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選出來的那些侍妾,並沒有在乎,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態。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真會真心的喜歡上一個女子。現在想到城主府的侍妾就覺得有些礙眼,他想了想,還是要將那個樓閣給毀了纔好。
刑雁的要求兩人自然是不會拒絕,他匆匆忙忙的趕回城主府。在整個城主府衆人驚呆了的目光下,將樓閣裡面的那些女子全部遣送出去。這些女子都是每一次選美大賽選出來的,刑雁似乎只是有些新鮮,每一次將人帶回來之後,就讓她們住進了樓閣,之後並沒有如她們所願讓她們做城主夫人,或者貼身侍妾。
這麼多年過去,她們漸漸地都麻木。
上次有一個侍妾陷害殷茵被殷茵殺了之後,城主也並沒有什麼表示。現在聽到城主要將她們放出去,別提多麼高興。當初千辛萬苦的進來,現在得知能夠出去反而是更加的高興。
這裡的人有在這裡呆了幾千年的,也有幾百年的,她們已經不再期盼刑雁。
得知她們能夠出去後,連忙答應了下來。刑雁見她們都這麼識趣,又多給了她們一倍的補償。等到這些女子離去時候,刑雁立馬讓人將這個樓閣給拆了,打造出了一個湖泊,看到湖泊清澈見底,心中的那份沉重終於放下。
沒有遲疑,他又親自畫了圖紙,重新在另一個方向規劃出一個院落,那裡以後就是他和殷茵居住的地方。將一切吩咐好之後,他便來尋了居無憂兩人,三人一同往土之大陸沙城去。
居無憂兩人還是將自己的面貌稍加改變,變成了兩個平凡的樣貌,將身上的氣息改變,扮作刑雁的隨身護衛。在刑雁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從水江的人面前經過,一點也沒有被懷疑。
沙城,城主府。
刑雁滿臉不高興的盯着府門的兩頭巨大的石獅子,那石獅子的眼睛像是在凶神惡煞的盯着他一樣,讓他十分的不爽。
“原來是雁城主,不知道雁城主遠道而來是爲何事?”
來人是沙城城主府的大管家,他跟着沙軼最久,與三大陸的各個城池的城主都見過,刑雁過來他一眼就認出了。想到三大陸的關係,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面上雖然是恭敬,心中卻是在想,這滄雁城的城主爲何會到訪沙城,這件事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刑雁看到整個城主府來來往往的下來,時不時的擡着一些箱子進去。看起來十分的忙碌,想到殷茵答應嫁給沙軼的事情,他似乎猜到了,這是沙軼這個小人在準備婚禮用的物品。
“大管家,你們城主呢?還有你們城主府有什麼大事嗎?看起來似乎很忙碌的樣子?”
大管家面色越發的疑惑,不過見刑雁問,也覺得這件事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臉喜色:“雁城主來得真是及時,過些日子我們沙城可是有大事了,我們城主準備迎娶城主夫人。說起這個城主夫人雁城主應該有所耳聞,正是你們滄雁城的殷茵姑娘。這麼多年,城主的努力總算打動了殷茵姑娘。對了,現在城主正在陪同殷茵姑娘散心去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雁城主不如進去坐坐?有什麼要事的話,等我們城主回來再行商議。”
成親?散心?刑雁一臉扭曲,好你個沙軼,竟然敢挖他刑雁的牆角。
“不必了,你告訴我沙軼去哪裡了,我直接過去找。”
大管家見刑雁的臉色有些不好,也不敢隱瞞連忙將沙軼的行蹤說了。
“城主與殷茵姑娘正在浣花湖。”
“浣花湖?”刑雁一臉冷笑,“那就告辭了,大管家。”
大管家看到幾人快速消失的背影,總覺得心慌慌的,他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刑雁這麼一過去,不會給他們家城主造成什麼困然吧?
想了想他覺得兩人又沒有什麼仇恨,應該不會纔是。搖了搖頭,往府內走去。
“都注意了啊,這可是我們城主府幾萬年來的頭等大事,千萬莫要出什麼簍子,惹得城主不高興了。做得好了,讓城主滿意了,自然會得到獎賞。”
“知道了,大管家。”
刑雁一臉臭臭的往浣花湖趕去,居無憂兩人也跟在後面默默不語。看到刑雁的衣角都飛騰了起來,也明白刑雁此時着急的心情。之前的刑雁要說還沒有醒悟過來,自打兩人和他說了之後,他幡然醒悟。現在已經完全將殷茵當作了自己的所有物,現在知道殷茵身邊還有一個男子陪着她散心,心中自然是不好受。
對於這件事的後續,他們兩人是幫不上忙的。至於最後的結果,都取決了兩人。任何人都無法幫手,這是他們情感上的考驗。
浣花湖。
浣花湖是沙城最美的湖,也是最大的一個湖。湖岸的兩旁都種滿了千年絲柳,一條一條的如同青絲一般的垂落在水中,遠遠地看過去就像是一個碧玉的美人兒正在湖邊梳洗着髮絲,看起來十分的美。
挨着浣花湖還有着一條條街道,這裡盡是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兒,倒是吸引了不少年輕的修煉男女。沙城的男女幽會都會選擇在這裡,不但有美景,還能夠買一些有趣的玩意兒討姑娘的歡心。
女子都一樣,不管是凡塵的人,還是修煉界的人,都只是一個女子,她們的愛好都是一樣的。
除此之外,浣花湖上面還飄着一隻只漂亮的船隻,有大的,有小的,有好看的,也有奇形怪狀的。有的船上有好些人,而有的船上只有兩人。通常人多的船隻應該是認識的朋友一同在修煉之餘消遣,而兩人的船隻都是一男一女,自然是來幽會的。
在湖中,有一隻飄着藍色簾子的船,不大不小,上面能夠容納五六人,然而,透過簾子裡面只能夠看到兩人的影子。偶爾有微風吹起帶起了簾子,能夠看到裡面正是一男一女。一些人認出來,那裡面的男子竟然是他們偉大的城主,頓時驚呆了。
又瞄了瞄他對面的女子,也露出驚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