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爲什麼這樣?”我問道。
大狗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之後說道:“很簡單,現階段來說,混黑來錢快,而且夠威風,實際上老兄弟當中,基本都有點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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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鋒呢?”我問道。
大狗說道:“月鋒還好,畢竟他煩心的事情太多,老大的位置不是那麼好做的。”
我點了點頭,看來情況並沒有完全往壞的方向發展,至少現在兄弟社的領頭人月鋒沒有出問題。
月鋒沒有出問題,那就一切都好說,我相信他一定罩得住兄弟社,能夠把大家往好的方向帶領
。
至於我自己,也要遵守約定,開始爲兄弟們鋪路,不單單是爲了我姐的病和我自己以後的發展。
快到九點多的時候,絕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樑偉約我們在一個叫做江村的地方會面。
放下電話之後,我問大狗知不知道江村是什麼地方。
大狗說江村就是他表哥以前住的那個村子。
於是我就讓大狗帶着我去。
在車上的時候,我接了幾個電話,一個是江小燕打來的,她聽說了我的事情,很擔心,我讓她不要擔心,叫她好好學習,說了幾句之後她要上課了,就掛了電話。
還有一個是嶽浩打來的,那傢伙在電話裡面和我談了談,整體意識是一定要和我解決一下這些日子以來的恩怨。
說是不但是爲他一個人,還爲英豪其他和我有仇的人。
嶽浩的話,我非常不屑,因爲就算是他,我也都是正大光明的在拳場上面把他打敗的,前幾天打完球之後一拳打他到暈,那次確實是我不對。
但是除了那一次,其他人完全是自己找打,回頭被我打了一個個,現在就聯合起來說是要報仇?
這些富家公子的思維也真是奇葩,大概是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吃過虧,所以一定要找回場子吧。
我把嶽浩在電話裡面罵了一頓,說他們輸不起,明明都是拳場上面見真章,現在又來搞這種幺蛾子。
嶽浩被我罵的無話可說,最後說這事不管我什麼想法,都改變不了了。
我就笑。
嶽浩說這樣的話,對我以後也有好處。
我說你能保證你們這次就一定贏?如果贏不了的話,怎麼辦?
嶽浩說那這件事也就算是揭過去了
。
我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相信你,回頭我們找個地方,好好亮亮招子。
和嶽浩結束通話之後,大狗又開了半個小時的車,我們終於到了江村附近。
大狗打電話給他表哥,他表哥今天正好沒有出船,所以大狗就把他表哥也喊了過來。
我們到了江村,先是見了大狗的表哥。
大狗的表哥和大狗相差很大,大狗身材高大,而且很胖,不過面相倒是笑眯眯,好像彌勒佛一樣。
大狗的表哥身材一般,有些瘦小,頭髮油光光,脖子上套着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金項鍊,一眼看上去,暴發戶氣質撲面而來。
不過爲人倒算是豪爽。
一見面大狗和他說了我們的事情之後,大狗的表哥看着我笑了笑。
“這位小兄弟,不是我打擊你信心,這採砂,你攙和不進來的。”他說道。
“這話怎麼說?”我遞了一根大中華上去,出門辦事,我故意買了兩包好煙。
大狗表哥接過香菸之後說道:“採砂雖然最近不怎麼景氣了,但是畢竟這事發財,而且現在幾個方便採砂的灘地,都被振陽,宏偉,聯盛這三個大公司瓜分了,就算是我們出去採砂,也都是掛靠在他們公司的名下,這才能去。”
“表哥,你這意思是這採砂現在和出租車一樣?都得給公司叫份子錢是嗎?”大狗問道。
大狗表哥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最近我們都沒得出去採砂啦,一個禮拜,基本上就只讓我們出一兩次,其他時間,都是他們公司的船在挖。”
“那怎麼不搞他們?”大狗問道:“表哥你們村子的人以前不是這樣啊,有這麼好說話?”
“那是以前窮,誰要和我們爭,我們可以拼命,現在你看看我,怎麼說身家也有個兩三百萬,捨不得死啦。大家都一樣,所有有口飯吃就行,就這麼得過且過。”大狗的表哥說道
。
聽到這裡,我基本上已經對這邊的情況有了一定的瞭解。
正好這個時候絕少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他我的地方,然後讓大狗帶着我過去,順便把大狗的表哥也捎上了。
大狗的表哥上了車之後,還嫌我的別克差,我也沒多說什麼,而是問他:“你剛纔說的那三家公司,裡面有沒有哪家公司老闆是姓樑的?”
我這麼問,是因爲樑偉那傢伙和我說他要給我的地方,是他老子丟給他練手的。
根據大狗表哥的說法,這地方情況還是有點小複雜的,但如果樑偉的老子是其中的一個大老闆的話,那事情又完全不一樣。
結果大狗的表哥皺着眉頭想了想之後搖頭說道:“這個真沒有...”
“這三家公司,一家公司是國企被私人收購,老闆是上海人,有人駐守在這邊,老闆好像是姓徐,還有一家老闆是以前在江上跑船的,白手起家,重義氣,姓楊,在水道上很有名望,還有外號叫江龍王呢。”大狗表哥說道。
我一聽,心裡有點吃驚,聽這話裡的意思,這行當,這地方,有江湖味道啊。
“那最後一家呢?”我問道。
“最後一家就是我們村委會搞的,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全都落在我們村書記手裡了,最沒出息的一家,本來都是我們的地盤,現在我們的份額最少!爭也爭不過別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剝削我們。”大狗表哥雖然嘴上罵的兇,但是看他的語氣和表情,我就知道他心裡並沒有太多的怨言,畢竟就像是他說的那樣,現在他們這些原來的窮漁民都有錢了,所以也就嘴上罵罵而已。
聽到他說完這些,我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他孃的樑偉那傢伙,不會是和誰串通好了,給我設局吧?又是張晨?
就在這個時候,樑偉的電話打了進來,問我在哪裡,我說快到地方了,他說好好好,掛了電話之後,我看着前方出現的白茫茫一片江,開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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