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件事後,我回到了山裡,並非是我還想在那裡住一會兒,而是我想到該回去看看劉叔,畢竟當時要不是他,我估計早死了。
想到這裡,我慢慢下山,來到了小鎮,想打聽一下劉叔的下落,卻發xiàn 無從找起,這讓我有些犯了難。
我想着當初是在車站門口遇到劉叔的,乾脆去那裡問問,興許能打聽到,但去了才發xiàn ,車站那些跑摩的都不幹了,原因是這掙不了多少錢,都出去打工去了,這讓我無從問起。
左思右想,我知dào 只有去zf機構查了,於是來到派出所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放出掃描波一掃,很快就鎖定了一人,然後收回掃描波,利用幻術將其控zhì 了。
被我控zhì 的是一個文職人員,可以進行人口查詢,但正要讓他查,卻發xiàn 我不知dào 劉叔的名字,想了想,想到了劉叔父親劉老幺的名字,然後一查,果然查出來了。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查出來後,卻發xiàn 劉叔已經註冊死亡了,原因是因爲遭遇了車禍,時間在一年前,目前事情已經完結了。
得知這樣的消息,我心裡不是滋味,於是收回幻術,按照資料所在的村落而去,很快就去到了那裡,途中買了些元寶蠟燭果品什麼的。
我在村子稍微一打聽,很快就知dào 了劉叔的墓在哪裡,而那村名見我拿着元寶蠟燭,想着我應該是去祭奠的,於是並沒有多大疑心,很快就告sù 我了。
說起劉叔,那村名也是一臉惋惜,說劉叔可是村子裡聞名的好人老實人,一年前隔壁村的媳婦難產要送到醫院去,劉叔二話沒說就開着摩托車去了。很快就把孕婦送到了醫院,結果大人和小孩都平安,醫生都說要是晚送來一步,可怕都保不住。
聽說母子平安,劉叔自然很高興,於是興沖沖地回來報喜,順便把家裡的一筐土雞蛋送去,當時下着大雨,路面溼滑,結果一輛大卡車飛馳而來。將劉叔給撞了,鮮血和摔壞的雞蛋撒了一地,等人趕到現場,劉叔已經去了。
大卡車司機知dào 闖了大禍,肇事逃逸了,事後過了一年才抓住,本想着讓他賠償,卻發xiàn 這傢伙光棍一個,又車給賣了。錢全都揮霍光了,根本拿不出來。
說完,那村名嘆了口氣,說自從劉叔死後。他的老婆年紀大了,幹不動活,兒子又有殘疾,只能靠打零工和幾百塊的低保維持生計。生活過得很窘迫,有時候還有靠村民們接濟。
聽那村名說完這些,我心裡更不是滋味。辭別後徑直來到後山的山坡上,就見那裡孤零零矗立着一座新墳,很簡單,應該是纔不久有人來祭奠過,地上還有些灰燼。
看了看劉叔簡陋的墓碑,我不禁嘆了口氣,有些難以想象他就此從我生命中消失了,想起來忽然有些心酸的感覺。
我在劉叔墳前點上蠟燭,然後將元寶焚化了,道:“劉叔啊,你怎麼不等我,你最後一面我都沒見到……”說着,給他作了三個揖。
做完這些,我離開了山坡,先去了趟鎮裡,將卡里的錢全部取了出來,估摸有十幾萬,然後找到劉叔的家,卻發xiàn 屋裡沒有人,應該是出去了,於是把錢放在了牀頭,離開了。
我想這麼做雖然不能挽回劉叔的性命,但至少能夠讓他就九泉心安,看着妻兒生活得好一些,同時這也是我對他的報答。
做完這件事後,我見沒什麼問題了,於是回到了蕭家宅院,當然回去時免不了又是被蕭雯一同數落,說送個月餅都要用幾天,簡直比蝸牛還慢,以後出去要再不給家裡通知一聲,今後就不要進家門。
當然,我知dào 蕭雯這是爲我好,於是趕忙賠笑,稱以後出去絕對會給家裡說一聲的,不然不用別說,我自己就自動不進家門。
之後和小汪雯嬉笑打鬧一會兒,蕭雯說到正事,說是死胖子他們回來了,但回來的時候發生了一起針對他們的襲擊事件,不過還好他們沒有受傷,而那羣襲擊者竟然向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了,怎麼查也查不到。
