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提到周冰清,大E微微愣了一下:“他還在美國。”
“紅狐沒有天使藥劑嗎?”我開口問道。
大E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對我說道:“唐山,天使藥劑,是害人的東西,你確定要給周冰清用嗎?”
“他什麼樣了你不知道?”我一下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大E有什麼困難,但是周冰清都那樣了,還有別的選擇嗎?
大E被我的目光看得低下頭去。
“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我說道。
我心裡很明白,這種事情,屬於高度機密。
我立下這麼大的功勞,卻很有可能什麼也得不到,畢竟這件事是絕對不能泄露的。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以後我在國內,只要不範事的話,誰如果想要迫害我,那就真的是自尋死路。
所以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要求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救周冰清,這次我之所以賣命去幹,爲的也就是周冰清。
“好,我知道了。”大E擡起頭來看着我:“我會安排他回國,然後接受治療。”
“確定能治好?”我問道。
“不確定,但是一定盡力。”大E說道。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我問道。
聽到我問這個問題,大E有點着急,他開口說道:“你急着走幹什麼?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嗎?”
“接下來?回去啊。”我說道。
大E好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我:“唐山,你真的覺得你現在還可以當一個普通人?別的不說,光是你...”
“我說了,我沒有別的要求,這麼大的功勞我不要也可以,但是你們不能連我的自由也限制吧?”我打斷大E的話。
“你想不想加入戰神連?”大E問道。
我明白了,我現在身上藏着很大的秘密,國家只怕是不敢隨便把我放出去,所以就想要讓我加入戰神連。
“不去。”我搖頭拒絕。
“爲什麼?”大E問道。
“我肯定不會說出去,你們放心吧,我還想過幾年正常人的生活,加入戰神連,肯定要執行任務對不對?你不是說了我再這樣下去最多隻有三年命?”我說道。
大E這下被我說的沒話說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重重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會向組織說明,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想要來部隊,直接找我。”
大E說完之後,搖着輪椅就要出去。
他到門口的時候,停下,然後說了聲謝謝。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被隔離,好像關禁閉一樣被要求學習保密條例。
我學的很認真,因爲我很清楚,既然讓我學習這個,就是想要放了我。
我把厚厚的一沓保密條例全部背完,堪稱爛熟於心。
三天之後,我被送上了一架直升機,在離開之前我要求見大E,但是卻並沒有見到他。
問他去了哪裡也沒人告訴我。
我就這樣被送到了西南的一個省城,然後被特勤人員直接護送上飛機,一路回到濟南。
下了飛機,送出機場。
其中一個特勤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轉身,他遞給我一張卡:“這是國家給你的獎金,保密條例,記住。”
他說完之後朝我笑笑,轉身走了。
我捏着那張卡,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通道里面,呼吸着熟悉的空氣,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我終於...回來了。
而且這次,就算是張志強或者青紅那種級別的大菩薩想要惹我的話,也要掂量掂量了。
但前提是,他們得知道我爲國家做的事情。
我看着通道外面的陽光很亮,一步步朝着外面走着,心情也變得越來越好。
就算張志強他們不知道,但他們只要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我相信國家一定會出面。
到時候,他們自然知道現在的我,已經碰不得!
到了通道外面,忽然邊上有人招呼:“抽菸這邊,這邊抽菸哈、”
我聽着聲音感覺有些耳熟,扭頭一看,這特麼不是董驃那傢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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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現在染了一個爆炸頭,一頭黃髮,本來就又胖又醜,現在整個兒變成一個鄉村非主流了。
聽到他的招呼,好多剛下飛機的煙鬼都往他那邊去。
沒辦法,飛機上不能帶打火機,大家都是有煙沒有火機,董驃那個傢伙現在就站在通道外面的垃圾桶邊上,撐着垃圾桶,手裡捏着一個打火機,在喊着抽菸這邊這邊。
看到有旅客走近,董驃立即招呼起來:“五塊錢一個!”
他掏出十多個打火機,沒一分鐘就被人買光。
不管怎麼說,坐飛機的,經濟實力都比較好,上飛機的時候打火機被上繳了,現在範煙癮,五塊錢一個打火機,不貴!
董驃沒一會兒就賺了大幾十塊,這時候正掏出一根將軍香菸抽着,一邊抽一邊問那些在吸菸區抽菸的旅客去哪裡。
幾句話一交談,董驃立即開口拍着胸脯說自己可以幫他們找到車,這說話間就帶着幾個人往外面走去,然後把那幾個人送上了機場外面的黑車。
從黑車司機手裡接過抽水的錢之後,董驃叼着香菸,大搖大擺地往機場裡面走去了。
“董驃。”我喊了一聲。
和我錯身而過的董驃,一下子站住,然後慢慢轉過身來看着我,接着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三哥?”
“是我。”我說道。
“你去哪了?都說你出國了!”董驃說道。
董驃雖然是我藍翔兄弟社的骨幹成員,但後來我在三元鎮和青紅對着幹的時候,並沒有拉上任何一個藍翔兄弟社的成員,因爲他們還都是學生。
他們混兄弟社,更多的是爲了可以不被欺負,要不然就是可以在畢業的時候方便找到工作。
所以對於當時三元鎮那邊的情況,他們並不清楚。
“是出國了。這不回來了嗎?你們都怎麼樣?”我問道。
“這出了國還回來?我聽說國外可好了,民主啊...”董驃說着湊了上來:“這不還沒開學嗎?我過來賺點零花錢,開學了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看到董驃這個樣子,我就知道,我不在的時間,應該沒發生什麼太壞的事情。
鬆了口氣,我拍了一下董驃的肩膀:“哪裡都一樣,有錢,纔有民主!召集兄弟!”