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這樣?
她爲什麼還是會輸給對方,就因爲對方是火神嗎?而她自己只是火神的侍衛?
一條條泛着紅光的火蛇竄到了居無憂的面前,周圍的火之屏障也消散開來,化成了一條條的圍攏在她的身邊。而她的身影也漸漸的顯露了出來,隨着她的結印,那些火蛇越來越大,竟然漸漸地生出了龍角,居然化成了火龍,身體比先前的火蛇大了近一倍。無數的火龍排列在她的頭頂與周圍,只留了前面的空隙,火光罩在她的身上,是顯得那麼的和諧。
火龍們一個個歡快的搖動的尾巴,親暱的在她的周圍撒嬌起來,看得凡心刺眼不已。
居無憂擡手,一條火龍便落在了她的手臂上,隨着她的心意盤旋飛動,看起來就像是真的龍一般。不僅是凡心不相信,就是空間中的幾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因爲,這真的是太難讓人相信了。當然,金龍卻是一臉高興,因爲,曾經的居無憂,也能夠如此自然的控制天地之間的火,能夠隨心所欲,火中有她,她中有火,纔是真正的火神。
“凡心,懂了嗎?火是這樣玩的,玩不來還是不要碰纔好,畢竟會一不小心就燒到自己的。”
隨着居無憂的話一落,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火,飛快的在凡心的裙邊兒燃燒了起來。感受到焦糊味兒,她終於反應過來,心頭憤怒,飛快的滅火,然而,她平時的那些控火的法訣似乎根本就不管用一般,火還是不斷的在燃燒着,很快她常常的褲裙就被燒成了齊逼小短裙。上身的盔甲陪着下面的小短裙,無比的怪異。白皙的大腿露在天地之間,晃了幾人的眼,紛紛搖頭,表示居無憂的節操去哪裡了。
眼看衣衫便要被燒燬,凡心終於忍不住大叫:“啊——藍白,快幫我滅火。”
凡心在半空中上竄下跳,雙手不斷拍打着快要蔓延到腰間的火,看起來狼狽極了。沒有辦法,她又跳到了地面上,突然大叫一聲就竄了起來,只見地面上不知道什麼死後冒出了火苗,將她的腳底都差點給考糊了。這時候纔想起藍白,只好求助。
凡心被居無憂收拾,可真的大快了空間幾人的心,尤其是芳兒。一邊擔憂藍白偷襲,一邊默默地爲居無憂打氣,希望狠狠地收拾凡心,最後將其殺了。小血在後面直直的搖頭,後怕的表示,芳兒姐姐平時不是這樣的,這次只是比較激動而已,等激動完了,芳兒姐姐會恢復正常的。
藍白見凡心如此,也沒有猶豫,這時候他已經知道居無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凡心的性命他不關心,只是,現在她死了的話,不是好時候。
一道水柱往凡心那裡打去,凡心見狀飛快的奔了過去,想要竄到裡面滅火,結果一下子就被水柱打翻在地,整個人被水柱從、上往下淋了一個正着,飄然的青絲掛在頭上,這會兒就像是一隻落湯雞,還是一隻胸前無二兩肉的落湯雞。
凡心的臉已經不能夠說是臉了,跟個鬼似的,鐵青鐵青的,眸子中的光芒就像是那些火苗一般,恨不得將居無憂燒死。身形一震,飛快的爲自己換了一身衣衫,烘乾了髮絲,這纔看着好一些。
她定定地看着居無憂,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故意羞辱我的吧?”
居無憂身邊排列着的火龍,看得她十分的刺眼。確實,她是領悟了火之規則,然而並不是多麼的精通,當初她也不怎麼看到過居無憂使用,因爲到最後的時候她都沒有露面。當然不會知道當時的戰況,是多麼的驚天動地。
“是啊,就是故意羞辱你的。”居無憂倒是誠實得很,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心思給交代了出來,令凡心更加的憤怒了。
居無憂眨了眨眼:“是不是好像揍死我的感覺,最喜歡看到你想要殺了我又殺不死我的樣子,真的很解氣呢!”
“哼,你以爲重新掌控了火元素,就能夠贏嗎?你沒有感覺到,外界的神力,你根本就不能夠吸收了嗎?”藍白已經將外界的力量隔絕了,居無憂操控這麼多火元素,消耗一定不小吧?
凡心笑得無比的得意,她倒是想要看看一個消耗枯竭的火神,最後的下場是怎麼樣的。
“藍白,別等了,趁機殺了她。”
凡心口中喊着,腳步卻是沒有動,她最大的依仗已經被對方破解,現在想要用其餘的東西對付對方,你根本就不可能。那是送死,現在能夠對付對方的人,就只有藍白了。
藍白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那麼的衝動。
“看來,你們兩人還沒有商量好啊!”居無憂嘴角裂開了一個笑容,“那麼,就由我來開始吧!”
在凡心驚愕的目光下,居無憂飛身而上,身體前傾,背後的十幾條火龍飛快的往凡心奔去,隨着她口中一聲大喊:“合!”
瞬間,那十幾條火龍便交匯在一起,變成了一條巨大的火龍,張大龍口,一下子就往凡心這邊咬去。凡心不得已,只能夠憑藉着自己的身體靈活不斷的躲閃。一時間,遠遠地就能夠看到凡心在半空中被火龍追趕的畫面。
“藍白,你不救你的同伴嗎?”
居無憂眼眸一沉,這個藍白纔是最難對付的,最關鍵的是,尼瑪的,水克火啊!對方還比她強了不少,屬性又剋制她,這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要是兩人是規則之境以下,屬性之間倒是沒有什麼相生相剋,然而,規則之境,就是五行相爭,水克火就是一個硬傷,別說是戰勝,就是保命都還是一個問題。
泥煤的,老天這是要她來創造一個奇蹟嗎?
火屬性的規則圓滿初期,對抗水屬性圓滿巔峰,能夠勝利,不是奇蹟是什麼?
藍白的樣子,似乎是放棄了凡心一般。居無憂瞬間就明白了,眼眸一狠,又是一條火龍竄了出去,兩條火龍這下子根本就沒有給凡心的機會,一下子就從她的身體中穿了過去。藍白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什麼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