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掌連續在地板上蹬地,兩步之後,我就已經衝到了火將身後。
手中刀既然是希特勒青年團軍刀,和人對敵,那當然不能用砍的,一刀朝着火將後心,直接直刺!
火將聽到我發出呼喊,加上我的腳步蹬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的聲音,早有防備,直接轉過身來,寬大的尼泊爾狗腿橫在胸前。
“叮!”的一聲,希特勒青年團軍刀正好刺在尼泊爾狗腿身側,發出一聲金屬碰撞獨有的脆響。
一刺不中,我前衝之勢不減,整個人一下撞進了火將的懷中,雙眼狠狠的盯着他的雙眼,一記肘擊直接轟在了他的心口!
火將原本已經走下兩步樓梯,這時候被我這麼一偷襲,胸口被我肘擊轟中,整個人一下就朝着後面仰聲翻倒,往樓下摔去。
我們的身體微微分開之後,火將握住尼泊爾狗腿的右臂之上肌肉忽然暴起。
我一看心中直接大驚!
“呼!”的一聲,一片刀光直接從火將胸口朝着我橫斬而來。
尼泊爾狗腿本來橫在他胸間,正好擋住了我那一刺,現在他雖然被我肘擊轟中胸口,但卻在身體失去平衡往下摔倒的瞬間,暴起發力,想要一刀將我腰斬!
希特勒軍刀由直刺變成筆直的豎立,我一手握着刀柄,另一手抵住刀端並不寬敞的後背,現在只能期望這把刀品質足夠好,不會在火將這一刀橫斬之下斷裂!
否則的話,樓梯上空間這麼小,我根本無法躲開!
“當!”的一聲,尼泊爾狗腿狠狠斬在了希特勒青年團軍刀的刀刃上,我抵住軍刀刀背的左手手掌,傳來一陣刺痛。
刀背也被壓進肉中,破開了皮膚!
火將這一斬的力量,可見非常之大。
我整個人本來還是在前衝之勢,被他一刀暴斬,雖然用青年團軍刀擋住,但整個人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撞在了樓梯護欄上面。
後背剛一撞上護欄,我整個人差點發出一聲痛呼,餘光當中瞥見已經失去平衡,一刀未能將我斬殺,整個身體已經幾乎與樓梯平行的火將又是一刀斬來。
上一次是橫腰猛斬,這一次,他斬擊的方向,是我的兩條腿!
國術當中,非常忌諱雙腳離地,因爲雙腳離地意味着無法變通,無法藉助地面的力量...但是現在我只有騰空躍起才能躲開火將這一刀!
身體還沒有站穩,雙腳直接發力,往後一蹬。
整個人直接從二樓樓梯口翻身從樓梯上墜落而下。
半空當中我努力調整身體,在落地之前單手握着青年團軍刀,左手先着地,然後順勢左肘,肩膀...一個側前翻滾,在地上滾了一圈,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
還未起身,就聽到後面傳來呼呼的風聲,不用想也知道火將肯定從樓梯上直接躍下對我進行追砍。
我想也不想,直接繼續往前一滾。
“咔擦!”一聲狗腿斬裂地板的爆裂聲。
“砰!”這是雙腳從高處落地之後並未進行減壓而是靠着骨骼和肌肉的強壯,強行落地發出的聲音。
火將雙手握着尼泊爾狗腿,半蹲着站在我身後,眼神兇惡無比,刀身已經有一半斬入我身後的地板裡面。
我繼續滾了半圈,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直接站起來,接着轉身看着火將,他正好也慢慢站起身來。
“到了下面,你就再也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火將說着單手拎住狗腿,抖了抖,上面的木屑紛紛掉落,然後隨手往上一提,右手離開刀柄,左手反握狗腿刀柄!
“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刀法!”火將冷聲說道,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股冷酷無比的笑意。
我看着他左手反握尼泊爾狗腿砍刀刀柄,心裡有些發涼,砍刀的用法,基本上是單手劈,雙手砍,但反手刀這種刀法,根本就沒幾人會。
這種刀法犀利,詭異,防不勝防!
更何況火將用的還是左手?
“好呀,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左手反刀究竟有多犀利,也好知道鼎鼎大名的千門八將火將究竟是不是徒有虛名呀!”
我說着深吸一口氣,單手握住刀柄,左手腰間一摸,摸出一把匕首來。
接着雙手交換了一下,左手握着希特勒青年團軍刀,右手反握匕首。
一長一短,右手反握匕首主要爲格擋,真正殺招,同樣用左手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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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忽然非常感激洪門對我進行的一個月封閉訓練。
如果不是那一個月,我根本不可能學習到這種真正的刀戰殺人術。
功夫不可以速成。
但有功夫的弟子,再加上練的是殺人術,那就不一樣。
“小子!這就送你見閻王去!”火將說着朝着我猛撲而來,一刀直接划來。
我趕緊一個滑步,移開,同時右手匕首進行格擋。
饒是火將這一刀的刀勢已經接近氣竭,但卻依然震得我虎口發麻,這傢伙的力量,也是強悍!
“來呀!有種斬我成兩段!”
這一回合過後,我發現自己胸口竟然還是被劃開一道口子,但只是衣服,皮膚並沒有受到傷害。
心裡怒氣上來,這個火將我今天不管用什麼方法,絕壁都要搞死他!
“兩段?我要把你斬成十八斷呀!”火將說着再次向我撲來。
我很明白這種情況之下越是怕死就越死得快,所以直接挺身朝着他衝了上去。
我雙刀,不斷交替配合,他一把尼泊爾狗腿左手反握掄斬成風,犀利無比,很快我們就鬥了四五刀,各自身上也都開始掛彩。
這時候二樓位置,千門八將剩下的人和大E還有花貓,全都緊張無比地站在那裡觀看。
至於一樓,洪門兄弟全都遠遠推開,看着在場間狂鬥,好像兩團風一樣的我們。
“卡拉!”一聲裂響,尼泊爾狗腿直接斬在了一張桌子上,加上火將所有的力量都壓在上面,一張圓桌,直接被劈成兩半!
我側身躲開,正想趁機上去對他腰部刺殺一記,結果忽然被火將一腳踹在心口,整個人身體都飛了出去,撞在不遠處的一張凳子上,將凳子壓得粉碎。
再次站起身來,我死死的盯着火將,這混蛋...“來呀!舵主?最年輕的舵主?很厲害呀?覺得自己很吊?在我眼裡,你屎蛋一樣啊!來呀!繼續和我對斬呀!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刀法啊!”火將朝着我大聲喊着,然後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