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口,威爾斯“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他的動作很快,但我的速度更快。
他還沒有完全站起來,我的拳頭已經轟到了他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他被我一拳轟倒,摔在地上。
這時候舞池裡面的音樂依舊在瘋狂的響着。
我從高腳凳上下來,隨手抓起一把高腳凳。
威爾斯從地上剛剛爬起來,我就狠狠一下將整個高腳凳砸在他的身上,摔得粉碎,威爾斯再次趴下。
走過去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肋骨部位。
“嗷!”的一聲,威爾斯發出一聲慘叫。
我摸出匕首,倒握手中,向前一步跨出之後對着倒在地上的威爾斯直接一刀紮下!
刀光一閃,眼看着我就要一刀掛掉他,但是卻忽然被威爾斯一腳踹中胸口,整個人都被踹飛,向後摔出去兩米遠,撞在酒吧吧檯上面,發出哐噹一聲。
木質的吧檯直接被砸得坍塌碎裂。
酒保和旁邊的客人,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他們一臉驚訝地看着我們。
我從廢墟一樣的吧檯裡面爬起身來,威爾斯那傢伙也已經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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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動手,他就一下子朝着我撲了過來,然後一拳狠狠轟在我的腹部,打得我一下彎起了腰。
“東方小鮮肉?哈?很勁嘛!”威爾斯一拳轟中我腹部之後,拉住我的腦袋,擡起頭來又是一記膝撞。
連續的重擊,打得我雖然手裡握着匕首,但是卻都根本來不及捅他。
被他一記膝撞,再次撞飛,摔倒在地上。
威爾斯那傢伙直接單手抓住一張高腳凳,走到我面前:“還給你!”
說完他猛的朝着我砸來。
這傢伙的力量太強大,我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時候如果我躲得話,那之後肯定就是一直被動挨打。
這種黑暗的環境下,並不適合我功夫的發揮,反而威爾斯這種蠻力型的傢伙殺傷力極大。
“呼!”的一聲,高腳凳呼嘯而至。
我一咬牙,拼盡全身力量,從地上彈跳而起,直接一刀捅在威爾斯的胸口,同時高腳凳也砸在了我身上。
我整個人渾身一震,向邊上走了一步,忍受劇痛,卸開高腳凳帶給我的衝擊力。
同時握刀的手一用力,在威爾斯胸口滑出一道長線。
威爾斯站在那裡,低頭看向自己胸口,那裡一道血線,正慢慢變粗變大。
鮮血從肌膚裡面不斷涌出。
“去死!”我收回刀,緊接着又是一刀捅在他胸口。
威爾斯朝着後面退步,我向前走,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狠狠扎進他的身體。
胸口,腹部,腰部!
刀刀都刺入,沒到刀柄!
一刀又一刀,我是帶着怒火的復仇者。
一刀再一刀,我是黑暗中的夜行者。
一連十幾刀,刀刀致命。
威爾斯往後退了六步,終於支撐不住,朝着後面轟然倒下。
直到這個時候,夜店裡面的男女才全都反應過來,發出驚恐的呼叫之後不斷朝着外面跑去。
我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也趁着混亂跑向外面。
一邊朝着外面走去,我一邊脫下衣服,擦了一下身上的血跡,然後反過來穿上。
走出門口,我直接轉身沿着街道邊角走去。
走到一邊之後,轉身走向後面的弄堂。
在後門等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帶着貝雷帽的高大黑人男子出現。
他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我,然後直接朝着街道另一頭走去。
我走出弄堂,站在他身後,開口喊了一聲:“嘿!man!”
那傢伙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到我一把大樁錘左輪,張開嘴,露出一口白牙:“fuck!";“砰!”的一聲,槍聲響起。
黑人男子的腦袋直接被轟碎。
我收起槍,轉身朝着反方向走去,在我身後,那具無頭屍體緩緩倒地,遠處街道上有警車飛快開過。
掏出手機,給水哥回覆了一句:“全部搞定!”
然後將手機掰斷,隨手丟進出口邊上的一個垃圾桶。
幹完這一票,我潛伏了兩天,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再次找到水哥,給他一個新的手機。
“這麼快就又要動手?”水哥收起手機,開口問道。
“已經三天了,羅斯柴爾德的人還多的很。”我說道。
“可是上次我看酒吧的視頻,你贏得並不輕鬆,傷勢怎麼樣了?”水哥問道。
“傷就很快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使藥劑的效用。”我說道。
水哥聽了之後點點頭:“知道是知道...只不過,真的沒有副作用嗎?”
“至少我還沒有發現。”我說道。
水哥嘆了口氣:“最近羅斯柴爾德有些平靜,不過我估計,下一輪風暴又要開始了。”
“他們究竟爲了什麼?”我問道。
水哥搖了搖頭:“我這種級別,是接觸不到那種秘密的,不過肯定是大事,負責的話,港府也不會這麼小心,但如果你注意新聞的話,就可以發現一些端倪。”
“新聞?”我皺起眉頭。
“我們國家,最近和英國達成合作,背後應該是有非常關鍵的合作,美國最近都出動軍艦在我們國家海域航行示威了。”水哥說道。
水哥說的我倒是沒有注意到,不過在美國的那段時間,還有在金三角的那段時間,我經歷的那些,都在提醒我,和平只是大環境和表象,但在無數的角落,刀刀見血的戰鬥無時無刻不在發生。
老百姓想要過好日子,國家就一定要強盛,國家要強盛,就一定要守住每一寸土地和利益。
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那些大的我們管不着,也顧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羅斯柴爾德既然派人來香港,那就要做好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