聽到這裡,我不禁微微皺眉,死胖子他們這兩年樹敵太多,搞不好這次襲擊就是對手發動了,不過我意wài 的是,那羣襲擊者竟然能夠全身而退,要知dào 死胖子和毒蛇雖然沒我這麼厲害,但也算得上高手了,那羣傢伙竟然能從他們手下逃脫,看來不簡單。
念及至此,我決定去湖中別墅向死胖子他們瞭解一下詳細情況,要知dào 對方可以發動第一次攻擊,很有可能發動第二次,我可不想死胖子他們受到什麼傷害,所以必須除掉這個隱患。
不過離開前,我沒有向上次一樣說走就走,而是遵守承諾,先給蕭雯打了個招呼,說是這出去可能又是三五天說不定,讓她不用擔心。
蕭雯點了點頭,讓我小心,而我也點了點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讓她照顧好小汪雯,然後離開了。
我感覺最近一直在忙,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但這些瑣碎的小事處理起來,反倒更費時費力,沒處理大事那麼簡單明瞭。
很快我便來到湖中別墅,就見死胖子他們和十三號他們都在大堂內,此時死胖子正罵罵咧咧說着說着什麼,而見我來了,衆人都是一喜,死胖子道:“嘿嘿,昨天我去找你,蕭雯說你出去了還沒回來,你可別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我翻了個白眼,道:“你看我是那種人麼,倒是你這傢伙小心點,要是你敢出去拈花惹草,我就告sù 小紅。”
此話一出,衆人都哈哈笑了起來,死胖子連忙擺手道:“千萬別!千萬別!我現在哪敢出去亂搞,你小子可別在小紅面前亂說,不然我的終生幸福就毀了。”
聽死胖子這麼說,衆人又是一笑。
玩笑過後,我說起了正事,道:“我聽蕭雯說。你們遇到了襲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查出是誰幹的!”
死胖子罵了一聲,道:“沒有,那些傢伙看起來奇奇怪怪的,突然對我們發動了襲擊,好在我們逃得快,都沒怎麼樣,只有幾個兄弟受了傷,現在正在醫院治療。沒大礙了。後來我們派人去查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那羣傢伙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蹤跡可循。”
聞言,我看向了十三號,道:“真的一點線索都查不到?要不讓黑手套幫忙查查。”
十三號搖頭道:“我已經讓他去查了,但反饋回來的結果和我們一樣。”頓了頓,又道:“你可能還不知dào ,胖子他們遭到襲擊的地點在國外。並不是國內,所以我猜測應該是國外的勢力乾的,不然不可能查不到。”
聽到這裡,我看向了死胖子。沉聲道:“是不是你去度蜜月期間,你這傢伙又到處惹事,招惹到了國外的勢力了?”
聽我這麼說,死胖子大呼冤枉。道:“絕對沒有的事,有小紅在,我哪敢亂來。這可是我最守規矩的一段時間了,不信你問毒蛇,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的。”
我看向毒蛇,向他詢問,毒蛇點頭道:“先生,胖爺的確沒有惹事,這點我可以保證。另外,我看那羣襲擊我們的傢伙不像是普通人,也不知dào 什麼來路,打鬥的時候,我撕下了其中一個傢伙的一塊衣料,已經交給十三號了。”
我再次看向十三號,就見十三號玩味道:“毒蛇交給我的那塊布料,我拿去化驗了,想分析其成分,結果……”說到這裡,十三號神mì 道:“結果你才怎麼的,那布料竟然是很久遠年代的,距今有萬年之久!”
