難耐的手伸進主腰‘揉’捏她的凝脂軟‘玉’,軟嫩的叫他愛不釋手,渾身酥麻難耐,情動不已,剛剛已經是蓄勢待發的某處,此時更是一點都不能忍耐,俯身下去,溫柔的‘吻’住了她的‘脣’,含着溫軟的‘脣’,還吃吃的低笑:“從沒有見你這樣的……妖魅……”
“討厭……”
一隻手三兩下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脫了,舌鑽進她的嘴裡和她糾纏的同時,也進入了她……
帳子裡糾纏的兩個人,一起律動着,共享着夫妻之間的極致樂趣……
……
帳子掀開了,朱鏗寒抱着她走進了盥洗間,盥洗間有個小池子,抱着她進去,池水很快的就把兩人身上淹沒了,他溫暖的手帶着柔軟的水,在她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着。
一直走進去,卻也沒有把她放在池中,輕輕的放在了池子邊有水的地方坐着,便低頭含住了她,惹得楊若嫣呻‘吟’了一聲……
池子裡水‘波’‘蕩’漾,‘女’子嬌柔的呻|‘吟’伴着男子的粗喘,在午夜的隱秘的房中中慢慢的響起,慢慢的變得炙熱無比,無盡的輪迴……
……
等朱鏗寒給她把身上洗乾淨,擦乾了放在‘牀’上的時候,楊若嫣是一點都不想動了,不過等朱鏗寒放下帳子也上‘牀’來躺着的時候,她還是第一時間過去倚在了他的懷裡。
“說。”她的嗓子有點啞,而且很累,就說了一個字。
朱鏗寒反倒是‘精’神奕奕,在黑暗中,一雙漆黑的眸子好似閃着晶亮光芒的豹子,一隻吃飽喝足的豹子。
聽了楊若嫣的這一個字,他不由得就嗤的笑了,在她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吃吃的笑:“你還有‘精’神?”
“討厭……我好累啊,但是我要聽你說!今天一定要說清楚……”
朱鏗寒呵呵的笑,終於不再逗她了,笑着道:“好,我說。”
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道:“這算是又一樁的宮廷秘史吧。阮鳳洛的身世也‘挺’離奇的。蕭太后五十歲的時候去世了,那已經是十五六年前了,而蕭太后去世的前兩年,蕭太后的姐姐,高齡已經五十六歲的晴元夫人,竟然生了個‘女’兒……”
楊若嫣驚訝的看着他,下巴挑着示意他解釋,她太累了,不想說話。
朱鏗寒笑,在她下巴上又親了一下,這才接着道:“晴元夫人有個‘女’兒,當初是和東北的鎮邊大將軍木易定了親的,但是鎮邊大將軍在成親前,和韃靼打仗,在戰場上戰死了。當時因爲能攻打韃靼的將軍沒有幾個人,木易是當時最勇猛也是最後擋住韃靼的一個將軍,他一戰死,朝廷裡面登時就就‘亂’套了,人心浮動人心惶惶。全都在悄悄的傳言,京城可能都受不住什麼什麼的……當時的皇上便一連下了幾道旨意安撫人心。”
楊若嫣抿着嘴認真的聽着,這時候才發現,朱鏗寒眼睫‘毛’真的很長的,長得……簡直逆天的雋秀!她抿着嘴笑了起來。
朱鏗寒哪裡能知道,她此時的心緒竟然飛的那麼遠了!還在認真的說着:“聖旨當然是有任命信的將軍,重新部署兵力等等的。一串聖旨下來,接着就有了晴元夫人帶着‘女’兒來朝中,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斬斷了‘女’兒的頭髮,‘女’兒從此就已經是木易將軍的夫人,要給木易將軍守寡……這一切,都是爲了鎮定當時的朝局,而這些也確實有點作用吧,人心惶惶好了很多,而晴元夫人,也因爲這件事,使得她在先皇的面前,說話有了一定的分量。”
楊若嫣恍然的點了點頭。
朱鏗寒咬着她的耳朵說着下面的話:“阮鳳洛出生的時候,晴元夫人已經五十六歲了,但是她這個守寡的‘女’兒卻只有三十來歲,那時候……也就是在後宮裡有些人知道而已,傳言木易將軍的府上,經常的有頂小轎子從西角‘門’出去,到離得不遠的薛將軍府上……”
楊若嫣在他之前說的隻字片語中,已經猜到了,不過還是睜了睜眼睛,道:“她偷……”
“嗯,八九不離十,阮鳳洛生下來的前後三年,這位木易的夫人就一直沒有‘露’面,而晴元夫人那麼大歲數了,實在也叫人沒法相信,她還能生孩子。”
楊若嫣轉眼的又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那照這麼說,這位阮鳳洛應該是皇上的……皇上表姐的‘女’兒,就是外甥‘女’……”
朱鏗寒笑了:“是啊,是這個身份……不過傳言並沒有流傳開,知道的只是皇族裡的一些親眷吧,沒人敢傳這樣的閒話。”
楊若嫣點着他道:“好了,說完了這位阮鳳洛離奇的身世,開始說她爲什麼跟你有關係?還有那句‘女’兒節什麼的……到底什麼意思,你和她‘女’兒節的時候眉來眼去了?”
朱鏗寒‘噗嗤’就笑了出來:“你見過我眉來眼去的模樣?”這麼一問就覺着不對,她當然見過啦!這世上也就她見過!趕緊的笑着改口:“我沒騙你,和別的‘女’人我是從沒有一點的說不清楚的事,你也知道的,和你成親的‘洞’房‘花’燭夜,我也是頭一次……”
楊若嫣‘噗嗤’笑了,在他身上推了一下。
朱鏗寒卻被她‘弄’得身上又有了變化,剛剛消褪的興致又來了,因着是緊緊的摟着她,因此他剛有點蠢蠢‘欲’動,楊若嫣就感覺到了,又是吃驚又是忍不住的笑,使勁推着他:“你今天怎麼了……不行,我已經不行了……”
朱鏗寒吃吃的笑:“你不行了就不用動……我來好了……”說着,已經將她擺‘弄’了起來……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藥香娘子:夫君,別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