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鋒這麼說,那幾個新加入兄弟社的傢伙,全都面面相覷。
原來兄弟社的老兄弟,一個個全都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之後,長毛紅攤開雙手:“我要不要也離開?”
月鋒搖了搖頭,讓我們全都坐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這樣開場之後,我能夠明顯感受到,那幾個新進兄弟社的傢伙,全都鬆了一口氣。
剛纔月鋒做掉水蛇,身上的衣服上到現在還染着鮮血。
“你們本來一共五個人,現在水蛇沒了,就剩下你們四個,你們每個人手底下讓出一個場子來交給三哥。”月鋒開門見山。
“好。”其中一個傢伙立即答應。
另外兩個人猶豫了一下,也答應了。
月鋒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必須保證,再也不和水蛇或者他的手下有一丁點的聯繫。”
那三個人全都點頭。
“我要你們保證。”月鋒說着拿出手機,按開錄音鍵,放在桌上。
那三個傢伙互相對看了幾眼之後,其中一個人第一個開口說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和水蛇有一丁點聯繫,如果違背的話...我自己斬掉一直手!”
其餘兩個人也趕緊搶着表態。
他們表態完畢,月鋒點了點頭,收起手機,然後笑着對他們說道:“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對你們差的,水蛇他是自己作死,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三哥過去不去,這你們也清楚。”
月鋒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能不表態。
“這次的事情,就這樣了,如果下次,還有誰和水蛇一樣的話,我保證他的下場比水蛇還要慘,兄弟社的規矩,你們也是時候全都學習一下了,回頭自己去找逸風。”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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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那幾個傢伙連連點頭。
接着月鋒就放他們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我站起身來,也準備離開。
“三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月鋒喊住了我。
我扭頭看了一眼我姐,我姐對我點了點頭。
我跟着月鋒走出了包間,月鋒帶着我往會所頂樓走去。
到了陽臺上,月鋒推開鐵門,我走進去,看到陽臺上有人站着。
定睛一看,發現是月鋒的手下,那個水蛇,正躺在地上,睜着眼睛看着這邊,根本就沒有被弄死。
“三哥,由你處置。”月鋒開口說道。
我看這水蛇,慢慢朝着他走了過去。
水蛇躺在地上,背靠着天台上的牆壁,一雙眼睛惡毒無比地盯着我,看到我步步逼近,他開口歇斯底里地問道:“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本事,憑什麼?”
我沒有開口,走到他面前,看到他腿上有一個傷口,是刀傷。
“你...你一個學生仔,我不服!我死都不服你!”水蛇喘着氣喊道。
“不服嗎?”我笑了笑:“那又能怎樣?現在躺在地上的,是你,不是我,這就是理由。”
水蛇聽到我這麼說,渾身一震,接着好像一下泄了氣一樣,他慢慢低下頭,過了一會兒之後,擡起頭來,不過沒有看我,而是看向月鋒。
“鋒哥...我是真心服你,你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水蛇問道。
“你服我,但是你卻做着害我的事情,害整個兄弟社的事情。”
月鋒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還是那句話,你帶着人投奔我,看重的是我現在的地位和勢力,我接受你,看中的也是你手裡的場子和手底下的人,說白了,我們之間,只有利益,但是我和三哥還有兄弟社的老兄弟們,有交情。”
“這年頭,交情最不值錢,但又比什麼都重要。”月鋒最後說道。
水蛇聽了之後忽然笑了起來:“哈哈...交情...我和你沒有交情...你說的對,說的好!可你他媽的也沒給我機會和你有交情啊!”
“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月鋒說道。
我嘆了口氣,轉過身來,朝着天台門口走去:“放了他吧,以後別出現在濟南就行。”
“手腳打斷,連夜送出濟南。”月鋒開口對他手下說道。
“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我的兄弟們肯定會爲我報仇的!月鋒!你還想不想在這裡呆下去?”水蛇驚恐地喊道。
月鋒笑了笑,拿出手機:“兄弟?”然後按開播放鍵,將那段錄音播放了出來。
聽完那段錄音,水蛇整個人癱倒在天台上,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現在你明白,爲什麼我會說,我和三哥有交情,和兄弟社的老兄弟有交情了沒有?這事換做兄弟社任何一個兄弟,也不會發生,我們兄弟社,沒有拋棄兄弟的習慣!”說完之後,月鋒頭也不回,走下天台。
回到會所裡面,我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點了一根菸,站在走廊上。
月鋒從我後面跟了過來,也點了一根菸。
“好手段。”我開口說道。
月份深吸一口煙,然後重重吐出:“坐到這個位置,我才明白以前你是多麼不容易。”
我笑了笑:“別介意,我不是在說你做的不好,相反,你做的很好,我也放心了,他們那幾個傢伙的場子,我就不要了,你拿着吧。”
“三哥,你真的決定不混了?”月鋒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們兄弟當中,不可能所有人都混社會,總要有人去鋪路,爲兄弟們以後的發展鋪出一條康莊大道來,而不是最後大家一起坐警車進牢房或者做靈車進靈堂。”
月鋒點了點頭:“我懂了,有什麼需要,兄弟社一定會全力支持你,兄弟們的未來,就靠你了!”
我伸出右手,握成拳頭,月鋒也伸出右拳,碰了一下。
“有什麼事,記得聯繫我,浪濤這樣的事情...別再發生第二次了。”我說道。
“那浪濤...”月鋒欲言又止。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想了想之後說道:“我們自己兄弟,絕不能碰白小姐!至於別人,只要不是很過分...就隨他們去吧。”
“我明白了。”月鋒說道。
回到包間,長毛紅已經等得不耐煩,一見到我回來,就開口說道:“山仔!好無聊,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扭頭看向我姐,她已經倦容滿面。
“回家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也忽然感覺到非常疲憊。
成長,本來就是一件很累的事吧?
說:
兩個問題,1.對於我來說,工作日四更真的就已經是爆更,三更大半年,大家應該很清楚,說到做到。2爲什麼我多次和噴子對戰?因爲讀者來看書本來就是娛樂享受的,噴子黑子除了噁心我,還會噁心到真正支持我的讀者,而我作爲一個寫書的,衣食父母就是那些真正支持我的讀者,所以我只要有時間,我看到就會和他戰,不爲別的,一爲順心意,我勞動我付出我自豪,二爲不讓真的支持我的讀者噁心,我不能讓你們掏錢看書還不爽。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