這還沒完,緊接着十三號又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道:“另外,我在那塊布料上還發xiàn 了一些細胞組織,拿去化驗發xiàn 那一種不知名的物種的細胞,應該不是人類。”
死胖子罵罵咧咧道:“一羣穿着萬年前衣服的不是人類的傢伙,居然來襲擊我們,這是不是撞鬼了!”
與此同時,毒蛇沉思了一會兒,道:“其實當時交手的時候,我也感覺那羣人不像是人類,因爲他們的攻擊動作太詭異了,但從身形來看,他們又是人類,這的確太怪了。”
聽完,我想了想,道:“有沒有可能是吸血鬼的呢?上次我們把卡洛斯給幹掉了,會不會是他們的同夥來報仇呢?”
十三號搖了搖頭,道:“我提取了吸血鬼的細胞,發xiàn 和我們人類差異不大,和我在布料上的完全不同,應該不是吸血鬼,但現在它們的確是最有可能襲擊我們的。”
聽十三號這麼說,我微微皺眉道:“不管怎麼樣,現在得多加防備,那羣傢伙能攻擊第一次,很有可能攻擊第二次,千萬不要麻痹大意,我想到了現在沒誰願意這麼死了吧。另外,我們的勢力就擴張到這裡吧,如果有可能的話,可以精簡一些部分,還有那些灰色的東西暫時不要弄了,畢竟我們的正常經營已經足夠開支,不然鬧大了對我們沒好處。”
聽我這麼說,衆人沒有誰反對,都點了點頭。
我看了衆人一眼,發xiàn 少了一人,夜星不在,於是就問夜星哪裡去了,而十三號回答我說,夜星前幾天回基地去了,應該是在繼xù 他的研究,這次好像在研究什麼智能義肢。
說起夜星,死胖子道:“剛纔我其實還不信任他的,但這傢伙實在太了不起了,連我都不得不佩服,知dào 那個能量防護罩嗎,這可是他弄出來的,他可真是個天才,連我胖爺都自愧不如!”
說到這裡,死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十三,你還記得嗎,當初老禿和司機給我們說過,說是老禿和夜星之間似乎有什麼仇恨,夜星要殺老禿來着,我想我們是不是要幫他們化解一下,畢竟他們都是自己人,可不能產生矛盾。再有一個,我們也好久沒見老禿了,也不知dào 他在大草原怎麼樣了,挺想他的,我看現在都有空閒,不如去大草原看看他吧!”
死胖子這麼一說。衆人都點頭,紛紛議論大草原是如何的好等等,而我其實早也有去大草原找老禿的想法,但因爲最近瑣事太多,一時還沒來得及說,現在既然死胖子提出來了,不如遂了衆人的意。
我點頭道:“這樣也好,我原本也想去看看老禿的,這樣吧。先回去各自休息收拾一下,後天在這裡集合。然後出發!這事我得回去報gào 一聲,不然又得捱罵!”
聽我這麼說,衆人歡呼一聲,各自退下去,但毒蛇和十三號卻留了下來,十三號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這裡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沒有人留下來。不然全得亂套。”
毒蛇道:“沒錯,我也留下來,那幫新生還需yào 訓liàn ,這東西不能耽擱。否則之前的訓liàn 都前功盡棄了,交給別人訓liàn 我又不放心。”
我想了想,覺得也對,於是點頭同意了。然後拍了拍毒蛇的肩膀,道:“辛苦了!”說完,我深深看了一眼十三號。道:“你也別太累,注意休息。”
之後我離開了湖中別墅,去到了基地,既然是要去草原,肯定少不了夜星,畢竟我們這次去出了要去看老禿,更重yào 的就是想幫夜星和老禿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恨。
基地裡來了一些人看守,見我來了,立kè 迎了上來,而我只是讓他們好好巡邏,其實沒有讓他們做什麼。
我走進基地,去到上次找到夜星那個實驗室,發xiàn 實驗室門關着,於是只好瞬步進去,果然就見夜星在裡面,正焊着什麼,火花直冒。
夜星想之前一樣,已然認真地進行着手中的工作,一邊道:“上次就給你說過了,不敲門闖進來是很沒有禮貌的,這點常識都不知dào 嗎。”說着,關掉了焊具,摘下防紫外線面具和手套,看向了我。
聞言,我歉然道:“抱歉抱歉!我是怕打擾到你,所以想着悄悄進來,見你沒事了再給你說。下次我一定敲門。”
