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這麼說的時候,衣服已經脫掉,我看了一眼她近乎完美的背部輪廓,然後走到窗邊,點了一根香菸站在那裡看着外面。
水蓮子被打開了,水珠噴灑而下,撞擊在地面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水滴聲開始變得有些亂,我沒有回頭,腦海當中卻忍不住浮現出無數水滴撞擊在粉嫩肌膚上,摔得粉碎,變成水霧,變成一條條細小的水流,沿着軀體不斷往下滑落的場景。
深吸一口氣,嘩嘩的水聲,應該是林玲在往自己身上拍打水吧。
只是不知道拍打的地方究竟是哪裡?
不知不覺,香菸已經燃燒到手指,我被燙了一下,趕緊丟掉。
踩滅菸頭的時候,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看去,正好看到林玲也在看我。
嚇得我趕緊扭頭重新看向窗外。
剛剛匆匆一瞥,卻始終在腦海當中不斷出現。
渾身溼透,頭髮緊緊貼在身上,因爲有水而顯得有些豐潤的秀髮,一把握上去肯定是能夠滴下水來的。
滴下水來的地方...我趕緊甩了甩頭,努力拋開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我想要,身體也不允許。
身後很快傳來悉悉索索的擦拭身體和穿衣服的聲音。
很快林玲的腳步聲響起。
她沒有穿鞋子。
走到我身後,林玲身上的熱氣傳來,鼻子裡面也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我記得在來這裡之前,有人好像說過什麼?”林玲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一股熱氣往我耳朵裡面鑽,一下讓我整個人好像有一道電流一樣,從耳根直傳尾椎。
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以前就一直對我有想法對嗎?”林玲說着繞到我身前。
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溼漉漉的頭髮,粉嫩乾淨帶着細密水珠,雙腮微紅的臉頰。
還有那件白色的襯衫,近乎透明。
再往下,是兩條白藕一樣的纖細玉足,根部,應該什麼都沒有吧...“看着我。”林玲伸出雙手捧住我的臉。
我別過頭去,看向窗外:“我要盯着,小玲老師,你趕緊睡覺吧。”
“小玲老師...”林玲發出一聲感嘆:“好久沒有聽到你這麼喊我了...我記得我好像給你上過生理健康課。”
“你真的不看我嗎?”小玲老師慢慢蹲下。
我站在那裡,咬着牙齒說道:“拜託,你是我老師來的。”
“已經不是了。”
“我還未成年來的...”
“這裡是米國...”
我:“....”
眼睛雖然盯着窗外,但我的神經和感覺卻全都集中到了別的地方。
“老師要開始了哦。”林玲蹲在地上說道。
我嘆了口氣,心裡想着我是傷患,我無力反抗,這不能怪我。
酷匠/網6永久i免t費%k看8小l√說
很快就傳來一陣涼風,接着一陣又一陣。
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忍受不住,開口抱怨。
說完之後直接伸手按住林玲後腦勺一按。
一下上去,我整個人直接往後猛的一蹦:“不會吹也用不着咬吧!”
整整一天,也沒有看到有任何可疑的人追上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林玲已經醒來,她在牀上讓我上牀睡覺,我扯了扯嘴皮:“肩上有傷,腹部有傷,躺不下來的,你弄點被子幫我墊着,我靠着休息一下就好。”
林玲幫我弄好之後,我就在牀邊上坐着靠在被子疊起的方塊上面休息。
過了一會兒,黑暗當中,林玲爬了過來。
“離我遠點...”我伸出一隻手去阻擋她,卻一不小心滑進她的心口,趕緊抽出手來。
“還痛嗎?”林玲關心地問道。
“被你咬破呀,你離我遠點,我怕暴起之後會真的裂開爆炸,失血過多掛掉...”
林玲伸手在我腰部掐了一下:“這樣你就不會興奮,我就是想靠着你睡。”
林玲說完之後,靠了過來。
黑暗當中,她貼着我的身體,我看着窗外的星光,根本平靜不下來,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喂...掐我一下,起來了...”
腰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我皺了皺眉,長長呼出一口氣。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半夜,我筋疲力盡之後終於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聽到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睜開眼睛一下從牀上坐起,快步走到門口,貼着耳朵聽着外面。
房東正在和人吵架,講的是英文,我聽不懂。
悄悄打開一點房門,看到房東正在和一對白人男女吵架。
房東罵的很兇,那對白人男女卻一聲不吭,還在互相調笑,彷彿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我鬆了一口氣,因爲我受傷,需要補充營養,而林玲也不方便出去,所以讓房東每天幫我們準備雞蛋和牛奶。
過了一會兒,房東過來給我們送早餐,打開門之後,林玲把早餐拿了進來。
我裝作好奇地問道:“剛剛我聽到你和人在吵架,怎麼回事?”
房東嘆了口氣說道:“後生仔,你聽我一句勸,在米國這地方,你千萬不能相信中國人...”
我從林玲手裡接過五美元,放在房東手裡,算是給我們上超市買新鮮牛奶的酬勞。
房東接過錢,開口滔滔不絕地說道:“我開家庭旅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生意,我就上報紙打廣告,結果一箇中國人給我打來電話說介紹生意給我,然後那對瘟神就來了。”
“我一開始還很感激來的,想着果然是老鄉幫老鄉,誰知道他給我介紹的白鬼是蹭租房的,每天就領救濟金,房租也不交,這都欠了快半年了,趕也趕不走。”房東說到這裡:“所以說在米國,你真的不能相信中國人。”
“怎麼會趕不走的?”我有些好奇。
“米國法律規定,房東一旦將房屋出租,就不能將沒有能力或者暫時沒有找到其他地方住的租客強行趕走呀,他們不付租金也不願意走的話,那就只能走法律流程,可是法院仲裁下來,也需要房東給他們兩到三個月的時間找別的地方住,再說一般家庭旅館老闆都怕報官來的,米國公務員很難收買,還一個個苛刻的要死呀...”
Www.ttκΛ n.C○
聽老闆抱怨完畢,我關上門,轉身對林玲聳聳肩膀:“看樣子在米國想要活下去,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你還剩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