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爲元尊很厲害嗎?”
衆人愣住了,元尊不是這個大陸的巔峰嗎?若是元尊不厲害,他們豈不是和螞蟻一般弱小?
居無憂笑了笑:“各位,知道剛纔消失那人是誰嗎?”
“應該是居姑娘的夫君吧?”
“是啊,居姑娘與其夫君還真的是郎才女貌,絕配了。”
……
“你們覺得他厲害嗎?”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連連點頭:“當然厲害。”
他們感覺,他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夠將他們這裡面所有人都捏死,當初參與討伐姬家的人,可是親眼看到他將幾百個元皇給變沒了的。到現在那些元皇都不知道在哪裡去了,當然他們不會想到那些元皇其實差不多已經沒有命了。
對於衆人的回答,居無憂又笑了笑:“那你們知道白虎大陸有多少能夠一根手指捏死你們的人嗎?”
“應該不是很多吧,大概也就千兒八百個吧?”
“你們錯了,隨便出來一人都能夠捏死,就算是元尊在那裡都需要夾着尾巴做人,現在你們還認爲自己是有多麼的了不起嗎?”
衆人頓時傻眼了。
不會吧!!
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夠捏死他們?
那他們豈不是比嬰兒還要脆弱?
居無憂見他們不信:“話已經說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儘可以試試。要去送死的,七大世家一丹宗也不需要攔着了。”
說罷,飛身而下,她之所以說這麼多,也是看在相識一場。畢竟朱雀大陸是她來的第二個地方,如果他們真的這麼不識趣的話,她也無法可說。
“外公,我們回去吧!”
姬上風點了點頭,不再理會衆人,帶領着家族弟子便離開。
餘下衆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心中還是有些懷疑的,難道那個神秘的白虎大陸的強者就真的如同芝麻一般佈滿了大地嗎?白虎大陸真的就那麼恐怖嗎?
本來信心十足的人,還是開始動搖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居無憂還從未欺騙過他們。雖然她是喜歡坑元石之類的,但人家每一次都是拿元石辦事情,從來都不馬虎。經過再三思考,衆人還是決定聽居無憂的,他相信她不會騙他們。
畢竟像她這樣的人,欺騙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處。
想通了這個關節,衆人連忙往自己家奔去,開始閉關。
七大世家一丹宗也開始商議掌管妖獸森林一事,經過商議,他們還是決定抽籤制,之後在按照這個順利輪流,掌管妖族森林他們都非常的積極,畢竟這可是能夠撈油水的地方。誰不喜歡?
在七大世家一丹宗的努力下,朱雀大陸漸漸歸於正途,比之之前,更加的繁榮昌盛。原本那些有怨言的小家族也平息了,現在他們崛起的機會也有。雖然不能夠並列爲七大世家,至少能夠讓家族越來越強大,這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況且白虎大陸的通道也已經打開,只要他們家族中的人員突破到元尊便可以前往白虎大陸,這又是一個機會。
一時間,朱雀大陸上掀起了一波修煉狂潮。
十年後,姬家。
今日,姬家衆人齊聚,爲的就是送一人,這人便是突破到神師巔峰的居無憂。
在她從聞人姬映那裡得知了白虎大陸的情況,她便讓姬上風立下了一條規矩,凡是姬家人,必須突破到神師才能夠前往白虎大陸。違者,永遠逐出姬家。
衆人能夠理解她爲何要立下這一條規矩,只是爲了讓他們能夠有一些自保之力。若不是朱雀大陸的條件有限,她恐怕還會要求高一些,畢竟白虎大陸真的太危險了。
不僅要要受到強大人類的威脅,還可能被那些暴亂的妖獸所襲擊。當初妖族出事,並不是來自於人族,而是妖族中暴亂,因此他纔不得不回去。若是人族還沒有開始對付妖族,妖族開始自相殘殺,那麼離滅亡也不遠了。這並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至於其中有什麼原因,也只有他回去了才知道。
居無憂看了看衆人,眼底有些激動。望了望上空,白虎大陸,她終於可以去了。
在這期間,玄武大陸上的人也都過來了。經過短暫的團聚又要分離,然而,衆人也都沒有說什麼。他們知道,她的迫切,正如當初聞人姬映失蹤的那幾年。
“憂兒,一切小心。”
……
面對衆人的關切,她努力的壓制着心中的情緒。
“好,我知道,你們修煉的丹藥我已經給你們煉製好了。一百年的,現在悅兒已經是神級煉藥師,你們還是趕緊得幫她挑一個候選人才是,指不定悅兒等不到百年便會到白虎大陸。”
衆人點頭,眼底有些不捨。
居無憂笑了笑:“我走了。”
說罷,她轉身,沒有再猶豫,化身爲長虹消失在衆人的眼前。她的方向是絕命蠻荒,十年了,也不知道烏月怎麼樣了。
徑直找到了烏月的居所,映入眼前的一切,讓她有些詫異。
一個石壁鑿成的院子,院子裡面開滿了花。院子中還有一棵老槐樹,老槐樹上面纏繞着無數的紅色絲線,那紅色絲線一頭連着老槐樹的葉子,一頭連着院子裡面的花朵。真是像極了紅花配綠葉,想不到十年,烏月的變化竟然能夠這般的大。
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烏月從屋子裡面出來,還是那張蒼老的臉,一頭花白的頭髮,只不過她的臉上竟是有着笑意。
“是居姑娘來了,快請進。”
居無憂再次看了看這個小院子,懷着疑惑進入了屋子。
烏月拿起了石壺,倒了一杯水在石杯裡面,茶水頓時升起了煙霧,茶香瀰漫了整個房間。看到烏月一臉平靜淡然的樣子,她有些忍不住了。
“你是準備放棄報仇了?在此隱居?”她也是好奇,至於對方怎麼選擇,她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不過,她總覺得這並不是烏月的初衷。
烏月搖了搖頭,單手做了一個請,似乎是叫她飲茶。她沒有拒絕,端起了石杯,小飲了一口,眉頭瞬間皺起。
“怎麼又苦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