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開心,有了訂閱,讓我寫虐都寫的好開心。》
珏玉被帶刀暴室去,那是個牆壁很厚,外面是用鐵門說着,裡面只有一扇很高很小的小窗戶的暗房。裡面的煤油燈要是沒有點起來,是很難看到裡面的樣子。
如果說閻王的地獄是什麼樣子的,珏玉想自己就真的見過來。裡面很黑很暗,煤油燈在那裡搖曳顯得更加的恐怖陰深,那裡有幾張凳子,應該是審訊犯人所坐的。有一個十字木架,上面還有一些鐵鏈和腳鏈,旁邊有個水缸,上面滿是水,還有一個瓢。
另外一邊有很多說不出名字的刑具,至少很多事珏玉都沒有看過沒有聽過的刑具。珏玉被帶過去,幸好沒有直接綁起來,而是關在屋子最裡面的一個簡易的監牢裡面。來人把她帶到裡面鎖好門之後,就關上外面的門離開。
整個暴室只剩她一個人,這裡既安靜有陰深,總是透着一股寒涼的氣息,珏玉坐在乾草地上,看着那些不知名的刑具,想到這些東西要真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就不禁一陣哆嗦。她還沒有堅強到面對着這些琳琅滿目的刑具不畏懼的地步。
對陣攜帶的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因爲在進宮時怕被檢查到,也沒有帶進來。身上除了一下簡單的暗器之外,一點抵擋的能力都沒有,腳上的傷,養了這麼多天,對人算是大致的好了,可是也不能太用力。反正現在是無論如何,對她都沒有任何好處。
珏玉坐下來,抱着膝蓋心裡想到,這個時候就算姜皇后進來和她對罵。也好過一個人被關在這裡,終日惶惶恐恐的等着下一刻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由於這樣恐懼着,珏玉抱着膝蓋沉甸甸的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整個人都麻木了,手腳不僅冰涼無比。而且還麻痹起來。
珏玉想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可是站不起來,只好坐在原地好好的伸張一下筋骨,心裡嘀咕着。這個姜皇后的伎倆也不過是要人等,製造心裡恐懼。除了這個之外並沒有什麼厲害之處。
就在她想着的時候,那扇沉重的鐵門被打開,發出磨地時的那種尖銳的聲音。讓人是的不舒服。珏玉朝着門的那邊望過去,只見兩個內監和兩個宮女首先進來,還搬了一張很豪華的椅子。隨後。錦繡攙着姜皇后緩緩的走進來。
珏玉沒有起身向她行禮,已經鬧到這個地步,那些假惺惺的事也沒有必要在去可以的扮演。而姜皇后似乎對於她這樣的無禮也覺得無所謂,優雅的坐在椅子上面,冷冷的看着身爲階下囚的珏玉,一聲冷哼的說道:“本宮道是你如何的牙尖嘴利,看來也不過這個窮酸樣。”
“跑開皇后娘娘的這身外衣。我看連我都不如。”珏玉坐在地上,冷冷的說道。
“大膽。竟敢這樣和皇后娘娘說話!”在一旁的錦繡大聲喝道,大有上前就來兩梭子的勢頭,珏玉不怕她進來,一個小小的宮女,進來這裡要真的打起來,珏玉不會輸。
不過,錦繡又怎麼會進到牢房那裡和她對峙呢,她只是在外頭喝着,準備轉身去舀起在角落架子那裡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刑具。
“錦繡,等一下。”姜皇后忽然間制止了她,在一邊看似還有話要說。錦繡聞罷,也規矩的站回原來的位置。她等錦繡回到位置上,纔看着珏玉開口,說道:“本宮聽聞,你在外郊的遊園府邸那裡,會武功?本宮從來不知道 ,其爍公主原來也是習武之人,難道你們夷疆有這樣的愛好?”
珏玉愣了一下,想不到姜皇后對太子晉他們去遊說派了底細去跟蹤,連這件事都有去跟蹤,還不知道有更多的其他事是她也知道的。
“怎麼,難道這也要皇后娘娘的批准?”事到如今,珏玉只能一副強硬派,姜皇后的臥底在哪裡,是什麼人,珏玉一點都不清楚,要是現在的談話被套了話去,只怕日後的日子更加的不好過。現在她被關在暴室裡,而江雪憶已經進了天牢,江和璞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消息,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情況如何。
姜皇后倒是很欣賞她的態度,優雅的翹起二郎腿,側着身子看着那個十字木架,說道:“本宮想,像公主這樣出聲高貴的人,被綁在十字木架上,這樣的經歷應該沒有經歷過吧。”
珏玉聽罷,警惕的後退一步,要知道一個人的手腳被綁起來,就算沒有對其做什麼,都會有種不能自主的恐懼。何況現在面對着的是姜皇后,看她這樣熟練的手法,就知道日常在這裡折磨的人不是少數。她纔不要被綁在十字木架上,任人擺佈。
但是這件事不是珏玉想要怎麼樣就可以決定的,姜皇后看到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恐懼感,嘴角扯起一絲微笑,說道:“來人,伺候一下王妃。”
既然逃不過,珏玉咬着自己的嘴脣,儘量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被綁在十字木架上,一副待宰的感覺。
而後,姜皇后像是很滿意這樣的造型,看着珏玉臉上滿是笑意的說:“不知道在上面的滋味如何呢,不知道現在的王妃還能說出什麼有骨氣的話來呢?”
