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嚥下嘴裡即墨流年幫她夾得菜,秦川環視四周,輕揚脣角。
“這裡……一切都是老樣子。”
“你走後,這間包廂便再也沒有對外開放過,只有我偶爾過來坐坐。”即墨流年注視着窗外,那一片已經開始盛開的荷花,“今天的荷花似乎開得早些。”
秦川啜了口酒,起身走到窗邊,注視着月光下那些盛開的白色新荷。
“那一片,應該是你命人植的那些雪荷吧,開起來真美!”
五年前,荷花初種,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花盛開。
走過來,從身後攏住她的腰身,即墨流年垂臉,將下巴輕輕放到她的側臉。
“幸好……我還有機會和你一起看。”
她側眸,轉臉,他亦正好收回目光。
四目相對,皆有情誼。
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自然地靠近,吻住彼此。
好一番脣舌糾纏,再分開時,兩人都已經是氣喘吁吁。
即墨流年大手撫着她的腰背。
“好川兒,我們早點回去吧?!”
她輕吸口氣,回他一個白眼。
“流|氓!”
他不以爲意,只是湊過來,啃咬她的頸,秦川掙了兩掙,人就軟下來,手指捏緊他的衣襟。
“別鬧了……回去再說。”
於是,留下桌上還在咕咕冒着熱氣的火鍋,一家三口重回錦華園。
吩咐景兒帶元寶去洗漱睡覺,即墨流年手一伸,就將秦川抓住,拖進寢室。
反手將門閉緊,他將手擡起來,護住她的後腦,人就已經壓過來,將秦川擠在門上,捉住她的脣。
門外。
元寶聽到門扇聲響,疑惑地轉過臉,“景兒姐姐,乾爹和孃親不會在打架吧?”
景兒一笑,“不會兒……王爺和王妃只是說些悄悄話。”
元寶聽了,好奇詢問,“他們說什麼?”
“這……”景兒臉上一熱,“這個……景兒也不知道,走吧,我們去洗洗小手小臉睡覺吧!”
元寶被景兒牽着走向自己的寢室,還不住回頭,思考着秦川與即墨流年說什麼悄悄話。
第二天一早,秦川起牀時已經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就聽到門吱呀一聲輕響,然後一個小小人影躡手躡腳地走出來。
隔着紗帳,看出是元寶,秦川擡手挑起紗簾,看着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
“偷偷摸進來,想做什麼?”秦川笑問。
“孃親!”元寶湊到她身側,“你和乾爹說什麼悄悄話,說這麼久啊?”
悄悄話?!
秦川挑眉,“什麼悄悄話。”
“哼!”小傢伙一撇嘴,一臉地不高興,“就知道你不想告訴我,景兒姐姐都說了,你和乾爹昨天晚上在說悄悄話。”
秦川微愕,片刻明白過來,伸出手臂來輕捏他的小臉。
“爹和孃親只是說,今天要去爲到城外祭司的事情而已。”
“真的?”小傢伙明顯有些不相信,“那爲什麼不告訴我?”
秦川揚脣,“那是因爲……怕你害怕呀。”
“切!”小傢伙不以爲然地白眼,“我纔不怕呢,墳地都是死人,有什麼好怕的!”
“說得對,我家元寶最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