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我就直接讓大狗去做事,自己帶着鐵蝦留在工地。
我倒要看看,這些傢伙究竟在搞什麼鬼!
聽到我這邊的事情之後,酒吧那邊很快就要大批人馬趕了過來。
因爲這個點已經比較晚,再加上這邊樓盤根本就還沒有建好,所以附近也沒什麼人。
酒吧那邊的兄弟在李傑帶領下,帶着傢伙殺氣騰騰的到了這邊。
幾輛麪包車剛剛停下,就把工棚?裡面的工人全都驚得出來看。
那些工人一眼看到全是拿着砍刀和鐵棍的人下車來,頓時都慌了,一個個臉色慘白,知道這次事情搞大了。
李傑下車之後一眼看到我,遠遠朝着我揮了揮手,然後大聲喊道:“三哥!要不要叫他們?幹活?”
“?幹!”我說道。
李傑頓時一揮手,拎着砍刀帶着人就上去了,他也不進工棚去嚇人,就是拿着大刀片子對着建立工棚的毛竹杆子砍。
幾刀下去,砍斷一根毛竹竿子,工棚?裡面的工人知道外面正在砍毛竹竿子,一個個全都坐不住,不等李傑砍斷第二根,全都跑了出來。
到了外面之後,他們看到這麼多人拿着砍刀和鐵棍,儘管他們人數實際上比我們多,但這時候羣龍無首,也沒人出頭,一個個都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幹活!”李傑一刀將一根毛竹竿子砍刀,隨着他這一聲大喊發出,這一間工棚轟然倒塌。
“哐當”一聲響,工棚倒塌的巨響讓那些工人全都嚇了一跳,一臉殺氣的李傑轉過頭來,手裡的砍刀扛在肩上,朝着那些工人走了兩步,頓時就把那些工人全都嚇得開始開工。
李傑讓兄弟社的兄弟拎着砍刀和鐵棍監工,又讓人把他們的工棚全都砍倒,一邊朝着我走來,一邊在經過這些工人身邊的時候破口大罵。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幹完誰也別想休息!”
“他?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直接就敢坑啊?”
“幹快點!休息了這麼久,沒力氣啊?要不要我砍你一刀給你提提神!”
等李傑走到我面前,我遞了一根香菸給他。
李傑點着之後深吸一口,火氣仍然很大,一邊噴出白煙一邊對我說道:“三哥,你就是對他們太好,這?讓我來監工,早就完成了!”
“沒那麼簡單,有人在後面玩我。”我開口說道。
“誰?張晨那小子?”李傑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其實我也很懷疑是張晨,因爲這件事能夠有能力做到的人,並不多,但是張晨肯定就是其中一個。
“等大狗刮到包工頭,喊出來問問就知道。”我說着蹲下來,看着遠處的工人?幹活,開始悶頭抽菸。
這些工人,之前好像很難搞定一樣,但是現在李傑一來,他們就全都乖乖?幹活,也看得出來他們不是什麼真正的無賴或者地痞,只不過是受到別人指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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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大狗就開着車回來了。
後門一打開,月鋒一腳從車上踹下一個人來,那人跌倒在地上之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月鋒下車,一腳狠狠踩在那人臉上:“裝死?啊?裝死老子就送你去死!”
說着彎下腰,伸出手一把掐住那人喉嚨,單手拎着他直接往我這邊拖,那人一開始還能撐,但很快就撐不住,開始手腳拼命掙扎。
月鋒把他拖到我面前,往我腳下一扔,這人趴在地上之後張開嘴拼命呼吸。
“又見面了。”我一眼就看出這傢伙就是上次頂撞我的那個包工頭。
“啊...”那傢伙剛一擡頭說出一個字,我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上去,“啪”的一下將他打得跌倒在地上。
“說,究竟是誰讓你們這麼?乾的?”我開口說道。
那人在地上扭動了幾下,慢慢爬起,臉上鼻青臉腫,嘴角滴着血,看着我,竟然笑了笑,然後朝着我吐了一口血唾沫。
李傑從邊上直接一腳踹了上去,月鋒也是上去對着他一頓拳打腳踢。
他們打了一會兒之後,我已經用紙巾把臉給擦?乾淨了,這時候我反而心裡沒什麼火氣,這傢伙擺明了是不想講了,只不過不想講就真的可以不講?
我站起身來,看向鐵蝦:“聽說你會拆骨頭?”
鐵蝦點了點頭。
“交給你了,問出是誰。”我說完之後走向車子,自己坐進車?裡面。
很快外面就響起了那傢伙的慘叫聲,一聲又一聲,十幾分鍾都沒有停過。
那些?幹活的工人全都嚇得臉色發白,看都不敢看這邊,拼命的開始挖。
過了一會兒之後,外面的慘叫聲停止了,李傑走了過來,他敲了幾下窗戶。
我打開車門,外面的冷空氣撲面而來。
“三哥,他說了,應該就是張晨在背後搗鬼了...”李傑咬着牙齒說道:“他講有人給他十萬塊,讓他配合整我們,和他街頭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現在罩着西街的阿虎。”
阿虎?
那傢伙自從上次從西街趕走我們之後,就入場西街,現在已經西街一色清。
公羊那傢伙差點丟掉命,番薯也差不多,西街十八坊的大小老闆,跑路的跑路,退出的退出,剩下沒幾個現在也都在阿虎手下?幹活。
而那天晚上已經很明顯,那個阿虎就應該是張晨的人。
這麼看來的話,這件事確實是張晨在背後搗鬼了。
上一次還可以說是各自憑着本事,他實力夠強,我也不想讓自己兄弟真的拼命,我認輸,我無話可說。
但是這一次,他這就是主動算計我,那個王老闆王輝,肯定是和他串通一氣了。
這時候電話響起,我接起來一聽,是逸風打來的。
“三哥,違約的話...我們一分錢撈不到,還要賠工程款的一半,也就是一百萬。”逸風在那邊說道。
張晨這是要對我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