珏玉只當做聽不到,把頭別到一邊去,不做理睬。她最壞的打算不過一死,不管有度殘酷的刑罰都好,只要咬着牙忍過去,那就好了。
可是從來沒有遭受過刑罰的珏玉,顯然太低估了這些宮裡頭的人的手段。姜皇后朝錦繡做了一個手勢,錦繡馬上走到架子那邊,舀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滿是長短粗細不一的繡花針。
一般對女子用刑,都不會選着炭烙、鞭打等的刑具,因爲對於女子而言,要是身體出現了什麼較大的傷痕,特別是在宮中,很容易被人落下口舌。因此在深宮裡的婦人,慢慢的,都琢磨出一套叫人不容易看出的刑具把戲出來。
錦繡舀起那盒繡花針,也不自己動手,而是遞給了身邊的一個小宮女,說是小宮女,但是接過繡花針盒時,是臉不紅心不跳。這樣的把戲,她做的不少。
珏玉看着小宮女朝自己這邊走來,想用力掙扎,但是繩子被綁得結實,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姜皇后,你這濫用私刑!”珏玉朝着姜皇后大叫,這可這句話也不過是換來她的一聲冷笑,“本宮原想,其爍公主真的這麼錚錚鐵骨,想來,很其他人也沒有任何區別。”
姜皇后的聲音剛落,宮女便舀出一根較爲細小的繡花針,朝着珏玉白蔥段似的手臂扎去。珏玉只覺得手臂那裡被螞蟻狠狠的咬了一口,算不上十分的疼,可是後勁卻很大,她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那個宮女也只當做沒瞧見珏玉的隱忍,拔出繡花針,又舀出三根,湊成四根,又往珏玉的手臂扎去。
“嗯……”鉅野死咬着嘴脣,愣是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姜皇后看着她這個樣子,在旁邊說道:“不知道現在公主能否告訴本宮,你的功夫是從哪裡來了?”
珏玉只當做沒聽見,不過她現在真的連聽力都覺得模糊起來,被扎過的地方,留有小小的針眼,上面冒出一滴滴血球,劃過手臂往下滴。
“不肯說?給點厲害的吧。”姜皇后在後面下令說道。
聽令的宮女,這會換了較長的繡花針,而且是幾根的舀在手裡,朝着珏玉的腰部紮了下去。雖然現在是春初,但是珏玉怕熱,穿衣總比平常的人少了那麼一兩件,繡花針是毫無阻力的直接扎如珏玉的腰部。
“啊。”珏玉低聲慘叫了一聲,巨大的疼痛使她咬破了自己的嘴脣,獻血從嘴上留下來,她耷拉着腦袋,始終沒有回答姜皇后的話。
“你倒是挺有骨氣,但是宮本不覺得你能撐多久。”姜皇后在那裡冷靜的看着,可是身後的那兩個內監,都不忍心的把眼睛比起來。這樣把人綁起來,生生的用繡花針往身上柔軟的地方一針針的紮下去,光是想想都覺得痛。
“在王府住了這麼久,難道沒有一點點消息要和本宮說嗎?說不定可以對你將功贖罪。”姜皇后近一步的威逼利誘說道。而那邊的宮女也在一邊配合着她的話,下手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密。
一開始還忍得住的珏玉,身上被扎的針眼不下數百個,被扎一下針眼裡的血都滾滾的冒出來。而另外的一個宮女則負責往針眼處倒冷水。現在還是寒冷時節。針眼一遇水就收縮起來,要流出來的血生生被掐斷了出口,憋在身上更是痛。
珏玉再也忍不住,一聲聲慘叫,在空蕩蕩的暴室裡迴響。可是她只是在那裡慘叫,對於姜皇后的問話,是一句都不給予回答。
也許是逼急了她,珏玉用腳在地上用力的蹬,藏在腳板下的小尖刀露了出來,很快的就磨開了綁着腳的繩子。在腳得到自由時,珏玉用盡全身的力氣,朝着兩個宮女的腹部用力踢去。沒有防備的兩個宮女被踢開幾米遠,發出慘叫聲,手中的繡花針和盒子都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