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刑偵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隊裡的人取證了以後,一個個眉頭就沒有鬆開過,路過吳萍萍的時候,一個個紛紛朝着吳萍萍多看了兩眼,大家心裡多半都猜到了,這個案子,估計也很棘手。
首先,鄧鸞殺死陳翠還沒有確切的證據,目前通過一個眼睛的畫像也只能說鄧鸞和陳翠遇害有關聯,但是卻還沒有找出證據。
在這種情況下,吳萍萍又殺死鄧鸞,無疑是增加了取證的難度。
“這個房間被人從裡到外細緻的收拾過。”刑偵隊隊長和陸行止抱怨了一句,“對方肯定將一些重要的東西帶走了。”
然後他晃了晃手裡的一串鑰匙,“這是從房間裡搜出來的,和鑰匙放在同一個抽屜裡的是幾個信封,信封上的收件地址不是這裡,信封上面有詳細的地址和門牌號,現在去那裡看看,我有預感,那裡可能留着些什麼東西。”
刑偵隊的隊長讓人將吳萍萍帶回局裡,留下一部分人繼續留在這裡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什麼的,然後喊了陸行止和江瑤兩人一塊下了樓。
“抽屜裡的信封裡有沒有信件?”下了樓陸行止問了句。
“沒有,找遍了整個房間都只有信封沒有信件,所以我才覺得這信封和鑰匙是故意留給我們的。”刑偵隊隊長嘖了一聲,“堂堂一個高官千金,按道理說,這人生可以混的風生水起的,畢竟她靠着她父親,已經入了官場,到時候再找個高門大戶嫁了,她這一輩子,不說別的,高枕無憂衣食不愁是絕對妥妥的。”
陸行止沒有接刑偵隊隊長的話,上了車,他開着車載着江瑤跟在前面車子的後面一路進了市中心,進了一處高檔的小區,這個小區還是新建起來的,能住進來的,都是落市裡非富即貴的。
到了信封上的那個地址外面,刑偵隊隊長拿着鑰匙很輕鬆的就將門打開了,打開燈,這個地方雖然冷冷清清的沒有住人的樣子,但是,卻打掃的乾乾淨淨,甚至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那雙紅色的高跟鞋!”江瑤一進門就看到門口玄關的鞋櫃上那雙熟悉的紅色高跟鞋,“那天在醫院要襲擊況天寶的假護士穿着的就是這雙紅色高跟鞋。”
那一扇大門,就好像關着很多很多的秘密一般。
刑偵隊隊長看了江瑤一眼,這要是別的地方,他大概還要說一句可能是剛好同款,但是,從打開這扇門開始他就覺得,當他在這裡看到任何東西的時候,都不應該是巧合。
走進客廳,茶几上一把刀赫然的放在上面,刀刃上還帶着暗紅色,就像是乾涸的血跡。
“我猜這個可能是殺害陳翠的兇器。”刑偵隊的隊長嘀咕了一句然後喊了手下將茶几上的刀裝起來,而剛纔走進臥室的人更是從臥室的衣櫃裡拿出一件掛的整整齊齊的白色大褂。
“隊長,衛生間裡有一件帶血的外套。”衛生間裡的人開口喊了聲還在客廳裡的刑偵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