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
陳果成冷笑:“他們只給了我十天的時間,你們在十天之內能夠將錢湊齊嗎?”
“果成,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說過,不要去賭,賭這東西沾不得……”
“夠了!!”陳果成指着尤母,“你就知道說這些,還不如直接讓姐夫把公司的股份轉給我來得是在一些。錢在十天之內肯定是湊不夠,對方已經說了,給公司也行,以後也就不會找我的麻煩了。”
陳果成摸了摸頭:“姐姐,姐夫,只要你們給我,我真的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如果十天以後,你們不答應,我也只有用最後一個辦法了,”他猙獰的笑了一下,“只要你們都死了,這公司的股份,自然是由我來繼承,那還不是一樣,所以,你們考慮清楚了。
你們什麼時候想通,我就什麼時候給你們東西吃,給你們水喝。我想,不吃不喝,你們撐不住十天吧?”
陳果成將木棍一扔,拍了怕身上的灰塵,揮手與他的那些手下一同出去了。
“絲絲,你怎麼樣了?”
尤父一臉擔憂的看了過去,只見尤絲絲被綁在了一邊,腿上剛纔被陳果成這個瘋子打了一下,現在已經紅腫了起來。
尤絲絲忍着疼痛,搖了搖頭:“沒事,爸,到底怎麼回事??”低頭看了下小腿,這個陳果成果然是瘋掉了。很大一團淤青,看起來還破了些皮。可是她身上的藥勁兒還沒有過,目前也沒有什麼辦法,難道他們一家子,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裡嗎?
“爸,媽怎麼樣了?”尤絲絲看到尤母垂着頭,有氣無力的樣子,真的十分的擔憂,也不知道他們斷水斷糧有幾天了。
尤父苦笑:“我們被帶到這裡一天多了,你媽身體本來就弱,真的是連累你們了。”
“你這是說什麼話!”尤母忽然擡頭,“知道……知道你的心思。”
尤絲絲垂着頭,忽然想起了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玉牌。
然而,她的手腳都被膠布綁住了,根本就無法,她被固定在一根柱子的上面,也不可能讓她爸媽動手幫忙,眼裡有些絕望,看來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今後,小妃只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了。
她有些後悔,沒有將所有的一切教給小妃,她那麼的單純,不知道會不會被人騙了。
希望石川是一個好人吧!
那邊白實開着車,按照屍妃的指示,已經漸漸的出了B市的城區,往這邊來了。然而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怎麼辦??
只剩下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內不能夠找到尤絲絲,那麼玉牌就沒有作用了,他們也就找不到尤絲絲在哪裡。
屍妃抓了抓頭髮,看起來非常的毛躁。
讓她想想,一定還有什麼方法,只是她現在想不到,是的,一定還有什麼方法,她一定可以找到尤絲絲。
“小川,前面馬上就進入山脈了,導航也沒有用,前面就只有一條小公路,路況不怎麼好,你們要坐好了。”
屍妃擡頭,映入視線的果然是一座看起來比較高的山峰,山腰上,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那條彎彎曲曲的山路。
按照路線的指引,確實是往這條小公路去的。
“白叔,就是上面那條小公路。”
聽到屍妃的話,本來還想問一問的白實也不猶豫了,一下子就上了那條小公路,不怎麼好的路,車開起來也有些搖搖晃晃的,幾人在車裡也感到十分的顛簸。
山上破屋子中。
“爸,你快看看媽怎麼了??”
尤絲絲看到尤母一動也不動的,剛纔還在和她說話來着,忽然就不說了她覺得有些蹊蹺。
離得近的尤父看到了,使勁兒的讓自己的頭低了下來,就看到尤母閉上眼睛,心頭也着急了。
“絲絲,你媽好像昏迷了過去。”尤父一臉黯然,“絲絲,是我對不住你們。”
“媽,你醒醒!”
“爸,你能夠碰到媽嗎?”尤絲絲也半天米水未進,身上的藥效漸漸的要過去了,她已經感覺到身體恢復了力量。只是想要將身上的膠布撕扯,不是那麼容易。
“爸,你先看看能不能夠叫醒媽,我看看能不能夠逃出來。”尤絲絲是被纏在一根柱子上的,她的手被綁在面前,腿也被綁在柱子上,而固定她的膠布是纏繞在她的腰上的。
她感覺到外面的人沒有注意到這裡,往下面彎,她十分的慶幸,對方綁着她的時候,沒有在她脖子上纏繞兩圈。
尤父看到尤絲絲的樣子,無奈,使勁兒的將頭低下,推了推尤母。
而尤絲絲此時彎腰低下的樣子,讓頭部接近了她的雙手,她現在非常感謝,小妃常常要讓她練這麼高難度的招式,沒有想到還有用。
張開口,她就對着膠布一陣啃咬。
這要是在平時,她肯定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這時候爲了活着,她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氣。
感覺到尤父看着她,她沒有擡頭:“爸,你注意外面的動靜。”
“好。”
尤父也看出來了,尤絲絲這是想要自救,看到自己受傷的女兒,竟然彎腰下來自己用牙齒撕扯着膠布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沒有用。
尤母也恢復了意識,二人看到尤絲絲的動作,都死死地盯着門口,生怕有人進來發現了。好在外面的那些人像是知道這裡是荒郊野外,沒有人能夠來的地方,十分的放心,更加不用給這裡的人水喝,就不會進來時常查探。
這對於尤絲絲的行動,就更加的安全了。
過了半個小時,尤絲絲的脣乾裂得可怕,嘴裡都不知道起了多少個泡,都是咬膠布給咬的。當她咬到最後一片膠布將其用力絞碎撕爛的時候,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絲絲。”尤父有些激動。
尤絲絲笑了一下,將自己的雙手活動,從頭髮摸出髮卡,默默地將纏繞在身上的膠布膠布戳破,不到五分鐘,她終於恢復了自由,然而她的雙手因爲太用力,起了不少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