說完,我走了過去,就見夜星擺弄着一副機械輔助腿,應該是十三號他們說的義肢,道:“不是叫你休息一下嗎,怎麼又回來了,你弄的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夜星道:“閒着太無聊了,還是做點事舒服,這個是雙腿智能輔助器,只要把他裝在腿上,便可以隨着人的意願行動,爲完成這個,我可足足驗證了一年多,現在總算是弄出來了。”
說着,夜星將輔助器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上,然後打開開關,試着慢慢站了起來,但估計是還沒調試到最佳狀態,輔助器居然胡亂跳動起來,把夜星差點弄得摔倒,幸好被我扶住了,我道:“沒事吧,這東西好像有點問題啊。”
夜星搖了搖頭道:“沒事的,剛開始是這樣的,它要先熟悉我的神經傳輸,過一會兒就好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輔助器停止了跳動,夜星示意我不用扶他,然後就見他歪歪扭扭走了一陣後,終於與輔助器完美磨合,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只不過可能是因爲他坐輪椅做得太久了,跑起來有些吃力。
看到這裡,我不禁爲夜星高興,道:“你早該弄個這個出來,也不用做那麼久的輪椅了。”
夜星臉上也泛起了微微的笑意,道:“嗯,以前情況不允許,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弄,現在沒什麼事情,索性弄出來了。如果我將這個完全調試好,比奧運會的運動員還跑得快,一百米最多在八秒內完成。”
聞言,我哈哈一笑,道:“這樣也好,下次你也去參加奧運會,到時候贏塊金牌回來,也讓我們沾沾光。”說到這裡,我覺得好奇,道:“你這腿是先天就這樣的,還是怎麼回事?”
我這麼一問,夜星原本泛起一絲笑意的臉上立kè 陰沉下去,低沉道:“這件事我不想說,你也別問了。”說完,看向我道:“你過來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還要調試一下這輔助器。”
看夜星這表情,我就知dào 其中另有隱情,不過既然夜星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道:“好吧好吧,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問問而已,其實我來呢就是爲了告sù 你一聲。後天我們要去大草原玩玩兒,想讓你也一起去,大家也好聚聚嘛。”
夜星看了我一眼,很乾脆就拒絕了,道:“不去!我可沒心情去遊山玩水,那樣是浪費時間。”
聽夜星說不去,我心裡不禁着急,因爲這次草原行很大程度是爲了他和老禿,他不去怎麼可以,於是我就用各種理由勸說夜星。但夜星不爲所動,就是說不去。
說到最後,夜星看着我道:“當一個人對讓你做什麼抱有很強烈的希望時,這背後一定有目的,我說的對吧?”
我一窒,隨即啞然失笑,道:“我就知dào 瞞不過你,你還真說對了,這背後其實真有目的。我們是想……”
“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夜星打斷我道:“讓我猜猜,你們去草原應該是去看老禿,對吧?而你們這麼想叫我去。是想讓我和他之間有所緩和,對吧?”
聽完我大感意wài ,吃驚道:“你怎麼知dào 的!誰告sù 你的!”
夜星撇撇嘴,道:“這還需yào 誰告sù 嗎。一年前我想到你們將來可能這麼做了,天才的名稱可不是白叫的。”頓了頓,鄭重道:“你最好不要叫我去。因爲我一見到他就會殺了他!”
我心中一凜,隨即疑問冒起,道:“爲什麼?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真要這樣,你們過去可是師徒啊!”
夜星冷笑一聲,道:“這些事情我不想說,你要想知dào ,還是去草原讓他說吧,不過他可能羞愧得不敢說。”
雖說如此,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道:“這些先不說,你先說說你怎麼樣才肯去吧!”
