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景兒的嘴一下子驚得張大。
那九王爺不會欺負自家小姐吧?
不可能,自家小姐那麼厲害,九王爺卻是一個癱子,就算是欺負也是小姐欺負他。
這麼一想,景兒已經稍稍鬆了口氣。
“公公,不是我想要打擾,只是我若再不去叫小姐出來,我們秦家的車馬就要走了。”
老太監擡手向遠處一指,“你現在去也已經來不及了,你們的車馬已經走了。”
景兒轉臉看過去一看,果然看到自家車隊已經走遠,她忙着跑到道邊,可哪裡還追得上。
無奈,只好訕訕地走回來。
老太監就笑着安慰道,“景兒姑娘不要擔心,一會兒咱家自會提醒九爺,讓他送你們回去的。”
這位老太監,原是跟在即墨流年的母妃晴妃身邊,當年多受晴妃照顧,從小看着即墨流年長大,也是十分珍視。
自打自家小主兒生了那場大病,便只知玩鷹弄犬,就算是長大成年,也從不見對哪個女人動過心思。
老太監不免對即墨流年有些擔心,這幾年來,一直是各種尋藥問藥,想要治好即墨流年的病。
請了多少太醫名醫,又不知道想辦法弄了多少宮女姑娘想要讓他開竊,都是毫無近展。
老太監卻還是報着一絲幻想,難得自家王爺對一個女子上了心思,雖然秦川有些癡傻,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女人不是。
萬一王爺開了竊,說不定,還能造出個一男半女,也算是繼上一柱香火。
待他百年之後,到了地下,也好有臉去見自家舊主。
因爲懷着這個心思,老太監對景兒也是格外地照顧,立刻就將她請到車上坐了,又是塞銀子,又是拿出宮裡的點心果子請她吃。
景兒這邊推脫不過,只是擔心地看着林子的方向,也不好再提進去找人的事情。
這邊景兒被幾個宮女太監地拖住,那邊林子裡,秦川亦已經打了一個哈欠,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蹭蹭抱着的“樹”,感覺着觸感不動,她疑惑地眨眨眼睛,臉就轉過來看向懷中“樹”的主人。
感覺到她的動作,眺望着遠方的即墨流年也是收回視線。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秦川一驚,眼中不自覺地閃過一抹訝色。
即墨流年看到她眼中閃過的一抹異樣的流光,也是一愣。
那眼睛……的感覺,那凌厲的目光?!
秦川卻已經迅速反應過來,抱着他的胳膊揚起脣角,順勢抓過他的袍子擦擦脣角並不存在的口水。
“我一定是做夢了吧,雞腿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呀?”
看着她臉上重新恢復的癡傻之態,即墨流年也是回過神來。
剛纔,一定是他看錯了。
即墨流年溫和地揚起脣角,“睡醒了?”
秦川揚脣,嘿嘿一笑。
胸口中,卻有異樣的觸感傳來。
她垂臉一看,這才注意到,剛纔她這一擡臉,胸口就不自覺地抵在他的腿上。
這個時代可沒有胸衣那種東西,就是一層薄薄內衫,基本上等於真空。
隔着薄薄春衫,男人小腿上的溫度清楚地透過布料傳過來,她的臉上頓時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