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在一旁諾諾的插了一句嘴,“我,也也是。我正在哀悼我的菊花呢?”
“你們的菊花好着呢,把心好好的在肚子裡放着。”蜷在中間的司徒如歌眼都不睜地說了一句。
“聽見了沒,菊花好着呢?”獨孤旭堯說。
“那我們的衣服呢?”青一與虎嘯同時探身往他們的被子裡面看了一下並異口同聲地說着。
“衣服,你那還叫是衣服麼,臭得就和屎粑粑差不多,都在帳篷外呆着呢?”
此言一出,青一與虎嘯果斷地掉下三條黑線,狂汗。需要這麼直接麼需要這麼直接,就不能含蓄點麼,皇室的修養哪去了呢?最後是不是誇張了點呀,屎粑粑,哪有這麼誇張,不就是才三,三四天沒洗麼,頂多只能算是臭了一點點,就一點點。
“再搞烏龍,自己看着辦!”獨孤旭堯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閃人走開了。
獨孤旭堯前腳剛走,司徒如歌也算識相,後腳也跟着出了帳篷,留下各自抱着被子對看的兩人。
看來昨天春 藥的是對他們的影響挺大的。當他們聽到紅二的尖叫聲時,在第一時間起牀,並在第一時間發現他們身無寸縷,更在第一時間發現有男人在他們的帳篷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不該聯想的。他們就怕在他們不自知的情況下被小千下了春 藥 ,菊花沒爲未來的媳婦留住,那就完了。幸好,是他們想多了,一切都好。
獨孤旭堯一弄清青一這邊是烏龍事件,立馬就往紅二這邊的帳篷走來。走到紅二帳篷的門口,剛好碰到從紅二帳篷裡面出來的小千。
小千雙手一攤,比了個沒事的姿勢,然後掛在獨孤旭堯的身上,就要回他們自己的帳篷繼續補眠去。
但是,今天這一早上,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早上。小千與獨孤旭堯還沒走回到他們的帳篷,在離他們帳篷不遠的花海中,突然傳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這聲音與昨天的慘叫聲極爲相似,難道……
這麼一想,獨孤旭堯與小千二人立馬往花海趕去。
慘叫聲處,慘不忍睹,多具屍體已躺身在花海處,與昨天一樣,死相都是七竅流血而死。一羣人八個,具葬身花海。
一羣八個,三女五男,看那衣着,應該是一大戶人家的小姐帶着奴僕出來遊玩的。
“又是這樣。同樣的死法,同樣的死因。”開口說話的是吳天宏。
“同樣的死因,你指的是,每一個死者手上都握有起碼一朵花吧。這的確有可能,死者的死亡原因的確有可能與花有關。”小千說着。
“怎麼會是他們。”後來的司徒如歌出聲說道。
“怎麼,你還認識她們?”
“一個大將軍的女兒,憑藉着他爹是大將軍曾經救護皇帝的命,從小就一直任意妄爲囂張跋扈,而且心腸狠毒。這種死了倒也是替她自己積了一些陰德,留在世間早晚禍害一個,死了倒不可惜。”
“這個但且不說,看來這說是碰不得了,不是,我看有人碰過這些花都沒事,應該是此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