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秀呢?!”即墨流芳問。
“這個‘女’人……”天容皇后從鼻中擠出一句冷哼,“說什麼不小心,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以爲自己懷了龍子就可以在本宮面前趾高氣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即墨流芳安慰地拍拍母親的肩膀,“一個賤貨而已,母親與她動什麼氣,您不喜歡,我把那孩子‘弄’掉便是。”
“不急。”天容皇后欣慰地看他一眼,“母后就怕你對她動了真情,現在孩子還小,也不顯山‘露’水,就先留着……說不定以後還有用處。這個‘女’人是秦川的姐妹,我們倒可以利用一下。”
孩子自然不是說懷就能懷的,自家孩子懷不上,她難道不會把那傻子肚子裡的孩子‘弄’掉?
“你放心好了,母后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的帝位!你只管安心應付西北之事,這個秦秀就‘交’給本宮處置好了。”
即墨流芳這邊正頭疼,聽天容皇后如此一說,自然是心中大喜。
“母后受累了,這天下,就數母后對兒臣最好。”
天容皇后白他一眼,“你知道便好,別到時候娶了媳‘婦’忘了娘。”
“您這是什麼話,媳‘婦’都是外人,娘纔是真正爲流芳好的人。”
天容皇后欣慰點頭,“你知道這點就好,以後再有這種事情千萬小心,一碗湯水就免了後患。”
“兒臣知道了。”即墨流芳放鬆地點點頭,天容皇后就叮囑他幾句,人就行出殿外,“來人,將秦姑娘請到本宮那邊坐坐!”
小宮‘女’忙着將秦秀請出來,與天容皇后一同趕往她的棲霞宮。
將小宮‘女’趕走,天容皇后和顏悅‘色’地請秦秀入宮。
“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的,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坐吧!”
秦秀心中暗喜,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卻只是欠着身子坐了半邊椅子。
天容皇后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按道理講,這個時候本宮應該幫你和芳兒‘操’辦婚事,只是……你也清楚,秦大將軍屍骨未寒,這個時候如果向皇上提起這事,只怕……皇上不喜!”
秦秀越發開心,忙着說道,“秀兒不急。”
“本宮就知道,你是通情打理的孩子。”
天容皇后伸手從手腕上取下一個鐲子,走過來,秦秀忙着站起身,她就拉過秦秀的胳膊,將那鐲子套上她的腕上。
“這個,就算是本宮給你的見面禮吧?”秦秀忙着誠惶誠恐地謝了恩。
天容皇后笑着將她扶起來,“以後都是一家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說完,就牽着她走到錦榻上,一起坐下,然後就噓寒問暖地顯示對她的關愛,又拿出一些補養之物給她。
“現在芳兒每日爲國‘操’勞,咱們這些做‘女’人只能幫男人解憂,絕對不能給他們添‘亂’,知道嗎?”
秦秀受人家這麼多東西,也是有心表現。
“皇后放心,秀兒絕不會將這件事情外‘露’的,秀兒也會像母后一樣爲殿下分憂,幫着殿下應付那些威脅到殿下之人。”
天容皇后眼中閃過一抹冷然,手就溫和拍拍她的手掌,“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