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要一路上都抱着這顆蛋?”管毅一臉怪異的看着奈冰手中一顫一顫的金蛋。
奈冰自從離開聖邪教之後就一直抱着這顆金蛋,惹來管毅他們怪誕的目光。
奈冰本來想把金蛋放入儲物手鐲的,但是猛然想起來素姐說過儲物手鐲裡面不能放活物,奈冰也就算了這個念頭,一直抱着金蛋了。
“當然了,我要負責把它孵化出來。”奈冰親暱的撫摸了一下金蛋,金蛋開心的震了震。
舞衫輕蔑的看了奈冰的金蛋一眼,淡然的說道:“這一看就是透骨金雞蛋的蛋,據說最高修爲不過六階,你不是打算讓這隻透骨金雞蛋當你的契約魂獸吧?”
“契約魂獸?”奈冰一愣,她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好在你今後要孵化這隻透骨金雞,這樣他才願意當你的契約魂獸。否則哪個魂獸願意當你這個廢物的契約魂獸呢?”讓人好生厭惡的聲音再次傳來。
毫無疑問,就是剛纔被藍姑威脅給自己道歉的那個金威威。
果然藍姑的教訓一點用處都沒有,奈冰在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
奈冰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嘲笑,依舊開心的抱着手中的透骨金雞蛋,滿心期待地希望透骨金雞蛋孵化成功。
“狗狗!”奈冰剛走幾步,就發現那隻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小黑狗竟然還在這裡,驚奇的叫道。
“汪汪!”小黑狗看到奈冰也是極其興奮的,立馬就跑到奈冰的腿邊,蹭着奈冰。
“你怎麼還在這裡,沒有回家嗎?”奈冰將金蛋挪到左手,右手伸手抱住小黑狗,放在臉頰蹭了蹭,擔憂的問道。
金蛋感覺到奈冰竟然只是單手抱着自己瞬間就不開心了,整個蛋殼搖晃的更加厲害了。
尤其是在小黑狗也來到奈冰懷裡的時候,奈冰感受到金蛋更加劇烈的反應,這讓奈冰好奇不已。
“唔唔。”小黑狗可憐的叫喚了幾聲,把奈冰的心都給叫軟了。
奈冰擔憂的看着小黑狗,有些難辦的說道:“怎麼辦?我現在要去參加學院納新,沒有辦法照顧你。”
奈冰對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小黑狗還是很有好感的。
再加上他黑溜溜的大眼睛,一副萌萌的模樣,更是俘虜了奈冰。
“汪汪!”小黑狗熱情的叫喚着,輕輕的咬住奈冰的衣袖,黑溜溜的眼珠子幾乎都要溼潤了。
這個小黑狗明顯是想跟着奈冰。
怎麼辦?自己要去參加學院納新了,也不知道學院肯不肯將狗狗帶進宿舍。
但如果自己就這樣不理會狗狗的話,任憑他一個實在太可憐了。
奈冰經過反覆的掙扎,再加上她實在抵擋不過小黑狗的萌招式,只能妥協,打着商量的說道:“那你今後就跟着我吧,我還不知道學院宿舍能不能收留你,如果不可以的話,我也會將你託付在好心人家裡的,可以嗎?”
小黑狗聽到奈冰的話開心的搖了搖尾巴,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奈冰這才安下心來,把小黑狗放下自己走,因爲自己實在沒辦法同時抱着金蛋和小黑狗,對於十歲的她來說着實有些吃力。
“一個廢物,竟然這麼快就誇下海口能考入學院?也不怕人笑話。”金威威厭惡的看了奈冰一眼,話中帶刺的說道。
“這個小黑狗好像一點靈力都沒有耶,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土狗,奈冰,你確定要帶着它嗎?”舞衫擔憂的問道,但是眼中卻是歡喜的。
“這個小黑狗曾經救過我一命呢,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可厲害了。”奈冰一點都不介意小黑狗有沒有靈力這件事,她現在只擔心自己有沒有能力讓小黑狗不餓肚子。
“嘖嘖嘖,原本就已經有一個廢物了,現在多了兩個小廢物。”管毅似笑非笑的說道,言語中的諷刺意味非常。
廢物所指當然就是奈冰了,而兩個小廢物,一是透骨金雞蛋,二是身上沒有靈力波動的小黑狗。
奈冰聳了聳肩,輕聲安慰着金蛋和小黑狗,讓他們不要在意,隨即高高興興的上路了。
在場的人裡也就只有段非一直沉默不語的看着奈冰,以及奈冰手中的透骨金雞蛋和小黑狗。
俊眸中的流光讓人捉摸不清,但總有些深奧的迷霧存在。
聖邪教的入口就在伊川森林的邊界處,於是奈冰五人一路並沒有遇上什麼高階的魂獸,沒有阻擾的穿過伊川森林,來到城鎮上。
距離伊川森林最近的城鎮是特比鎮,也就是上次素姐帶奈冰來的地方。
淄封在森羅帝國的中部,奈冰一行人要經過特比鎮和多伊谷才能到達淄封。
衆人本來就是年少輕狂,喜歡熱鬧,好奇的年紀。
好不容易離開那個與世隔絕的聖邪教,當然想要好好的娛樂一把,四處溜達溜達。
畢竟據說之後的多伊谷可是光禿禿的一片,沒有特比鎮這麼熱鬧。
“我們先去大吃一頓了,出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嘗一嘗外面的美食了。”管毅眼中閃着金光,喜滋滋的說道。
“我們先去挑一家最豪華頂級的酒樓,先好好的吃上一頓,再去街道上逛一逛,隨後再美美的睡上一覺,何不快哉!”金威威緊接着管毅的話,兩個人繪聲繪色的說道。
舞衫的臉上也充滿着欣喜,她更向往的是特比鎮上各式各樣的漂亮衣裳與各式各樣的飾品了。
而奈冰毫無疑問還是嚮往着她心心念唸的葫蘆,如果紫冠吞炎蛇在的話一定罵她是個蠢貨,一點追求都沒有。
就在衆人在心中各自幻想的時候,段非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大家的美好想象。
“別忘了,主上只給了我們入學學費,沒有給我們多餘的錢。”段非攤了攤手,極爲破壞氣氛的說。
“啊!”金威威四人聽到段非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仿若一下子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其中以金威威和管毅的叫聲最慘烈。
“那怎麼辦?”衆人原本喜滋滋的面容一下子變得陰沉沉的,說不出的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