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在下的確是逐利的商人,然而王妃出的價位太低,沒能打動在下啊。一百兩銀子?還不夠塞牙縫。”
夏紫語嘴角輕屑:“那多少,三百兩?”
夏紫嫣滴汗,一百兩不夠塞牙縫,三百兩就夠了?這夏紫語倒底是不是大戶人家出身,倒底有沒有見過大錢?一出手這麼小氣巴啦,難道三年了,她還沒能掌家?
夏紫語見夏紫嫣沒有答應的意思,一咬牙:“一千兩,怎麼樣?一千兩,你可得掙好久,得掙一個月吧?”
夏紫嫣簡直要驚掉下巴了,這夏紫語還是小看她。
夏紫嫣搖搖頭:“一千兩銀子?在下是第一次開店,經營不當,一箇中午才五千兩左右的銀子進帳。”
一中午五千兩?夏紫語沒想到,一個商人竟然能掙這麼多錢嗎?
明明他家王爺一個月的俸祿還不到一千兩啊……
這人一定是在吹。
夏紫嫣欠欠身子:“王妃,世子,在下已經在這裡浪費不少時間了,在下生意這麼好,可是忙得很。這樣吧,如果王妃能出得起區區十萬兩銀子,在下很樂意爲你效勞。”
十萬兩?他怎麼不去搶?
玄沙可聽不懂這些,他不知道十萬兩是什麼概念,只是嚷着:“舞劍,你,舞劍。”
夏紫嫣只是勾脣一笑,擡腳就往外走。
恆王雖爲她的無禮不悅,但也明白,不能強人所難,否則跟那些紈絝有什麼區別?
玄沙看這麼俊的人要走,急忙跑去拉住了夏紫嫣的下襬,躺下身子擋住了門口開始打滾:“叫他舞,叫他舞,嗚嗚……。”
夏紫語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地上打滾,心都碎了,急忙去拉他:“玄沙,他是個賤民,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們起來好不好?”
玄沙固執躺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不,他不舞,我就不起。”
夏紫語不悅地看着夏紫嫣:“這位公子,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一個小孩兒在這哭鬧嗎,恐怕會影響你的生意吧?”
恆王頭疼不已,臉真是被玄沙丟盡了,坐在位子上沒有動。
這個玄沙別看是老大,卻是幾個孩子中最固執、最不聽話的,性子最不好的一個。
夏紫嫣只是低頭掃了他一眼,原本就長得醜,這一撒潑,真是更難看了。
她怕污了眼睛,擡起頭看着夏紫語,臉上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王妃,我這店別的不敢說,這隔音效果,是一等一的好。任這裡面吵翻天,外面也不會聽到的。難爲王妃替在下着想了。”
夏紫語忍不住了,咒罵:“誰替你想,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夏紫嫣一點兒都沒生氣,似沒聽到,繼續說道:“不過對付這小娃娃,我有辦法,保管叫他不哭不鬧了。”
恆王聽到,倒是好奇看了過來,他得好好學學。平時這玄沙在府裡,沒少打滾哭嚎,都是被夏紫語慣的。
他堂堂一個王爺,對一個三歲小孩兒,打也不是,罵也沒用……
夏紫語卻有不好的預感,還未阻止,就見夏紫嫣迅速出手點了玄沙的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