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無雙倒抽一口冷氣。
誰知戚夜離下手更重：“疼？還是說你更喜歡那個男人讓你不疼？”
無雙覺得此刻自己還是最好閉嘴。
本之是略做小懲，可眸只妖孽卻迷戀上了那種讓人窒息的柔軟。
聲音沙啞低沉：“以前，雙兒心裡沒有爺，爺不能強求，可你自己送上門來，可知道自血池之後，爺就不會再放手？”
無雙強硬轉身，忽然目光堅定，“我知！夜離啊夜離，若我在迷失本心，你殺了我可好？別讓我醒來時追悔莫及！”
戚夜離手上動作一頓，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個渾身溼漉漉的女人，她要自己在她迷失本心的時候殺了她。
“還會有下一次？”戚夜離目光復雜，突然鉗住她的下巴，兇殘的吻了上去。
直到兩人都沒辦法呼吸才淺淺的鬆開，腦門對着腦門大口呼吸。
“不許有下一次！”戚夜離霸道。
無雙抱着他的腰，就這麼靜靜的一動不動，她沒辦法回答。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那時候腦子意識不清晰，可她明明記得在靠近沈灝以後會被莫名其妙牽引，失去抗拒的能力。
那種感覺很可怕，她害怕同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自己體內戮氣已經完美契合，應該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了吧！無雙自己心裡也沒底。
“難道你不想跟爺說點什麼嗎？”
無雙搖頭，“說了有什麼用？你介意那介意就會在，我解釋又有何用？”
戚夜離不說話，鞠起水爲她擦拭，想要把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跡都洗乾淨，徹底洗乾淨。
其實他並不相信沈灝的話，做到那個份上，清白……
他不敢想下去，即便真如他說，那麼自己若是晚到那麼一會，結局會不會不同。
恐怕那時候，自己是一定會殺了這個女人的，即便知道她那時候異樣。
心底唯一不可觸碰的底線，就是這個女人必須完全被自己擁有。
楓雪冥不行，沈灝更不行！
兩人上岸，戚夜離爲無雙選了一套墨色長紗。
都是絕美的人兒，黑色的兩個身影看上去那麼和諧，登對！
“這就是你的選擇麼？”一個清冽的聲音傳來。
沈灝一襲白衣緩緩飄落。
無雙皺眉。
果然，這女人一旦清醒之後，對自己就毫無一絲眷念，自己拼命尋找是那麼可笑。
“這就是你的選擇？”沈灝直直的看着女人一身黑衣。
無雙回看，不帶一點感情色彩，“是！從天道宗北山開始，這就是我的選擇！”
戚夜離露出滿意的笑臉，緊握着女人的手。
“那魘獸洞算什麼？水潭裡算什麼？”沈灝含恨帶笑。
她又要逃了，一次又一次，明明他能感覺到她有片刻清明，明明感覺到貪戀自己，現在又要逃了。
無雙不答，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
“他和我！你只能選擇一個，而那一個人必須是我!”沈灝決定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任由她在自己的世界來去自由。
無論用什麼法子，哪怕是世界上最卑劣的手段，也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