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眼睛都沒睜,直接一巴掌將那隻手掌拍開。
“沒正經的!”
被她拍開手掌,即墨流年只是一笑,“你怎麼知道是我?”
秦川睜開眼睛,斜了一眼地上向他搖頭晃腦的旺財,“若是別人,它會這樣獻媚?”
地上,旺財無辜地擡起臉,向秦川看了一眼,立刻就埋下頭去繼續吃即墨流年丟給他的一塊點心。
即墨流年就拉了圓凳坐下,接過景兒送過來的梅子湯,用勺子喂到她嘴邊,“這麼愛吃酸的,我看八成是兒子!”
秦川不客氣地喝了湯,順手將勺子裡的梅子也吃到嘴裡,“兒子最好,兒子和孃親。”
他寵溺地笑,接過景兒遞過來的帕子替她拭拭脣角。
“過幾日,西城便要回來。”
“他回不回來與我何干?”
即墨流年還要再說什麼,鐵血已經急步從院門外走進來。
“王爺,秦將軍回來了。皇上有令,讓您即刻入宮面聖!”
“好。”
即墨流年伸手接過秦川吐出來的梅子核,“我進宮一趟。”
伸手接過他手中的湯,秦川側身下了椅子。
“小心點。”
他應了一聲,轉身下了臺階,一路行到院門處,還不忘笑着向她擺擺手,“只怕,此番回來不會太早,你若困了,便早些睡。”
秦川含着梅子,應了一聲。
即墨流年就迅速行出院門,騎上下人備好的馬,帶了鐵血一起趕往皇宮。
一路入宮,來到正宮議事殿內。
只見幾位重臣都在,秦不惑與秦子祿二人風塵僕僕地坐在椅子上。
看到他進來,天子即墨子鈺立刻就朗聲下令。
“看坐!”
即墨流年謝了坐,不及入坐,外面又是一陣腳步聲響。
這一次,進來的是太子殿下即墨流芳。
天子擡眸,看着走進來的即墨流芳,眼中立刻就閃出不悅。
人是同時吩咐的,即墨流年遠在宮外,卻比在宮中的即墨流芳先一步到達。
不僅如此,走進來的即墨流芳衣袍滿是皺褶,身上還有酒氣,相比較之下,反倒是一向愛玩樂的老九即墨流年一身清爽,齊整非常。
二人並肩在廳中一站,即墨流芳立刻被襯得如小丑一般。
“哼!”嗅到他身上酒氣,天子即墨子鈺立刻就怒哼一聲,“堂堂太子,像什麼樣子,流年身在宮外尚能比你先到,你倒說說……在忙些什麼?!”
“父王息怒,兒臣剛剛有些事情耽擱了!”
太監過去傳令的時候,他正與秦秀那裡風流快活,自然不可能來得太快。
即墨流芳捱了罵,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心中越發遷怒於即墨流年。
“坐吧!”天子揮揮手,二人分頭入宮,“秦將軍,你說!”
“是!”秦不惑應了一聲,人就坐直身子,“此番,老臣前往西蒙,西蒙國未置可否,只是讓老臣帶了這封信回來。”
秦子祿從身上取出信箋,秦不惑就雙手捧着送過來,大總管安若海忙着接了,轉交到天子手中。
即墨子鈺接過信來,扯開封口,取出裡面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