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族遺傳病。”程錦言像模像樣的應着,語氣還十分忍着,愣是把黃董事長和正在低頭和陸行止發短信的江瑤給逗笑了。
程爺護短,程錦言是這樣,就連程錦念那個小孩子也是這樣。
所以江瑤覺得,這個家族遺傳也不算是說錯。
護短這個毛病,當然是要屬陸行止稱第一了。
江瑤和程錦言是離開了,但是,宴會場上那邊卻還是因爲程錦言這一腳熱鬧了好長時間。
程錦言帶着江瑤離開沒多久那個程錦言眼裡的慫貨的父親就被陸雨晴的人照過來了,一看到兒子被打成那樣,至強藥廠的老闆廣志祥氣的渾身都在打哆嗦。
“程錦言?程錦言下的手?陸總,你就讓人這麼走了?”
說不誇張,那真是打在兒身上痛在當父親的身上,更何況還被打吐血了,廣志祥氣的眼睛都怒紅了。
“人是程總打的,可人家程總都說了,是廣小少爺欠打。”鄧鸞從人羣裡走了出來,臉上帶着笑,看了眼被人扶起來的人,笑道,“就被踢了一腳而已,這麼不禁打?既然不禁打,那就得管得住自己的嘴啊,你嘴賤,你還不許被你欺負的人還手啊?”
“鄧小姐!”廣志祥沒想到這周圍的人誰都還沒有開口,結果鄧鸞先冒了出來將他和他兒子譏諷了一遍。
“廣總,聲音別這麼大,我聽着呢。”鄧鸞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道,“知道廣小少爺爲什麼被打嗎?因爲,他問程總,江醫生是不是海潤集團的新董事長,你說,當着人家哥哥這麼問,他不捱打,誰捱打?”
鄧鸞說到這表情一放,哼了聲,“我要是程總,我都要動手打你。”
“放屁!什麼妹妹!一個姓程,一個姓江,狗屁的哥哥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廣小少爺怒上心頭張口就罵,也是佔着兩位當事人不在這裡了,他可以隨意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嘴巴放乾淨點!”鄧鸞一杯酒直接朝着小廣少爺潑了過去,“給你清醒清醒!”
實在是鄧鸞這個高官千金對已經走了的兩人維護的太過明顯了,周圍的人這才仔細的多思考了一下,這纔算是從鄧鸞的剛纔的話裡提取到一件很重要的信息。
“江醫生?”
邊上有人反應迅速,連忙問,“鄧小姐,你剛纔說的江醫生就是和程錦言一起離開的那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你口裡的這個江醫生該不會就是那個醫神的學生江醫生吧?”
鄧鸞的表情有一秒鐘的驚訝,她的視線在衆人的臉上劃過,再開口,帶着點不確定,“弄半天你們不知道剛纔那個女孩就是江醫生啊?”
一聽鄧鸞這個反問,所有人頓時心裡瞭然,那看來還真是了!
他們都錯過了很江醫生套近乎的機會了。
“早前有聽說江醫生和長康集團有關係,沒想到是真的。”邊上有人連連感嘆,“陸總,這江醫生和你們是什麼關係啊?”
“聽落市那邊的消息,她丈夫也姓陸,會不會這麼巧?”
早前的消息到底還是散的太廣,稍微有關注的人,還是能記得一些比較詳細的信息。
陸雨晴看了眼鄧鸞,沒說話,也沒有回答大家關注的八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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