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說。”秦川主動讓步。
即墨流年立刻道歉，“剛纔本王多有失態，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秦川順勢下了臺階，“哪裡哪裡，王爺太客氣了，是我一時心急，對您言語有失。”
……
元寶擡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輕輕搖頭。
大人好複雜，變臉比翻書還快。
“瞧我，只顧着說話，倒忘了王爺還站着……”秦川牽住元寶小手，擡起左臂將即墨流年讓向後面的客廳，“王爺，請到後面廳中說話吧！”
即墨流年正在邁步前行，鐵血已經急急走上前來。
“王爺！”喚了一聲，他附耳到即墨流年耳邊，“顧公子回來了。”
即墨流年聽說顧西城迴歸，立刻停下腳步。
“先生，本王臨時有事，改日再來拜訪吧！”
“好，我送王爺！”秦川笑着讓他讓向門外，“今日多謝王爺送回犬子，改日，小人再帶犬子上門道謝。”
一路行出藥莊大門，即墨流年伸手拍拍元寶肩膀。
“先生留步，本王改日再來拜訪，告辭！”
秦川停在階上，元寶就擡着小手向他道別。
“乾爹，有空來玩兒啊……乾爹，慢走……乾爹，再見……”秦川初時揚着脣角，一直注視着即墨流年的車子漸遠，她立刻就收回目光，斂起笑意，側眸看向還在那裡揮手的元寶，“一口一個乾爹，你乾脆跟他過去得了！”
那個混蛋，對兒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
這才半天，小東西就對他這麼親近，秦川這個當孃的，不自覺地有些吃味。
元寶轉過臉來，嘿嘿向她一笑。
“爹，你吃醋了？！”
“切！”秦川白眼，“我吃他的醋？！”
元寶笑着拉住她的手掌，一路將她拉到後面廳裡，將秦川推到椅子上坐下，立刻就從身上取出銀票並那串手鐲來送到她手裡。
“這些都是給孃的，乾爹可是一分沒有，這下您開心了吧？！”小傢伙揚着小下巴，一臉得意地拿起那串虎眼石手鐲，“乾爹說了，這個手鐲價值連城呢……”
看着眼前的銀票和寶石，秦川卻沒有露出如元寶想象的歡喜，反倒是緊張地抓住他的小胳膊，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和娘說實話，那個九王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事情？”
秦川趕到大殿提零點，元寶與燕天北斗法已經結束，秦川自然也不知道這些銀票的來歷，還當是即墨流年送給元寶，心中難免多想。
“你說乾爹？”元寶眨眨眼睛，“乾爹對我可好了，他還抱我呢……”
抱？
秦川一聽臉色越發難看。
“還有呢？”
“他還親我！”
又抱又親……
這廝難道真得有戀|童癖？
“還有沒有？！”她緊張地接着追問，“他沒有脫你衣服？”
元寶搖頭，想了想，又說，“對了，他還幫我夾菜擦嘴。”
“那……”秦川稍稍安心，“他給你錢的時候說了什麼？”
“這錢不是乾爹給的。”元寶忙着解釋，“這是我背詩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