聽我這麼說,夜星盯着我看,嘴角微哂,不知dào 在想什麼,看得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過了好一會兒才道:“要我去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只要你答yīng 我就去。”
我連忙道:“什麼條件,你說吧!”
夜星嘿嘿一笑,道:“那好,你過來,我悄悄告sù 你。”
我心說我倒要看看夜星是什麼條件,於是走了過去,耳朵湊了過去,聽夜星什麼,而夜星低聲給我說了。
聽完,我猛地跳了起來,吃驚道:“什麼!你要我……!”說到這裡,我沒有說下去,道:“你變態!”
夜星攤開手,聳了聳肩,道:“我就這麼個條件,你不答yīng 就算了,我不強求,祝你草原一行愉快吧!”
見夜星這麼說,我想了想,最後一咬牙,道:“好吧!我答yīng 你!”
當我離開基地時,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憤憤道:“那混蛋居然讓我做這種事,變態!”說完,回到了蕭家宅院。
回去後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向蕭雯報gào 去草原的事,蕭雯聽我又要出去,當然有些埋怨,起初還不答yīng ,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卻答yīng 了,爲什麼衆人都懂的。
第二天沒什麼事做,我就整天陪着蕭雯和小汪雯,出去到處走走轉轉,還帶着小汪雯去了遊樂園玩兒,都玩兒得不亦樂乎。
尤其是在遊樂園坐那個驚險過山車的時候,蕭雯以前從來沒玩兒過,下來的時候居然嚇哭了,我抱着她安慰了好久才平息,她埋怨我剛纔爲什麼沒抓緊她的手,這樣她就不會害pà 。
聽完我大感冤枉,我可是緊緊握着她的手,而她可能是太緊張,可能沒覺得,握我的手比我還用力,最後下來的時候都有些麻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我們三個都玩得很高興,回家的時候還津津樂道這之前的所見所聞。
第二天,我如約來到湖中別墅,發xiàn 衆人都準bèi 好了,卻惟獨不見夜星,一問才知dào ,夜星昨晚就出了基地,不知dào 哪裡去了。
我一聽感到不好,心說夜星不會是獨自先去草原,然後去殺老禿去了吧,如果真是那樣,這可就遭了。
這個可惡的夜星,明明答yīng 了我的,居然不守承諾,要是他真敢亂來,我可不會念舊交情!
就在我焦急的時候,機場那邊打來電話,說是有個人在機場搗亂,強行上了我們的私人飛機,還把我們的幾個人打傷了,正在請示怎麼辦。
原來爲了讓我們去草原,十三號給我們弄了一架死人飛機。方便我們去,當然,我一個人也能帶衆人去,但這樣目標太大,要是被髮xiàn ,肯定會引起震動,況且我也不大喜歡帶着人飛行。
死胖子一聽有人敢在我們的飛機上鬧事,當即招呼衆人趕了過去,正想收拾收拾那個不長眼的傢伙,但上飛機才發xiàn 。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是夜星。
夜星說昨晚他出基地調試輔助器去了,結果弄得很晚,於是就來到了機場,準bèi 在飛機上休息一下,沒想到那些看飛機的傢伙不讓他進去,結果就被他修理了一番。
看見夜星在這裡,我才鬆了口氣,而聽了他所說,我也沒有爲難那些手下人。畢竟那是他們的職責,應該受到嘉獎,當然,這些事十三號自會處理的。
一切妥當。只欠東風,見衆人都到齊了,我果duàn 讓飛行員起飛了,飛向老禿所在的大草原。
當然。在我們去之前,十三號查了查老禿現在的所在地,但因爲老禿一直沒有和我們聯繫。也不知dào 他是隱姓埋名了,總之怎麼找也找不到,所以我首先過去了,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見老禿,而是找老禿。
對此,我一點也不擔心,除非是老禿死了,否則靠我的掃描波,以及飛機上衆人的能力,尤其是夜星的能力,找到老禿是沒問題的。
一想到老禿,我心情不禁有些激動,兩年沒見了,不知dào 那傢伙怎麼樣了。
