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現在怎麼辦啊?”掌櫃地苦着臉問道。
秦秀雖然氣憤非常,又有什麼辦法呢?
別說是她的衣服,太子殿下最愛的那把弓還不是被那個傻子搶走了。
“你讓裁縫們多加加班,再多做出些衣服來,接着賣就是,記得明天不要再喊什麼不好看不要錢的話,省得那傻子又來搗亂。”
幾件衣服成本也沒多少,她沒必要爲了這等小事去找秦川的晦氣,她現在還不是太子妃,胳膊還細得很,明着也扭不過秦川這個大腿。
跟那種傻子,有理你也說不清。
眼下,最重要的是賺錢。
掌櫃地聽了,立刻點頭,告辭離開。
秦秀對着鏡子撥掉一根多餘的眉毛,想起秦川,又是一陣憤恨。
頭天開張,生意火爆,原本以爲能大賺一筆,這樣一來,只怕今天能保本就不錯,最近真是事事不順。
想到這裡,她氣憤地將畫眉的炭筆丟在桌上,起身走到窗邊。
窗外,一位套着藍色衣袍的年輕男子,緩行步行。
看到此人,秦秀立刻脣角揚起。
“童先生!”
年輕男子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就停下腳步,轉臉看到她,忙着一抱拳。
“七小姐!”
這位男子姓童,名童飛,是宅子裡新請來的一個帳房先生,幫着管家掌管家裡的財務支出。
童飛今年二十二歲,生得脣紅齒白,十分俊俏,人又溫和。
自他入府,姑娘丫環們個個沒事都愛往庫房裡跑,不爲別的,就爲能和他多說幾句話。
“童先生這是忙什麼?”秦秀隔着窗子問。
“打擾小姐,真是報歉,前兩日聽說您這院子裡後院房子有些漏雨,小人特意過來看看,如何修繕。”童飛彬彬有禮地答道。
這幾天,秦秀一直在找合適人選,看到童飛,不由地有些心動。
她一向心高氣傲,自然也不肯在這樣的事情上將就,要說對太子即墨流芳,她看中的不過就是對方的身份地位,卻並沒有看上太子本人。
即墨流芳爲人琚傲,不過是把她成瀉欲的工具而已,從不曾體貼溫柔過。
這童飛正值雙十年華,生得這麼俊俏,又讀過不少書,爲人十分聰明。
如果讓他幫她懷孕的話,將來生下來的孩子必然也是俊俏聰慧。
這麼想着,秦秀就笑着說道,“那就麻煩童先生到我這房間也看看吧,我這裡也有一點漏雨。”
童飛不疑有他,忙着走進來,看向房頂,“不知道是何處?”
秦秀伸手扶住他的手掌,手就輕輕地拍打着他的衣袖,“看您這衣服,都弄髒了,不如……脫下來我讓下人洗洗?”
童飛臉上一熱,忙着將手抽出來,遠遠退開,“不敢勞煩七小姐,您剛纔說漏雨是哪裡?”
“現在不下雨我也看不出來,看這天氣,真是悶熱……”她撩起散在肩上的頭髮,故意將紗布退下肩膀,用扇子輕輕扇了扇,“要不……童先生晚上過來看?”
注意到她露在衣服外的胸口,童飛忙着將眼睛移開,“等工人來的時候,讓他們來看吧,小人還有事,先告辭!”
說完,童飛急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