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軍故技重施,一邊朝着右邊躲去,一邊擡左手想要盪開我的拳,但是這一次,我打出的拳卻並不是打他胸口,而是抓住了他的左手,用力猛然一拉,將他往右躲開的身體拉回,然後狠狠一肩膀撞在他胸口,八極拳威力最大一招,貼山靠!
“砰!”的一聲,謝東軍洞開的胸口被我的肩膀狠狠撞到,雙腳離開地面,整個人飛起的瞬間,身上的汗水一下子震散,好像一陣水霧一般,嘴巴張得好像能塞下一顆鵝蛋那麼大。
“山仔漂亮!”賈正京在場下握緊拳頭,激動得喊出聲來,四周的觀衆席上,好多人忍不住站起身來,想要看個清楚。
雖然這些人全都見慣了高手過招,但其實高手過招往往不具觀賞性,畢竟大家都是高手,誰也不敢輕易出重招,下死手,那樣的話一擊不中就會被別人抓住破綻。
所以高手過招往往會變成互相試探和拉扯,好像小孩打架一樣難看。
只有實力懸殊,纔會出現極具觀賞性的擂臺賽。
這種一記重招將人打飛的場面,除了電影裡面,現實擂臺上發生的機率很少發生,所以這一下整個拳場瞬間就好像沸騰起來,一班有錢佬全都激動得站起身來,握緊雙拳,兩顆眼珠恨不得瞪出去看個清楚!
“砰”的一聲,謝東軍重重摔砸在地上,整個人身體身子在擂臺上彈跳了一下。
“這纔是拳打南拳,腳踢北腿呀!過癮!”臺下有人呼出聲來。
我正要上前繼續追打,想要趁着這個機會徹底廢了謝東軍,送他上西天,忽然下面有人喊道:“都兵刃啊!我出五十萬!叫他們鬥兵刃!”
現在我佔據巨大優勢,這是生死鬥來的,我會聽你講鬥兵刃就放過幹掉謝東軍的機會?
我理都未理那個有錢佬,直接向前衝出,準備幹掉謝東軍,忽然擂臺下從下臺之後就一直站在那裡未出聲的主持人伸手抓住垂掛在擂臺下的格子尼龍網,用力一拉,整個人好像一隻鳥一樣就飛上了擂臺,在我一拳朝着謝東軍脖子轟下的時候,他兩步好像一支箭一樣衝到我身後,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輕易將我拉回。
我的拳頭最終停止在謝東軍脖子前,沒能轟下,謝東軍睜大了眼睛,劇烈喘息,雙眼當中滿是恐懼。
“收手啦!沒聽到客人說鬥兵刃嗎?上了臺,命就不是自己的!該搏命的時候搏命,該聽話的時候就聽話,不然我廢掉你雙手雙腳,丟你去喂狗!”擂臺主持人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說完,他一用力,我就被他拉得往後連退好幾步,他用手指着我,眼中警告意味明顯。
“山仔,回來!”賈正京在那邊喊我,我回頭走到那邊,彎下腰的同時回頭看了下,那邊謝東軍已經被主持人給扶了起來,主持人兼裁判正在問他想要用什麼武器。
“山仔,打的漂亮,沒有丟肥仔的威名!拳套接着!”賈正京從下面將兩隻鐵拳套丟上來,我伸手接住,慢慢套,開口問道:“8號包間裡面究竟是什麼人,鬼哥查到了嗎?”
“你現在就不用多想和分心,你已經贏定了,但是要防止陰溝翻船,馬上用兵刃,多加小心,那傢伙右手被你廢掉,只剩下左手,哇!你的一口吐痰神技簡直霸道呀!直接翻盤打到他嘔吐得根本停不下來,再接再厲!回頭我將這個好消息打電話講給肥仔聽,他一定會爲你驕傲!”賈正京這時候很激動,話比較多,語速還很快。
我慢慢將拳套戴好,喝了一口賈正京丟上來的水,含在嘴裡轉身。
那邊謝東軍也已經準備好,他身上的警服被脫掉,只穿了背心,一把薄刀被綁在了他已經被我一腳踩廢的右手上,左手還提了一把寬背砍刀。
“我挑!一隻手廢掉還玩雙刀!夠陰險!山仔你回來!換裝備呀!他玩雙刀你戴拳套太危險...隨便被刮到一下就受傷,戰鬥力大打折扣,說不定會被他翻盤的呀!”賈正京砍刀謝東軍綁了雙刀之後在下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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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拳場的觀衆都已經站起身來,拼命的瞪着臺上看。
今晚他們之所以會來捧場,不過是聽聞有生死鬥,另外兩個都不是拳手,一個未成年,一個是警察,這樣的身份足夠引起他們的獵奇心。
所以一開始他們只是來看人被活活打死,根本就未想到還會這麼精彩。
現在開始鬥兵刃,拳場都瀰漫着一種瘋狂嗜血的氛圍。
“今晚真是超值呀!沒想到這麼精彩,雖然我買了黑暗警長,但接下來還有鬥兵刃,那個人渣警察右手受傷,綁了雙刀,反而有更大的勝算,說不定還能贏錢!”
“我看那個什麼小霸王也懸,雖然用的武器有個性,一雙拳套,指虎和拳套是最短的兵刃,雖然說一寸短一寸險,但那是對高手而言,這小子只有半年八極拳底子,加上三腳貓北腿功力,用拳套對雙刀?簡直是找死呀!換做是我肯定是拳套加雙刀呀!”
“就是,又沒講只能用一種武器,這個唐山是自信爆棚還是白癡?”
賈正京扭頭聽到場邊觀衆對話,趕緊回頭朝着上面喊:“山仔!回來!套着拳套一樣可以用雙刀啊!”
我聽到賈正京的呼喊,但是卻根本不回頭,而是繼續朝着前面走去,那邊謝東軍也開始朝我走來。
我們兩人越走越快,場邊的觀衆議論聲漸漸停止,賈正京也不再呼喊。
當我進入到謝東軍的攻擊範圍,他直接雙刀兩個方向朝着我斬來,我卻不退反進,忽然向前衝出,同時張開嘴,將含在嘴裡的水噴在他臉上。
謝東軍下意識反應往後退,雙手刀慢了一拍,清醒過來繼續發力砍我的時候,我已經一拳轟在他臉上,鐵拳套指骨處的突刺一下將他的臉打爛,重拳叫他面骨裂開。
繼續向前一步,又是一拳打在他另一側的臉上。
一步一拳,接連不斷,落在他左右臉頰,謝東軍雙手刀還未斬到我,就已經垂下。
我停下手來,雙拳上滿是謝東軍的血肉,謝東軍整張臉已經只剩兩個眼珠完好,他看着我,動了動嘴脣,最終沒能說出話來,整個人向後仰倒,摔下擂臺,腦袋着地的時候響起一聲清脆的頸骨折斷聲,整個拳場,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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