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看着江瑤因爲鄧鸞還往部隊送花的事情而生氣,他心裡覺得送花的事情已經不算什麼了。
最讓他覺得膈應的大概是鄧鸞找了一個和他有點像的男朋友,這難道不是最噁心人的事情?
不過,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存在沒有血緣關係也長得相似,鄧鸞的男朋友和他長得可能很像這一點,陸行止也沒辦法阻止人家和他長得像,同樣的也沒辦法阻止人家和鄧鸞在一起。
算了,噁心噁心人吧,以後少往他面前出現是了。
陸行止想,他回頭得去調查一下這個長得和他有點像的人是哪個部隊的,然後以後儘量不要碰面,要不然一想到他和鄧鸞的關係,說不定他忍不住想收拾人家。
”既然她已經有男朋友了,那以後應該不會再往這裡送花了。“陸行止摸了摸江瑤,”聯繫不她父親,她自己有事那種管制不住的人,讓你氣好多天了吧?“
如果是普通人,陸行止還能用強硬的手段要求對方停止做這種影響到他的事情,可偏偏人家是鄧鸞,鄧家小姐,是一高官之女,陸行止現在雖然能耐,但是也沒辦法在人家沒有對他做出實質性傷害之前對人家做些什麼。
“是看見她覺得不爽而已。”江瑤算是體會了一把小肚雞腸的女人每天都是過着什麼日子了,對於鄧鸞糾纏陸行止這件事,江瑤還真是着着實實是小肚雞腸的女人,見不得別的女人惦記着她的丈夫。
吃過飯陸行止抱着越來越胖的兒子去院子裡玩了,江瑤拿着陸行止帶回來的資料進了書房看屍檢資料。
江瑤雖然是醫生,但是,醫生和法醫可以說是一家人,都是和醫分不開的,陳志斌帶來的屍檢資料很詳細,還給江瑤帶來了一份三個人的血液樣本,應該是爲了讓江瑤如果有疑惑的話可以重新做一次檢測。
像是陸行止次給江瑤轉述的一樣,這三個人的死因已經很明確了,是在喝酒的過程被人下了能麻痹神經的一種藥,然後連人帶車推下河的,而這種藥是從一種植物裡提取出來的,這種植物目前是國內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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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瑤將屍檢報告放了回去,正低頭準備將資料放進抽屜裡的時候,翠姨在門外敲了敲門。
“夫人。”翠姨的聲音帶着幾分討好。
“翠姨你有事找我?”江瑤站了起來走了出去一遍問道。
“是這樣的,聽說夫人以前在高的時候成績特別好?剛纔我和我兒子在通電話,聽到我兒子有一道題不會解,所以想麻煩夫人能不能幫他講解下那道題?”
翠姨說完以後見江瑤的神色好像有點變了一下,連忙又道:“這一次,夫人,真的這一次!等我攢夠了錢,我送他去輔導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