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來回循環這兩種速度,驚慌失措的凌唯依與傾芮夕慌亂到不知所措,轉瞬就要向鞏曄報告。.pbx.m
“我沒事……”一道微乎其微的聲音在凌唯夜與傾芮夕驚亂之時莽撞闖入她們的耳中,使得凌唯依兩人的動作驟然停滯。
“奈冰!”凌唯依面容一喜,立馬湊上前去查看,卻發現奈冰的臉色依舊蒼白的嚇人,眼眸緊閉,要不是嘴脣有微動的痕跡,完全無法想到奈冰已經甦醒過來。
“我躺會就成……”奈冰用盡最後能夠說話的力氣將這句話憋了出來。
宿舍分配就在上古陣法的草草解釋中結束,隨後便由大家各自回到標記上所屬生牌號的山峰之中。
奈冰只覺得渾身的疼痛幾欲要將自己撕扯成四分五裂,直到現在還覺得腦海嗡嗡作響無法自我控制。
不過,體內的巨大疼痛怎麼也比不上心中的震撼。
此時她只能將這份震驚暗藏心中,竭盡全力想要快速運轉體內的血液,想讓體內的傷勢加劇恢復。
這時,一道黑影突兀在覆蓋在奈冰的臉上與不和諧聲音突現在奈冰的身邊。
“不準和他們同在一個屋檐。”
奈冰一聽到這道聲音,發疼的眉梢微微緊皺,強忍心中暗涌冒出的怒氣與苦澀,一言不發。
凌唯依與傾芮夕微微擡眸,看到段非面帶怒色看着奈冰。
奈冰可以忍住怒意,不代表她們兩個可以忍得住。
“你沒看見奈冰現在情況不佳嗎?有什麼事等奈冰好了之後再說。.pbx.”凌唯依一臉厭煩的看着段非。
若不是段非是奈冰的師兄,她早就將段非痛罵一頓。
傾芮夕一臉厭惡的看着段非,她可是記得段非和那個舞衫有**不清的關係。
現在奈冰受傷,段非沒有去責怪舞衫也就罷了,竟然來責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段非面色陰沉,他的眼眶中好似從未出現出凌唯依與傾芮夕兩人的身影。
“換宿舍,搬來和我一起住。”段非用不可違抗的言語對奈冰說道。
凌唯依和傾芮夕兩人同時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中對方的眼眸中看到震驚與莫名。
“我都和你說過,奈冰現在受傷了!你不要來吵她!”凌唯依十分憤怒的對段非吼去,現在奈冰的情況這麼不樂觀,這種事情還來找麻煩,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念在你是奈冰的師兄,我們不想爲難你,快些離開。”容川聽到一陣喧囂,立馬聞訊趕來,一看到段非,眉峰微皺不悅道。
段非聽到容川的聲音陰沉的面色終於出現一抹動容。
面色瞬間變得更加陰冷,微微掃過容川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直徑走上前去,一把將奈冰的手腕狠狠的拽在手中。
奈冰只覺手臂頓時像是被狠狠碾碎脫臼一般,被段非捏的生疼不已,體內的靈力早已乾涸可怕,就算以奈冰極速的恢復,也顯得入不敷出。
“放手!”凌唯依和傾芮夕立馬感受到奈冰體內好不容易蓄積起來的靈力,因爲被段非的猛然拽動,瞬間煙消雲散,驚得她們驚呼連連!
段非的面色從一而終,陰冷的看着面色蒼白,額間冷汗直冒的奈冰,全然沒有聽到凌唯依與傾芮夕的叫喊。
容川眼眸一冷,剛想有所行動,驟然一道寒光,生硬劃過!
段非的瞳孔猛然一縮,急速的抽回自己的右手,儘管如此,手背上還是被劃過深深的一道血痕。
其中還夾雜着紫色的光彩,讓人望而生畏。
“滾!”宮墨軒的黑曜石般眼眸中閃着寒光,幽深的看着段非,生冷的說。
段非也用同樣的眼神回敬宮墨軒,嘴角微扯:“憑什麼?奈冰本就是我的師弟,既然上古陣法讓奈冰自行選擇住處,他的去留應該由我定。”
宮墨軒看着段非,白皙的手指關節處泛起一抹陰森的蒼白:“奈冰就此之後就是我的人,你說我憑什麼。”
“你說什麼!”段非瞳孔驀然瞪大,難以置信,怒火盈眸看着宮墨軒,一字一句的說。
宮墨軒心中一片明鏡,有這麼一瞬,他不想要顧及那麼多,想將自己想要擁有的東西狠狠地拽在手中,並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
而不是一味的向盡力的撇清關係,沒有到不必要的事情便不插手。
這才使得舞衫一直對奈冰惡語想向,宮墨軒卻始終站在原地,不問不睬。
卻沒想到自己的一時疏忽,會讓奈冰突然暴走。
頓時所有的自責盡數的將宮墨軒的內心覆上陰鬱的一層。
“我……”宮墨軒深吸一口氣,就此下定決心,想要不管不顧的將心中所想吐露而去。
“你們都不是我的什麼人,沒有權利管束我!”
宮墨軒和段非都聽到熟悉的聲音,詫異的轉過頭,便看到奈冰在凌唯依與傾芮夕的攙扶下艱難的坐起來。
好在奈冰讓凌唯依從自己的儲物手鐲中取出丹藥,加速恢復,否則她此時肯定會虛弱的躺倒在地上,聽着宮墨軒與段非的爭吵。
“段非,你是我的師兄……我很感謝這些年你對我的照顧……我也承認,我曾和你有一樣的感情……”儘管奈冰能夠說話,但體內的靈力卻依舊缺失的可怕,導致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的。
宮墨軒一聽到奈冰的這番話,瞬即臉色低沉下來,在一旁的白綾不經意的看到宮墨軒的面色瞬即嚇得屁股尿流。
他白綾可以用全身家當擔保,在自己認識宮墨軒的這些年來,自己從未見到宮墨軒的臉色像現在這麼恐怖過!
站在宮墨軒身旁的林梓豪等人也感受到宮墨軒的不正常,微微一瞄眼,就被宮墨軒身上的陰寒氣息嚇得不自覺的朝後退了幾步,儘可能的遠離。
容川看到奈冰虛弱的模樣,眸底閃過心疼,隨即走到奈冰身邊,雙手輕覆在奈冰的背部,爲其傳送溫熱的靈力。
奈冰得到容川輸送而來的靈力,這才感到好上一些。
扭過頭感激的對容川笑了笑,轉而用複雜的神態看着段非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