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蜜蜂一樣地嗅到紙上的血跡，才落到上面。
還以爲她有什麼奇妙法門，原來不過就是這種江湖術士的伎倆。
秦川笑着擡起臉，隨意將手中的紙丟在地上。
衆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是面露疑色。
“九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淑妃皺眉，“便是你技不如人，也不用隨便扔東西發脾氣吧？”
秦川抓起桌上的紙，一共丟到地上，“不懂就不要亂說，我這可不是在隨便扔東西。”
淑妃冷哼，“難不成……你也能訓蜜蜂？”
輕揚脣角，秦川擡起右手，在半空中打個響指。
旺財立刻就跑過來，行在她的腳邊。
“蜜蜂那東西，我不喜歡，不過要說識字嗎，我家的豬倒也認識幾個字。”
“哈……”淑妃只笑得花枝亂顫，“豬會識字？真是可笑。”
“娘娘不信？”
淑妃撇撇嘴，“要是你的豬會識字，我就把它認識的字吃掉！”
“這可是您說的！”
淑妃怎麼也上相信豬會認字的事情，只是自信滿滿地說道，“沒錯，我說的。”
“好！”秦川背起雙手，“旺財！”
小傢伙搖搖尾巴，立刻就走過來，左右看了看，它彎下頭去，咬住寫着“疆”字的紙，擺到一邊。
淑妃冷笑，“九王妃，您的豬是倒着認字的吧？”
秦川不語，只是平靜地站在原地。
旺財再次走過來，咬着“萬”字紙，走過去，擺到地上。
淑妃看了，越發笑得得意。
這時候，小豬旺財已經再一次走過去，叨起“無”字紙，送到“彊”字旁邊。
淑妃微微怔了怔，旺財扭着小屁股，叨起“壽”字紙，放到“萬”字與“無”字之間。
四個字，整整齊齊地放到地上，正是“萬壽無彊。”
場內，衆人靜默。
“好！”
一聲叫好聲，正是來自主位的即墨子鈺。
蜜蜂尋字，確定厲害，但是它們不過就是找出寫着字的紙。
秦川的豬不僅能認出寫字的紙，還能將這些紙排列成正確的順序，絕對是勝過古麗一籌。
這一回，連大學士都站起身來。
“九王妃，果然是能人啊，竟然能夠讓最笨的豬也識字，老臣真是佩服之至啊！”
大學士尚且如此，大臣們更是一陣驚歎聲。
不僅如此，就連古麗和古日則也是紛紛目露異色。
秦川竟然能夠讓豬識字，這是連他們也不能做到的！
秦川一笑，“大學士過獎了，旺財，還不把這些紙給淑妃娘娘送過去？”
旺財哼哼兩聲，叨起地上的幾張字，送到淑妃的桌前，前爪一擡，就將手中的字紙向淑妃桌上一放。
微眯着眸子，秦川笑眯眯地注視着淑妃，“淑妃娘娘，不是說要把這些紙吃的嗎，請吧！”
淑妃臉色一白，“這……這……”
“哈！”座間，大將軍秦勇突然朗笑出聲，“九王妃多才多能，下官真是佩服，小女這就是一個玩笑，王妃切莫當真。”
淑妃是他的女兒，他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吃紙。
“是啊！”淑妃忙着順勢下臺階，“王妃別當真，我……我就是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