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剛纔真的謝謝你了,我很喜歡那塊石頭。”東溪沒有回答刀疤男的問題,他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孃親說過,看人,不要只是看起外表是否好看,還得看一個人的內心。同樣他真的不厭惡面前這個滿臉刀疤的叔叔,反而覺得他還不錯的樣子。
刀疤男愣了愣,也明白了,這孩子是真的不怕他,他眼中那種真誠,讓他動容,是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眼神了?
“喜歡就好。”
刀疤男的話不多,東溪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或許,這是他少有接觸人,或者是不想解除人的原因。
“我叫東溪,叔叔叫什麼?”
“我……”刀疤男哽咽了一下,用沙啞的嗓子說道:“元秋。”他應該在叫元秋吧?不,他不叫元秋?那麼他該叫什麼?他還是叫元秋。
東溪眨了眨眼,拉着元秋的袖子問道:“元秋叔叔,你要去圖騰城的秘境嗎?”
“正好,我們也要去。”
“東溪,”居無憂不知道這個叫元秋的人,爲何會讓東溪這麼感興趣,或許是因爲之前的事情吧!但是這般打攪別人總歸是有些不太好,“不要總是去打攪人家”
“元公子,真的不好意思。”
元秋連忙搖頭:“沒有,這孩子可很愛。”他摸了摸東溪的頭,東溪也將元秋放開了。
很純真,讓人生不出一點厭惡的心,這麼可愛的孩子,都差點讓他忘記了一切。
居無憂歉意的帶着二寶回了院子,東溪還搖了搖手:“元秋叔叔,我走了,改天見。”
他們一定還會再見的,東溪默默地說道,不知爲何,他總覺得這個叔叔給他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讓他想要往他的身邊接近,這個現象讓他都覺得有些吃驚。
居無憂當然也發現,東溪的問題。
回到房間之後,居無憂就忍不住問,畢竟這關係着她的日子,能夠不過問嗎?
“東溪,告訴娘,你怎麼了?”
東笙也面色嚴肅:“說出來,讓我們一起看看。”
面對自家大哥孃親的樣子,東溪終於開口:“是這樣的,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想要接近的感覺,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他應該也是冰屬性,而且是純冰屬性……”
說道這裡東溪眼眸一閃:“可是,有個地方很奇怪。”
見居無憂與東笙在聽,他又說道:“元秋叔叔修煉的應該不是冰屬性的功法,所以我覺得很奇怪。擁有純冰屬性的人,而且我能夠感覺到,他之前是修煉過冰屬性功法的,懷着疑問,我才接近了他,結果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居無憂皺眉問道,東溪雖然不能夠煉丹煉器,但是他對這些都研究過,同時東溪除了不能夠煉丹,配置其餘的藥什麼的,醫術也是了得,能夠接近一個人去查探對方的情況,她還是能夠理解。
“娘,那位叔叔的冰屬性似乎被人剝奪了。”東溪說完這話的時候,居無憂心頭也有幾分震動,自身的天賦被剝奪,這樣的事情,是誰才能夠做的出來??
居無憂再次問道:“東溪,你確定嗎?”
“確定,孃親,你難道不相信嗎?我可是親自把脈的。”
如此,居無憂終於相信了。不是她不相信東溪,而是這樣的事情,真的讓人覺得太殘忍了,剝奪他人的天賦,這樣的事情,讓人無法接受。同時將別人的天賦轉嫁在自己的身上,這也是非常困難的,必須要強者施行才行。
她已經無法想象,一波強者,對一個人進行天賦剝奪,最後轉嫁到那個受益者的身上。
“孃親,你怎麼了?”
居無憂搖頭:“這件事先暫時放一放,對了,他現在應該是修煉的其餘屬性的吧?能夠再次站起來,這樣的人,不簡單啊!”
天賦都被剝奪了,能夠活下來,還能夠修煉,這樣的人,一定也是奇遇不斷纔對。
“嗯,不過我看不出來他修煉的什麼。”東溪有些懊惱,那功法特別的微妙,讓人無法察覺。
“好了,不糾結了,準備一番,明日去圖騰城,至於元秋的事情,我們放在心中,或許以後能夠知道得更多。東溪,沒有事情,也不要去打攪人家,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他們既然隱瞞,就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明白嗎?”
“知道的,孃親,我只是覺得這個叔叔人挺好的,孃親,我能夠幫助這個叔叔治好臉嗎?”東溪低着頭,他雖然調皮了一些,但是能夠感覺到一個人的善意和惡意。
居無憂莞爾:“當然可以,前提是人家會答應你。”
“真的?太好了。”
東笙瞄了一眼東溪,神色間無比的穩重,可是能夠看得出來他眼中也是有些笑意的。
居無憂看着這兩個表情各異的孩子,就覺得十分的高興。
東溪就是一個小逗比,挺好玩兒的。
東笙就是一個小悶騷,也挺好玩兒的。
原來孩子居然這麼好玩兒。
二寶絲毫不知道在他們孃親的心頭,他們僅僅停留在好玩兒。如果知道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小臉一皺,更加好玩兒。
此刻,三母子又出現在空間中,在東溪的手中握着那兩個石塊。
隨即,東溪將兩個石塊按着原來的縫隙拼湊起來,頃刻間,石塊合二爲一,頓時讓他們驚訝了。
這東西,果然不簡單啊!
三雙眼睛就這麼注意到東溪手中的石塊,突然,那石塊騰飛起來,在空間中散發着白色的光芒,隨着光芒的閃爍,石塊不斷地脫落下來,不多時,光芒一收縮,原本的石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冰藍色的球。
球穩穩地落在東溪的手中,上面流光四散,隱隱約約的還能夠看到球裡面的各種奧妙的符文,讓三人心中大定,紛紛對視一眼,東溪這次可撿到寶了。
“裡面傳出來的力量好寒冷。”東笙不由說了一句,他是金火屬性,自然不喜歡寒冷,所以站遠了一些,但他的臉上是高興的,因爲這麼寒冷的東西,一定是與東溪有關,如果對東溪有用的話,他怎麼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