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得到那家報社是授了誰的意思報到了這兩個案子嗎?”江瑤跟着問着,“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早不報道,晚不報道,爲什麼會這麼巧的,偏偏在我們不在落市的時候報道?而且,授意的這個人,哪裡拿到的這麼詳細的案件資料,甚至將鄧鸞殺害翠姨的相關證據都寫了出來。”
這些可都是警局那邊還沒有對外公開處於保護消息的階段。
大可聽到了江瑤的話,猜了下,“有沒有可能是鄧家的人?”
“不可能。”江瑤和陸行止異口同聲的否定着。
“這個報道幾乎處處都在替吳萍萍說話,鄧家的人恨不得吳萍萍早點被判死刑怎麼可能會上這樣的報道?”江瑤很肯定這事情和鄧家沒有關係。
“筆者在報道里的文字,全部都是偏向於幫吳萍萍脫罪,鄧家沒有這麼大的心胸。”陸行止附和江瑤的觀點。
江瑤神色一變,又忽然想起另外一個人。
“鄧母?”江瑤問,“有沒有可能是鄧母?”
鄧母已經離開了精神病院去了落市,恰好也是今天回到的落市,有沒有可能是鄧母?
鄧家別的人沒有這麼大的心胸,但是鄧母是真的深明大義的人,她這個當母親的清楚女兒犯的錯,昨天聽江瑤說的話,覺得替女兒愧對吳萍萍,想要幫吳萍萍脫罪也是有可能的。
“也不會是她。”陸行止搖頭,“首先,鄧母她剛到落市,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瞞過我們的人找人發了這篇報道。”
陸行止回想着大可剛纔給他念的報紙,一字不差的留在了他的腦子裡。
“且,鄧母再深明大義,再知道女兒犯了錯,但是,作爲一個母親,她不可能對外這麼抹黑自己已經死去的女兒,還有一點,鄧鸞是鄧夫人唯一的女兒,就算是知道鄧鸞該死,知道鄧鸞這個女兒做錯了事情,但是吳萍萍確實動手殺了她唯一的女兒,鄧夫人能做到不給警方刻意施壓判決吳萍萍,讓吳萍萍接受法律的公平判決就已經是她最大的善了。”
父母的疼愛,大多數是真的沒有道理的。
就像是鄧母明知道鄧鸞殺了人,明知道鄧鸞一直在做錯事,但是,鄧鸞將她隔離在精神病院,她明明有能力離開,但是爲了保護女兒,爲了讓女兒安心,她還是選擇將她自己困在精神病院那種地方。
所以,就從這一點上陸行止就能肯定,鄧母真的不是那種公正善良到可歌可泣的地步的人。
“你和阿路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看好吳萍萍的弟弟,連夜將他帶出落市,手段不論,安全就可。”陸行止道。..
掛了電話陸行止就匆匆的給警局那邊打電話,本意是要讓警局那邊的人加緊人手看着吳萍萍,不要讓任何陌生人有靠近吳萍萍的機會。
沒想到,警局那邊的人也正好要給陸行止打電話,一接起陸行止的電話,對方急的團團轉。
“陸三少,不好了,吳萍萍剛纔忽然跳樓了。”對方這聲音急的好像都快哭出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