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和死胖子漸漸適應訓練,老禿連連點頭,說我和死胖子都是屬於那種適應能力很強的人,在面對危機時,能迅速調整自己心理生理,屬於小強那種適應力。而說到這裡,老禿看着我和死胖子,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看得我和死胖子直髮慌。最後,今天的訓練依然以我和死胖子筋疲力盡告終。同樣,在灌了我們一杯綠汁後,老禿把我們拖回房間睡了。與此同時,在今天我們結束訓練時,我和死胖子的命中率已經平均在百分之四十,已經很不錯了。
第四天,訓練再次加大,在保持身上昨天的重量下,我和死胖子帶上了能脖子的頭盔,穿上了防彈衣褲,並且被規定在完成昨天訓練的同時,還要臂力和腰腹力量的訓練。於是,在我和死胖子訓練的時候,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我和死胖子每每跑了一會兒,就會舉槍進行shè擊,之後便會抓住上方的單槓做二十個引體向上,同時雙腳必須與擡到與上身垂直,藉此達到對腰腹肌肉的訓練。而做完這些,我和死胖子又會接着跑,然後再做,這樣周而復始。當然,這個過程中,懲罰一定是有的。凡是動作不到位、掉下來或者摔下來的人,不僅要被抽氧和綠汁,還要被另一人棒打三十下,藉此來達到防禦訓練,也就是一部分抗擊打能力的訓練。
不僅如此,在我和死胖子進行訓練的同時,老禿還會用槍,打出仿真子彈向我們shè擊。當然,這種仿真子彈沒有真子彈那麼強的穿透力,只是撞擊的力度差不多。而老禿可不會管朝哪兒打,朝我和死胖子一通亂shè。在老禿看來,反正我和死胖子身上都穿了改良過的防彈衣褲,被打中了也沒事。一時間,我和死胖子身上像錐打般的一陣疼痛,頭盔上叮叮噹噹作響,叫苦不迭,接連摔倒跌倒。爲此,我和死胖子付出了受懲罰的代價。
和昨天一樣,訓練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和死胖子已經開始適應這種訓練,受懲罰的次數明顯減少,這讓老禿很滿意。和前幾天一樣,被拖回房間前,我和死胖子又被灌了一杯綠汁。除此之外,不得不說說冷漠女。這幾天冷漠女往往是一出去,直到晚上纔會回來,而回來也不和我們說話,徑直去休息了。而每次回來,冷漠女身上都是破兮兮的,就好像去打架去了。不過我聽老禿說,冷漠女好像是修煉去了,至於具體修煉什麼,不得而知。
得知這一點後,我jīng神爲之一振,心說看來冷漠女也沒閒着,也在找機會強大自己,照此下去,我們這些必定會越來越大。此刻,我充滿了信心,對我們將來也充滿了希望。雖說這幾天的訓練很累,但我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這種累是值得的。隨後的第五第六天,老禿沒再增加我和死胖子訓練項目,而是維持在第四天的訓練,進行強化訓練。而經過這兩天的訓練,我和死胖子基本上已經適應,身體狀態不錯。
時間來到第七天,這一天,老禿沒讓我和死胖子進行訓練,而是開始準備物資。同時,冷漠女也回來了。不過,這個時候,看着在地上玩彈珠的小妹,死胖子撓起頭來,說我們走後,小妹該怎麼安置。前幾天,我並沒有把小妹送到蕭雯的事給死胖子說,怕的是死胖子和我在訓練中分心。但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了,所以我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
但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說之前,老禿說他聯繫了一家兒童福利機構,可以把小妹先送到那兒安置。聞言,死胖子搖了搖頭,說福利院不靠譜,那些禽獸通常就是出現在福利院學校那些看似不可能的地方,得換個地方。而聽死胖子這麼說,我便把把小妹送到蕭雯那件事說了。聽了我的話,死胖子沉吟不語,似在考慮。不過老禿聽後卻點頭,道:“我看既然是蕭雯答應了的,以她的xìng格,她一定會做好。小汪爺這個做法是對的。”死胖子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道:“那女人真的說讓她的nǎi媽照顧小妹?”我點頭道:“嗯,要不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去,你看了就知道了。”死胖子也點頭,道:“那好,我們這就去看看。”
爲了能留多一點準備時間,另外我還要和毒蛇商量一下行動的情況,所以我和死胖子即刻出了地下基地,帶着小妹去到了蕭家宅院。死胖子還是第一次去蕭家宅院,看到蕭家宅院的排場,不禁咋舌,道:“他孃的!這還真是大戶人家啊!這氣勢夠強的!”其實,我之所以想把小妹送到蕭家安置,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發現蕭家宅院隱隱中散發着一種很沉穩的氣氛,讓人處在其中會覺得很心靜。就這一點來說,安靜的環境,對小妹是很有好處的。
蕭雯沒有在宅院,來接我和死胖子的是毒蛇。與此同時,毒蛇身後跟着個老婦人,五六十歲左右,樸素的打扮,慈祥的神情,給人的感覺很溫暖。毒蛇給我和死胖子介紹,身後的老婦人就是那個蕭雯的nǎi媽。令我和死胖子感到意外的是,蕭雯的nǎi媽對小妹笑了笑,招手讓她過去,就見小妹就乖乖走了過去,絲毫沒像以前一樣表現出害怕。接着,蕭雯的nǎi媽很自然地牽着小妹的手,慢慢走去了。等我和死胖子回過神來,小妹和蕭雯的nǎi媽已經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我和死胖子對看了一眼,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當然,這是好事,只要小妹在這裡過得好,無疑排除了我們在行動當中的顧慮。與此同時,毒蛇讓我和死胖子放心,蕭雯的nǎi媽照顧蕭家幾代人,凡是她帶的孩子,都當作是自己的孩子,成長得很健康。另外,蕭雯的nǎi媽本來打算退休的,要不是蕭雯親自去請求,她不是會答應的。而聽到這些,又想起剛纔的一幕,我和死胖子這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