不過我激動的同時,我保持着一絲警惕,不是爲別的,正是因爲夜星,我想找到老禿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夜星的動作,要知dào 他可說過見到老禿就要殺他的,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的。
我悄悄向夜星看去,就見他操作着電腦,一會兒舒眉,一會兒皺眉,不知dào 在搞什麼,看起來沒什麼問題。
一路上,死胖子興奮地說着大草原的事,而我則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休息,覺得好久都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飛機原定的航線是在機場降落,然後加滿油返回,至於我們則在下飛機後,自行前往草原,但我覺得這樣太麻煩,於是讓人直接飛到草原上空,我帶衆人下去,然後在回機場加油。
下午的時候,飛機飛到了一塊無人的草原上空,我放出掃描波確定下面無人後,放出伏龍鼎將衆人籠罩起來,降了下去,而飛機按照計劃飛走了。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草原,降落地面那一刻,放眼看去,就見在天底下,一碧千里,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綠的,小丘也是綠的,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像只用綠色渲染出來的一樣,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這美景既使人驚歎,又叫人舒服。
除了我和夜星,其他人都哇地一聲叫了出來,有的在奔跑,有的張開雙臂享shòu 這份美好,有的則躺在草地上,聞着清新的草香,唯獨只有死胖子,流着口水,手搭涼棚四處張望,準bèi 抓一隻牛羊宰了烤了吃。
看到這裡,我不禁苦笑搖頭,轉頭看向夜星,道:“你不想四處走走麼?”
但夜星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說的話,打開電腦,敲擊了幾下,自顧自道:“按地圖的顯示來看,這裡應該是烏蘭察布大草原,附近應該有旅遊點,可以住在那裡。”
“不不不!”話剛說完,死胖子連忙道:“我們可別去那些人多嘈雜的地方,我們睡在草原上,你看我們帳篷都帶來了。”
聞言,我調侃道:“聽說草原上可有狼,你這一身肥肉,它們聞到了肯定要來吃你,看你還敢不敢睡帳篷裡。”
死胖子撇了撇嘴,不以爲然,道:“狼怕什麼,胖爺我什麼血魔炎魔都見過的,這害pà 這些畜生?你們都別怕,有胖爺我在,什麼豺狼虎豹都不敢來!”
聽死胖子這麼說,衆人都哈哈笑了,的確,就在場的人而言,每一個簡單的,區區野獸自然是奈何我們不得。
我拍了拍夜星的肩膀,道:“既然是來玩兒,那就自由自在玩兒個高興,別去管那些,放開點。”
之後我們就開始在草原上游玩,看了許多的風景,感覺在綠海藍天下,心情極爲舒暢,從這裡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純淨。
玩到傍晚,我們都累了,也餓了,剛纔附近有牛羊羣,死胖子就想去搞一隻過來吃了,但被我制止了,要知dào 牛羊對牧民來說可是很珍貴的,我們可不能仗着本事亂來,還是要守規矩。
於是我們隨着牧民來到一處牧民們的住處,幫他們關好了牛羊,弄好了其他東西,牧民們很熱情地邀請我們進入帳篷,然後殺羊宰牛,熱情地招待我們。
晚上的時候,牧民和我們坐在火堆旁吃烤全羊,肉香酒香四溢,氣氛熱烈,牧民們向我們敬了好幾碗酒,我們幾個男的倒還好,學生妹滿臉通紅,眼神看起了有些飄忽,至於女僕沒早醉倒了。
我們當中喝得最起勁還是死胖子,這傢伙本就是個好爽的傢伙,竟然和牧民比拼其酒力來,最後不敵,醉得人仰馬翻。
篝火、烤全羊、美酒、唱歌、跳舞……這些東西曾經只在電視上見過,如今親身體會,讓我切身感受到了草原的熱情和豪獷,整個人也隨着熱烈的氣氛舞蹈起來。
狂歡之後,學生妹帶着女僕妹進入了一個蒙古包中,而我們幾個男的則進入了另一個蒙古包,一躺下就鼾聲大作,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