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若是他敢來招惹我,就一顆毒丸子將他毒死。若是皇宮裡的來找麻煩,還是一顆毒丸子將他們毒死。”
居飛旋眼巴巴的望着居無憂:“四姐,要不要這麼兇殘,我突然覺得我不應該爲你擔憂,而該爲那個九皇子擔憂。”
居無憂白了她眼,看來她的形象已經被毀完。若是居飛旋知道恐怕又會問,四姐,你節操都沒了,還在乎形象嗎?
***
無憂小苑突然嘈雜起來。
“小姐,你說什麼,你要嫁人了?”
白邱奇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不……這不是他驚訝的。前日小姐不是才說將他的前主子泡了嗎?怎得就變心了呢?默默一句:前主子,你魅力不夠,小姐要嫁人了。
悅兒兩眼鼓鼓的:“小姐,你……沒開玩笑吧?”
莫魁和賀芸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也一臉不解,期待居無憂的下文。
居無憂眯了眯眼,摸了摸鼻子,點頭:“對呀,本小姐要嫁人了,皇宮裡那個勞什子皇帝居然陰悄悄就下旨了,特麼的搞得真夠快的。還有那啥莊古蘭,一時不慎,被她陰了一把。”
白邱奇三人對視一眼,皇帝下旨,這……若是小姐和前主子真的有點那啥關係的話,那真的不好解決了。
悅兒緊張的問道:“那小姐,你要嫁誰啊?”
衆人尖着耳朵湊了過來,生怕聽漏了什麼。
居無憂搖晃着腦袋,排腹道:“還不是那啥兇惡殘忍又醜又殘的九皇子咯!想不到身爲皇帝的兒子也不這麼受待見,還真是和本小姐同病相憐,只要他不妨礙本小姐,保準他活到長命百歲。”
噗——
三人傻眼了,那個小姐口中的兇惡殘忍又醜又殘的九皇子不就是他們的前主子嗎?對視一眼,緣分啊緣分。這下子他們就放心了,天知道現在他們的日子有多麼的安逸,一點也不想回去。
見三人的反應,居無憂問道:“你們怎麼了?”
三人連忙搖頭,示意沒什麼。
“哦,你們有點奇怪,別人知道我要嫁給九皇子見我就像見了瘟疫一樣,爲什麼你們,我感覺很高興的樣子?”
白邱奇順了順氣,搖了搖頭,憋着臉連忙說道:“因爲我們相信小姐的本事,九皇子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況且那些也只是傳聞,也許實際上不是這樣的。”前主子,小白只能這樣幫你了。
“是啊,小姐,你看你也不是和傳言的不一樣嗎?所以我們不能看表面。”悅兒附和道,胳膊肘抵了一下莫魁。
莫魁連忙點頭:“悅兒說的不錯。”
賀芸也表示:“我也覺得是這樣,不過憑小姐的本事,以後不想呆了離開就是。”
說話後她感覺有三道火辣辣的視線窮兇極惡的盯着她,見是悅兒三人有些莫名其妙,事實就是這樣的,她說錯了嗎?憑着小姐的本事,輕易離開很正常啊?不過見三人兇惡的目光,她還是決定以後不要再提此事。
居無憂眨巴眨巴:“好吧!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本小姐就先嫁一次。”
白邱奇一臉幽怨:你還想嫁幾次?前主子,你要努力啊!不然老婆就要跑了。
“小白,上次殺手一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說起正事,白邱奇嚴肅了起來:“屬下查出是殺手閣,一定是有人高價想要小姐的性命。”
居無憂眸子閃過一絲冷芒:“知道是誰嗎?”
“曾經有三撥人前後高價買小姐的人頭。”白邱奇暗歎,小姐還真是招人恨。
“有哪些?”
“將軍府,侯府,七皇子府。”
居無憂驚訝,前兩個還正常,可是,“七皇子府?我沒有和七皇子有恩怨吧?”
白邱奇也是一臉不解,他萬萬沒有想到七皇子府會插手。這次還是費了好大的力量才能夠將其查出來,連他都吃了一驚。
“好了,想不通就不想,小白,另一件事怎麼樣?知道她的下落了嗎?”
“婁夫人現在就在西街郊外的莊子上。”白邱奇真是越來越覺得只要和居無憂沾上關係的人都很複雜,當然他前主子也是。
居無憂眯了眯眼:“地圖給我。”
白邱奇將簡易地圖交給了居無憂。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白邱奇三人默契的退了出去,來了另一房間。
“怎麼辦?小白,小不要告訴小姐和九皇子?”
悅兒現在已經將居無憂視爲真正的主子,況且兩人都快要成爲夫妻了,她也不怎麼糾結。
白邱奇一臉陰笑:“莫魁,悅兒,是不是當初被打包送出了很憋屈?”
兩人齊齊點頭。
“前主子也說過我們是小姐的人了,但是不能泄露他的身份,對嗎?”
再次問道。
兩人又是點頭。
白邱奇露出一口潔白又整齊的牙齒:“那我們怎麼能夠多嘴,你們說是不是?”
兩人頓時眉開眼笑,這個主意不錯,猛猛地點頭。
“哈哈哈,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
深夜,西街郊區別院,掠進一個身影。
居無憂在進到別院後,感受到這是一個很空的院子,明明是春天,可在這裡猶如干燥的冬季,院子空洞的可怕。要不是還感受到有人的呼吸聲,她都以爲這是一個鬼宅。小心的靠着那人的房間走去,燈還亮着,悄無聲息的進入房內。
婁驀然一身灰色長袍跪坐在蒲團上,不斷的掐着佛珠,口中喃喃自語。看面相不過二十幾歲,真難以想象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眉宇間與居無憂有着相似,不過是屬於那種柔情似水的美。
居無憂輕笑:“你女兒都要被嫁人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唸經?”
婁驀然身體猛然僵硬了一下,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
背對着居無憂說道:“你是誰?”
聲音清清冷冷不帶一絲情感,但居無憂還是聽出了裡面的緊張和着急。
“不打算回去看看嗎?你知道你女兒嫁給了什麼人嗎?”
“傳言那人是個殘廢,長相醜陋。”
婁驀然手開始發抖,不過還是沒有轉過身來。
“他就是當今九皇子,前幾年一不小心死了幾個側妃,據說死得有點不完整。這次你女兒嫁過去完全是莊古蘭的功勞。”
居無憂遺憾的搖頭:“看來你真的不關心你女兒,那好,本小姐走了。”
“等等——”
婁驀然急切的開口,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