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直接丟進垃圾桶裡,以後這種不明不白的東西,一律不許收。!”陸行止根本不打算接花,江瑤也只是看了卡片的字也不伸手去拿花。
拿戰士一聽扔了,頓時覺得可惜,可黑麪閻王的表情已經很嚇人了,所以他什麼都不敢多問和多說,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陸行止說完話以後將車窗重新搖了去,和戰士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將車子開了進去。
江瑤直接將手裡的卡片撕了個粉碎然後丟進車裡的垃圾袋裡。
“用水蛭來形容鄧鸞都不爲過了,我都快要懷疑她不是真的喜歡你,而是故意這麼做來噁心你和我了。”江瑤吐槽了句。
的確也是,鄧鸞送花加這次是第三次了,間倒是停了幾天,但是,今天又故態復萌了。
但是,鄧鸞自己卻始終沒有出現過一次。
這要不是陸行止之前救過鄧鸞,江瑤都真的覺得鄧鸞這麼做事是爲了噁心人來着。
“嗯。”陸行止暴脾氣是忍着纔沒有當着別人的面將那一束花丟在腳底下踩,用江瑤的話來說,一個他不喜歡,甚至厭煩打交道的女人三番兩次的送花來,在陸行止的眼裡,確實是像來噁心他的一樣。
“她最近是因爲父親還在療養所以沒什麼時間往落市來吧?等他父親的病要是好了,大概她也會往落市這邊湊了。”江瑤看了看陸行止,“長得好看,固然下飯,但是也沾花惹草。”
一點不誇張,江瑤擡手敲了敲陸行止肩膀,“你說說,這麼長時間,你招惹了多少顆芳心了?”
“媳婦兒,你也絲毫不差。”陸行止哼了聲然後將車子停在了將門口示意江瑤可以下車了。
風大,江瑤幾乎將孩子貼在了自己的胸口,進了門她才放慢了腳步,一遍問身後的陸行止,“南江市那邊,陳志斌不是幫忙盯着屍檢報告嗎?這麼久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有,但是不多。”陸行止道,“那邊正在走程序申請二次屍檢,之前的檢查結論出了一部分,三位死者經過dna檢測已經確定是之前報案失蹤的三人,死者身體裡檢查出大量的酒精,肺部有積水,因爲這些結果,一開始的結論是三人屬於溺水而亡,後來在其一個死者的血液裡檢測極其微量的別的還不知名的藥物,且再另外兩位死者的肝臟發現幾乎雷同的斑點,所以懷疑三人被人用了藥物,故而在申請二次屍檢。”
這些話陸行止都是聽陳志斌說的,他一字不落的轉述給江瑤聽,江瑤是醫生,能知道的,推想到的,應該都他這個門外行更清楚。
“會不會是酒後服用了什麼毒?”江瑤最開始想到的是這些,畢竟社會太多這些酗酒抽菸的地痞還有另外一個愛好。
那是類似於溜冰這樣事情。
“聽陳志斌的口氣好像是懷疑酒和什麼毒素混合。”陸行止搖搖頭,這方面他所知不多,所以,只能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