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勾起的情-欲僅僅一個深吻並不能澆滅,反而愈演愈烈。但恆王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夏紫語懷孕才兩個月,府醫說要三個月後纔可行房事。恆王暫時壓下慾火,深呼了口氣,說道:“本王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安心待在院內,晚上本王來你這裡就寢。”
夏紫語本來感受恆王的慾望,心下正喜,忽然聽恆王說要出去,有些失望。沒想到恆王下半句竟說要來她這就寢,立刻驚喜地望着恆王:“好。”
恆王快步走出。
夏紫語這才喊道:“來人。”
見只有憶春一人推門進來,夏紫語順口問道:“婉月呢?”
“婉月剛纔看王爺沒出來,說要再熟悉一下王府,順便去花園裡搬幾盆好看的菊花來。”
想到昨天婉月的挑撥,兩位側妃果然對上了。今日王爺還來了她這兒,說道:“隨她去吧。你去叫其她幾人來服侍本王妃泡個花瓣澡。今晚王爺要在惜語閣就寢。”
憶春聽了,喜不自勝。本來看王爺急急地出去,還在嘆王爺呆了這麼一會兒就走呢,原來晚上要睡在這裡。看其她幾院的丫鬟還敢不敢說王妃不受寵。
憶春歡喜地去喊人準備了。
恆王本想去找洛側妃,卻聽下人說側妃去了花園查線索。而夏紫夢、司琴又都懷有身孕,想想那幾個妾,整日濃妝豔抹,似乎又有些膩了。就想着去前院的書房看看奏摺收收心。
正行至一個拐角處,猛不丁一個丫鬟跑來撞到了懷裡。恆王並未看清是誰,便呵斥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豈料這丫鬟卻未被嚇到,緊緊抱着他的腰,臉上滿是害怕地擡起頭,說道:“救命救命!”說完好像才發現抱的是王爺,慌亂地鬆開手,卻並未退出他的懷裡,似手足無措地說道:“啊,王爺,奴婢,奴婢……”
恆王纔看清,懷中的女子正是前幾日剛進府的周婉月。此時未施粉黛,長相卻極爲清秀可人。本已稍稍減少的慾火,此時又漲了上來。他還未說什麼,就見婉月忽然扭頭向後看了一眼,然後回過頭來閉上眼睛又抱緊了他的腰身:“啊,大狗,大狗!”
恆王向她身後看去,只見管家養的那條大獵狗慢悠悠地晃了過來。恆王一笑,拍了拍懷中的丫鬟,說道:“莫怕,這隻狗不咬人。”只是平時圈養在一個小院子裡,今天怎麼放出來了?
他懷中的婉月似是鼓了鼓勇氣,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嗎?”露出小腦袋看了那大狗一下,卻又立刻將頭埋向了恆王懷裡。
恆王開懷大笑:“你看着。”將手摸向了大狗,大狗乖順地低了頭,似乎有些享受。“看,沒事吧?”
婉月看似乎真的沒事,也伸出手試探似的摸了一下,迅速又縮回手,發現大狗沒什麼異常反應,這才放心地笑笑,此時才發現,原來她還待在恆王懷裡。羞紅着臉退了出來,卻又含情脈脈地時不時擡頭望望他。
恆王腹下越來越火熱,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確實當丫鬟有些太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